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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馬大人等為首的官員們人人自危後,其下附庸的小卒行事亦低調起來。乾隆趁機罷免了幾個碌碌無為之人,提拔好些個肯埋頭苦幹,卻無身份背景的小吏。
乾隆亦沒忘天佑的叮嚀,從牢中提出五個死囚。每日清早,把其鎖在囚籠中,押至大理寺外,當著百姓的面,餵其抽大煙。箇中緣由,都在布告上寫的一清二楚,並貼於大理寺的門牆之外。
禁菸之事不僅只在順天府實行,乾隆一道詔書發往天南地北。旨意上說,只要是人口過萬、兵丁上千的大城鎮,都需從牢中抽調二名死囚,日日推往衙門外,給其抽大煙。並把朝廷發下的布告,張貼於衙門口,找個能說會道之人,把大煙的危害一一告知百姓。
自古以來,人證都需眼見為實。如今,這禁菸之舉是以百姓為證,讓他們親眼看著滿面橫肉,粗壯高大的死囚,一天天的頹廢衰敗。從一開始,由官差強制灌煙,到其自己流著眼淚鼻涕,苦苦哀求吸大煙。若不給煙抽,死囚們不是自殘、就是抽筋、或是口吐白沫……
末了,這些吸食大煙的囚犯,不過半年便虛弱致死。百姓見之,無不心頭駭然,哪裡知曉死囚吸的煙,是暗中加大了阿片份量的?其後,不用官府出力,百姓們奔走相告,盡皆訴說著大煙的禍害。一傳十十傳百,不過幾日,吸大煙會致人死地,害人家破人亡的流言撒布天下。
更有知情者,述說著大煙館子門口,那一幕幕拋妻棄子、賣兒賣女、打罵老父的悲慘情景,而其中的實情,不過就是為了得些錢財買大煙吸。這般,如此,那些聽聞者,如何不惕然自警?
當天下百姓得知了大煙的危害後,乾隆立即下旨,封了各地的煙館,並差遣官員們搗毀煙窖,把緝獲的大煙悉數點燃焚燒。在濃濃的煙霧中,百姓們看到了朝廷對子民的關愛。
畢竟,這大煙如今只有小老百姓在抽,而且多數都為漢人。即便是這樣,滿人的皇上竟也能為這小部分人,撥出那麼多人力勞力,特地為百姓們解說。這不是愛民如子是什麼?往日天高皇帝遠的隔膜,一下子縮短了,並大大提高了乾隆在民間的威信。
乾隆在聖旨上指出,大煙確實能賣大錢,但煙商得的都是昧心錢。而這些大煙,都是從大不列顛的洋人手裡買來的。乾隆話中的意思,只要是聰明些的,都能明白。和洋人做生意,行!但一定要看到手的是什麼,不要為了謀利,便禍害自己的國人,自己的同胞手足。
乾隆更下旨常年貼於城門口。上門寫著,今次一役之後,只要是賣大煙的商戶,就定為勾結洋人,禍亂大清的反賊。輕者,抄沒家產,遊街十月以儆效尤。重者,全家問斬,余者流放邊陲,披甲為奴。當然,有罰就有賞。其下寫道,知情舉報者,如若屬實,賞銀百兩。
如此一來,別說是販賣阿片謀生的商戶,就連遠渡重洋前來傳教的洋和尚,亦被激怒的百姓扭送到衙門口。讓傳教士痛哭流涕的是,自己存身之所,已被憤概的百姓們砸個稀爛,連同那教堂窗戶上的漂亮彩繪玻璃,都成了眾人腳底下的廢墟。
傳教士們一個個詛咒發誓,自己從沒有買賣過阿片,更從未破壞過大清的和諧。而且,他們都是抱著一顆熱忱的心,踏上這塊陌生的土地的,來這裡是為了傳播主的福音。
傳教士們為了顯示自己的無辜和誠意,紛紛提筆寫書信,說是要寄回自己的故鄉,讓他們祖國的政廷來解釋這個失誤。傳教士信誓旦旦的表示,阿片從大不列顛流入大清,一定是個誤會。即便不是誤會,這些阿片,也肯定不是自己國家的客商,賣給大清商人的。
傳教士在衙門裡軟磨硬泡、死纏爛打、百般阿諛,唯一的目的,就是懇求朝廷保全自己的財產和人身安全。各方官員得了上令,把傳教士寫的信送往順天府,呈上乾隆的御案。天佑當夜拆信查看,並按照對方的字跡,重新書寫內容後,按上由工部巧匠仿造的私印,再命人送往大不列顛。
其後,乾隆下暗喻,命衙役送傳教士們回了住所,並在每個傳教士身邊,指派兩人貼身保護。讓傳教士感到苦惱的是,官差隨時隨地跟隨著自己,以保護的名義進行監視,而且還是自己求來的。傳教士們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然,他們足下踏的是大清的土地,頭上頂的是大清的蒼天,想要講什麼私人空間,那便是扯淡。傳教士們唯獨能做的,就是日復一日的向上帝禱告,祈求祖國來人,接替自己的位置,送自己回故鄉。或是,女王皇帝陛下派遣使者,來大清替自己撐腰。
可憐,他們不知道的是,自己寄出的信件早已在中途換手,他們的哀求只怕永遠也無法達成。傳教士們只能在無止境的禱告中,逐漸的絕望。當然,這些都是後話,按下不表。
朝廷的動向瞬息萬變,眾人見皇上不動聲色的壓下了跋扈的老臣,一個個夾緊尾巴做人。一時間,對皇上提出的政令,皆不敢違逆。甚至,當乾隆在奉先殿為天佑主持敕封儀式時,都紛紛送上厚禮。自然,他們也沒有失望,在他們送禮之後,那些老臣、旗主、鐵帽子們亦不甘落後,各自備上賀禮請天佑笑納。
這一連串的風雲突變,讓所有朝臣傻眼的同時,更使宗室子弟暗暗稱奇。就連浪蕩不羈的和親王弘晝,都收起了玩心,悄悄計較著眼下的情形。
弘晝一次次裝死胡鬧,成了百姓口中的荒唐王爺,一來是由著自己的性子,二者是免於讓皇上忌憚。弘晝一直以為自己很了解自己的四哥,沒想到,自從乾隆南巡迴來,對方的所作所為,往往使他摸不著頭腦。
弘晝苦惱的同時,他的親生額娘耿太妃也在為兒子焦急。耿太妃雖是女流之輩,不管外院之事。可她到底是陪著雍正走過九龍奪嫡,又生下兒子並好好養大,托著弘晝登上親王之位的女人。耿太妃好歹只有這麼一個兒子,哪裡能見他如此傷神的樣子?
耿太妃深知,乾隆是個心思重的。但太后鈕祜祿氏,卻是個頗重情意的女人。而且,弘晝從小養在她身邊,真要有什麼事,讓太后在皇上面前勸說幾句,皇上不看僧面看佛面,皇上這個孝子總不會讓太后為難的。
打定主意後,次日,耿太妃便向宮內遞了牌子,說是想進宮見太后敘舊,實為旁敲側擊。耿太妃沒料到的是,她想見太后,太后也正想見她。太后也有無奈之處,她如今正是最像鈕祜祿氏的時候,若此刻不見這些舊人,今後自然是更見不得。為此,只能硬著頭皮,應允了耿太妃的求見。
耿太妃入慈寧宮見到太后,欲行宮禮,卻被太后喝止。太后假意生氣,說著見外的話,命已改名為千雪的冬丫頭,扶著耿太妃入座。耿太妃剛坐定,晴兒已沖了茶水奉上。耿太妃看著晴兒不住的點頭,嘴裡夸著太后會調養人。
太后擺了擺手,示意耿太妃過譽了。並表示晴兒雖好,卻比不上她新認的女兒天佑。
耿太妃對這個瑞珍公主,倒是如雷貫耳。聽太后話里話外透著一股歡喜勁兒,趕忙奉承的接話道:「這天佑,便是皇上冊封的固倫公主,瑞珍格格吧?聽姐姐說的這麼好,妾身還真想見一見了。」
太后爽利的笑道:「這倒好,哀家也正想見她吶!千雪,你去請瑞珍公主,就說哀家想她了。」
說罷,太后轉朝耿太妃道:「妹妹是不知道,我這個女兒不僅溫柔大方,而且能文能武,長得也極為標緻。哀家當日一見她,便喜歡上了。哀家想,妹妹也一定會喜歡。」
「姐姐的眼光向來是極好的,你說好,那一定是好的。」耿太妃奉承道:「小妹我真是急不可耐,想快些見到讓姐姐如此誇嘴的瑞珍公主了。」
晴兒在一旁為太后續著茶水,聽著她與耿太妃的對話,心頭一片酸澀。晴兒想著自己拋卻青春,來到這冷漠的深宮裡,服侍太后。她陪伴了太后那麼多年,為了照顧好太后,她從一點一滴學起,好不容易才得到了太后的認同。她以為在冷冰冰的宮中,至少太后是對她真心的。誰想,來了一個天佑,把她的驕傲和自信,狠狠踩落於泥底。
天佑是誰?天佑不過是個漢女。可她一來,便救了太后,贏得了太后的好感。不僅是太后,連皇上、不!是整個後宮裡的娘娘,阿哥們都對她笑臉相迎,話語中充滿了感激。晴兒輕嘲的想,天佑入宮僅僅幾天,卻遠遠勝過自己戰戰兢兢,如履薄冰的多年。
晴兒怨,怨自己伺候了太后那麼多年的情分,竟比不過天佑的一顰一笑。晴兒冷眼看了幾日,覺得天佑沒有自己貼心,甚至冷漠無情。但架不住太后、皇上對她的好啊!不論天佑多麼冷淡,太后都是笑臉相向,一味的疼愛討好。難道,皇上、太后對天佑的好,是因為她的救命之恩嗎?晴兒自問,卻無人回應,只能一日日旁觀著太后與天佑之間的和睦相處。看得她既傷心,又寂寥。
晴兒恨,恨自己不會武藝。晴兒心道,若她有天佑那般的身手,她也會救太后的。那是不是一切就不同了?可能,今時今日,她便成了大清的固倫公主了?晴兒不願相信的是,自己侍奉了太后這些年,卻輸給了突如其來的天佑,讓她搶走了自己在太后心目中的地位。何況,她是愉親王之女,正經的宗室格格,竟比不上一個小小的漢女,她怎麼能甘心呢?
正在晴兒想入非非之際,天佑在宮女的簇擁下步入慈寧宮正殿。她身著一襲寶藍色的宮裝,踩著花盆底,卻挺直著背脊,腳下步步生風,那威儀的樣子既灑脫又俊逸。
耿太妃早已在天佑跨入殿堂時,便仔細端詳起來,而她越觀愈是吃驚,最後天佑來到她身側,耿太妃已陷入回憶中的那一幕幕,眼神恍惚。覺得跟前分明不是個女兒家,而是那冷酷薄情的美郡王!
「天佑拜見太后。」
太后嗔怪的瞪了天佑一眼,命嬤嬤擺上座椅,請天佑入座後方道:「如今,哀家就是你親母,你來看額娘,還用得著行禮嗎?」說完,轉朝耿太妃,為其介紹,「這是耿太妃,你五哥和親王的生母。」
「天佑見過太妃。」
耿太妃在天佑冷清的嗓音中回過神,滿目含淚的瞧著天佑,已是激動的無法自持了。
「妹妹這是怎麼了?」太后狐疑的看向耿太妃。
耿太妃忙試了試淚水,壓下心頭的驚濤狂瀾,笑了笑道:「姐姐你這個女兒長得真是好,讓妹子想起了一個故人。」耿太妃回著太后的話,眼神卻捨不得從天佑臉上移開。
太后得意的昂首道:「哀家就知道,天佑也會合你的眼緣。哀家這個女兒啊,就是長得好!」
眾者連連附和著稱是,只有晴兒藏在暗處,忿忿不平的聽著眾人的讚嘆聲,恨在心田。
太后與耿太妃說著話,天佑默默旁聽,並不多言。太后、耿太妃也不以為意,笑看著天佑,你一句我一句的聊著閒話。直到下朝時分,乾隆帶著弘晝來到慈寧宮,當弘晝看清了天佑的長相,大殿內又起喧囂。
弘晝疾步跨至天佑跟前,定定的望著她,隨即又退了幾步,搖頭道:「難怪!難怪,皇兄要冊封你為固倫公主。像,實在是太像了!」
眾人正猜測著弘晝的話中之意,天佑勾起唇角,冷厲的目光瞥向弘晝,冷笑道:「不知和親王話中,說本宮像誰吶?」
天啊!不僅長得像,連說話、眼神、舉止都一般無二。難不成,難不成還真是皇阿瑪轉世麼?弘晝被天佑無形中散發的凜然氣勢,壓制的不敢動彈。倒是乾隆上前,為其解圍道:「御妹,這是你五哥,他的性子從小散漫,常胡言亂語,你可別在意啊!」
天佑似怒非怒,似笑非笑的凝視著弘晝,看得他滿頭冷汗,仿佛多年前做錯事時,在雍正的眼底下罰跪那般無所適從,連手腳都不知放哪裡好。弘晝心道,這都不是皇阿瑪的話,誰還能是呢?難怪前些日子進宮吃晚宴的老古董,都窩在府里不出門,恐怕是當日見了重生為天佑的皇阿瑪了。要不,能這麼聽話?
實則,耿太妃還未想到此處,她不過是覺得天佑長得像先帝,所以太后、皇上才會對其另眼相看。只是,弘晝這些年被乾隆壓制狠了,極為渴望回到雍正活著的時候。雖然上頭有人管,可有他皇阿瑪在,無論他做什麼,乾隆都不敢向他出手啊。畢竟,誰不想活得肆意些啊?
不過,弘晝偷瞥著天佑,悄悄打量著她如今姣好的身段,瞧著她那清麗的容顏,心裡不住的竊笑。天佑是誰?是雍正帝,是弘晝的親爹,是把弘晝從豆丁拉拔到親王的皇阿瑪,弘晝的一舉一動能瞞過別人,還能騙過她去?
天佑眯眼瞅著弘晝,在其哆嗦之際,向皇上進言道:「本宮聽百姓說,和親王府常假辦喪事,便以為五哥是個不著調的。直到今日一見,才知曉人言可畏。本宮真為五哥可惜啊,明明如此恭謙有理,何至於被人說成胡鬧?」
天佑在弘晝倉惶的神色中,沖乾隆開口道:「皇兄,天佑記得你昨日說,西藏土司巴勒奔,要帶著他的小公主來京城朝拜。不如,把迎接西藏來客的事宜交由五哥來辦。皇上可以下旨,讓全天下的人看看,五哥策劃的周全、辦差的勤懇、和行事的魄力。我想,經由此事,百姓們一定會對五哥刮目相看的。只怕,巴勒奔回西藏,還會念著五哥的好處吶!」
「妹子,你看?」太后側目斜視耿太妃。
耿太妃本對天佑說道弘晝有些不滿,不過,這些也是事實。無況,耿太妃也不喜歡兒子胡鬧,讓人笑話。為此,對天佑為弘晝在皇上面前說好話,極是感激。先前的不愉之色立即消散,對天佑更是愈看越是順眼。耿太妃點首應承道:「瑞珍公主說的是。不過,這樣隆重的差事交給弘晝,合適嗎?」
太后擺手笑道:「有什麼不合適的?弘晝也是好幾個孩子的阿瑪了,是該收收心,好好為你皇兄辦差了。皇上,你看如何?」
乾隆看著苦著臉,可憐的望著天佑的弘晝,揚聲笑道:「御妹的點子不錯,就這麼辦吧。稍後,朕就下旨,讓弘晝全權處理此事。」
弘晝見天佑毫不心軟的樣子,又巴望著乾隆,哀求道:「皇兄,你是知道弟弟的。我這般粗心大意的,哪有禮部做得好?」
「無妨,熟能生巧。」乾隆豪邁的揮手道:「有什麼事,你可以找禮部商量,讓他們按照你說的去做。」
弘晝性子跳脫,最恨這繁文縟節。光想到日後要為西藏人引路、安排驛站、布置吃食、更要妝點宮廷、策劃戲劇、欽點入宮同樂的人數……便頭腦發脹,幾欲哭號。弘晝知道,自己的皇阿瑪心眼小,極會借力打力泄憤報復。可憐,多年不見,他竟把自己皇阿瑪的小性子,忘得一乾二淨了。這不,自找罪受啊!
弘晝不怪天佑,只恨自己不該笑話她,致使引火燒身。如今,皇阿瑪在前,他就是想討饒,耍無賴推拒皇上的旨意都不成啊!弘晝只得打落牙齒合血吞,還得違心笑著答謝天佑的好意。弘晝一邊道謝,一邊暗自垂淚,連耿太妃都沒看出他的失意。
作者有話要說:一句話,慎入!請多回帖~
5、人魚公主
領國公主的心仿佛被毒蛇鑽入其中,它在瘋狂,它在翻騰!領國公主在漆黑的走廊里,撕扯著自己的衣物,恨不得把小十八和王子一塊兒掐死。
當她聽到王子的呻吟聲,聽著他喊小十八是畢生所愛。領國公主的腦子頓然一片空白,她的手猛然推開大門,奔至床邊一把奪過放於床頭的匕首,揮臂刺向小十八。
小十八一個轉身,扭動著身子跳下床,躲過公主的刺殺,跳出臥房的窗口。而沉迷在肉慾中的王子,被小十八突如其來的扭轉,折磨的奔潰了,他的下體高高的翹起,白色的粘液一*的噴射而出。
領國公主恨小十八而殺不成,卻見王子的醜態畢露。在瘋狂的霎那間,她雙手握起匕首,猛地刺入王子的胸膛。王子在享受著致命快感之時,突然遇刺,喉間爆發出最後一聲怒吼。
王子的慘叫,引來了眾人。眾者看著房內的慘案,聞著肉慾與血腥的滋味,愣在當場。
其後,公主因殺夫,被痛失愛子的國王狠心燒死。領國哪肯罷休?之後,兩國不計代價的拼殺,戰亂十年之久。
而我們的小十八人魚,早就跳入了大海,游入了深海汪洋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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