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懷琪停頓了一下,又繼續說道:「按照嚴興這個情況來看,明天應該就是最後一天了,所以他今天才會神志不清渾渾噩噩,如同行屍走肉一般。讀字閣 m.duzige.com」
「那你趕緊查書想辦法,我看看用我的手段能不能壓制住。」說完我就掛了電話,看著床上奄奄一息的嚴興,我的心裡特別不是滋味,畢竟一起去何家村闖過,一起喝酒吃燒烤。
剛要一起生活五年,就被人搞成了這副樣子,「老嚴啊,現在我只能盡力去嘗試了,希望你能撐過這一劫吧!」我嘆了口氣,緩緩的從識海里取出了雲上鍾。
「天地玄黃,元陽借法,萬法不侵!」我對者嚴興念了個法決,同時做出元陽決的十二個手印,通過刺激嚴興身體上十二個穴脈,來鎮壓他身體裡的陰邪之物,只不過我功夫有限,只能維持元陽決一周的時間。
嚴興身上的邪氣逐漸消退了,一陣陣哭聲從嚴興的身上傳了出來,甚是悽慘詭異,雲上鍾化作流光又回到我的識海裡面。
隨著元陽決逐漸運轉,嚴興也緩緩的睜開了眼睛,整個人也漸漸恢復了意識,「你醒了嗎?」我欣喜的問道,「三清,我這是怎麼了?」嚴興頭疼欲裂,艱難的說道。
「有人用了妖法想買你的命,我用我的辦法暫時壓住了你身上的妖法,只不過我實力有限,最多只能鎮壓這妖法一周,我有些慚愧的說道。 」
「沒事,三清,盡力就好,我本來就體弱多病,幸好遇到那個和尚,能讓我像正常人一樣活到現在已經是賺了。」嚴興很勉強的笑了一下,不過笑容下又掩藏著無奈。
如果不是形勢所迫,誰又願意死呢,「你躺一會休息,我給我家老頭子打個電話,看看有什麼破解的辦法。」我對著嚴興說道,嚴興點了點頭,示意我去打電話。
「喂,哪位?」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沙啞的聲音,「三清。」「換號了?」「是你沒存我電話吧,我這才走了幾天啊!」我一臉黑線的說道,「有事說事。」老頭子說道。
「我室友收到了別人送的買命錢,現在命懸一線,我聽了別人的辦法,得出線索送錢人與狼有關,現在問問你有什麼辦法能破解。」我把事情的前因後果都說了一遍。
「去城北白狼寺試試吧,帶你朋友一起去吧。」說完,老頭子就掛了電話,白狼寺?這是個什麼地方,我用百度查了一下,鶴城城北區是個郊區,裡面有個白狼寺,不過平時也沒什麼人去。
「愛是種寄生在你的世界――」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我一看是衛懷琪打過來的,趕緊接起來:「怎麼樣,有辦法了嗎?」我連忙問道,「辦法倒是有,不過解鈴還須繫鈴人,必須要把所有的錢,都物歸原主。」
物歸原主?說的容易,這送錢的人神神秘秘,上哪去找啊,「三清,這兩天你見過什麼可疑的人嗎?」衛懷琪想了想問道,我把這兩天見過的人在腦海裡面過了一遍。
苗大壯,只和我有過衝突,不會連累到嚴興,所以不可能是他,許聰,因為苗大壯才想要報復我,而且應該還被我打怕了,所以也不可能是她。
還有司徒俊傑,和喬四有過衝突,也與嚴興無關,再剩下的也沒有別人了啊,和嚴興有衝突的更是沒有了,就連和葉良他們打架的那次都和嚴興沒什麼關係。
想了一圈,我也沒發現這兩天有什麼奇怪的人,「沒有,這兩天沒遇到什麼奇怪的人,也沒有遇到奇怪的事,不過我家老頭子跟我說,城北有個白狼寺,讓我去碰碰運氣。」我對衛懷琪說道。
「白狼寺?事到如今也只能先過去看看了。」「對了,我今天進屋好像看見了一個鬼影,不過一閃即逝。」「鬼影?我明白了,那送錢人怕是讓小鬼過來送的錢,所以才會神不知鬼不覺。」
衛懷琪停了一下,繼續說道:「既然送錢人派小鬼過來,那我們就可以從小鬼留下的鬼氣里找到些蛛絲馬跡,現在情況緊急,我要去你們宿舍一趟。」「這個好辦,你是導員,和宿舍大爺說一聲就行。」
很快衛懷琪就來到了我們寢室,衛懷琪今天穿的白襯衫,皮短裙,還有灰絲襪,手上還是提著那個銀箱子,「你今天真性感啊。」我看見衛懷琪,覺得眼前一亮,「你少貧了,救人要緊!」衛懷琪嗔怪的說了一聲。
「好了,言歸正傳,請開始你的表演。」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只見衛懷琪從銀箱裡面掏出了一面鏡子,把鏡子掛在了門框上面,「這是玄光鏡,一會就看它得了!」衛懷琪指著門框上的鏡子解釋了一句。
「這鏡子還有什麼古怪不成?」我不解的問道,「看著就好了,怎麼像個婆娘一樣,話那麼多!」衛懷琪沒好氣的說,「貌似你才是婆娘吧,這麼凶,以後怎麼嫁人啊。」我小聲嘀咕了一句。
衛懷琪居然聽見了我的嘀咕,不過只是瞪了我一眼,又開始準備其他的東西,她從銀箱裡面拿出一隻鏽跡斑斑的銅碗,然後又拿出一個盛著水的瓶子,她把瓶子裡的水倒了一些在碗裡。
「這是古井水,聚陰之物。」衛懷琪解釋了一句,又從銀箱裡面拿出一塊破瓦片, 用古井水打濕,拿出銀針刺破了左手中指,用中指的血在瓦片中間畫出一個三叉圖案,然後把有圖案一面朝上放在地上。
「這是墳場的濕泥土,你輕輕的抹一點在眼皮上,記住是抹眼皮,千萬別抹眼睛裡!」衛懷琪遞給了我一盒泥土,「你這個見鬼的方法太不衛生了,試試我這個吧。」
我拿出一把白蛇信子,「一會點燃了就可以了。」「也行。」衛懷琪點了點頭,又找一小截槐樹枝條,拿在手裡,她點燃了白蛇信子,站在宿舍中間,蘸上些古井水在瓦片上左右掃動槐樹枝。
神奇的一幕出現了,瓦片上衛懷琪畫的圖案逐漸消失了,門框上的玄光鏡里抖動了一下,然後一副詭異的畫面就顯現了出來。
從玄光鏡里我可以看見,一個鬼影從窗外一點點逼近, 那個鬼影慢慢的飄著,動作似乎非常的慢,並且這個過程中影像越來越清晰,等到飄到床邊面的時候,已經變得非常「真實」了。
我看見這個鬼影其實是一個枯瘦如柴的漢子模樣,臉上一臉愁苦,手裡提著一個布袋子,而在嚴興的床上,嚴興正把自己包的嚴嚴實實,枯瘦小鬼把手中的布袋子輕輕是放在嚴興的身邊,就又向窗外飄走了。
之後玄光鏡上就什麼影像都沒有了,「你有什麼發現?」我看向衛懷琪說道,衛懷琪搖了搖頭,畢竟剛剛我也沒有看到什麼有用的線索,「要不回放一般?」我小聲說道。
「你以為看電視劇嗎?鬼氣很微弱,被我聚集了一次就散了。」衛懷琪沒好氣的說道,我有些尷尬的笑了笑,這時候,床上的嚴興突然開口了:「其實我有一個主意,就是不知道行不行的通。」
「你有主意?快說。」我連忙催促道,嚴興咳嗽來一聲,緩緩的說道:「可以把這個鬼的樣子畫下來,然後去殯儀館一個一個去對,先確定鬼的身份,然後順藤摸瓜找到幕後黑手。」
「要不我畫出來你去對?」我對著嚴興問道,「這個主意不行,時間上根本來不及,再說了如果對方不是從殯儀館裡面找的人煉的小鬼怎麼辦?」衛懷琪給嚴興的意見潑了一盆冷水。
「這樣吧,我們先從兩方面入手,一是這個布袋子是從哪買的,二是這些錢如果是從銀行取出來的,可以從批號查出來是從哪個銀行取出來的。」衛懷琪確定了一下接下來的思路。
「那就這麼辦吧,我得先去一趟白狼寺,看看那邊有沒有什麼線索。」我對著衛懷琪說道,「好,那你先去吧,我去找人從這兩個方面去查。」衛懷琪說道。
出了宿舍樓,我就往學校大門口走去,可是還沒等我走到大門口,就被一個捲毛男生攔住了,男生微微甩了甩頭,故作帥氣,「你攔我幹什麼?」我有些生氣的問道,「沒什麼,就是上次你救了我,我想請你吃個飯。」
「吃飯就不必了,我現在有急事麻煩讓一下。」「有什麼事我可以幫你,家父夏宇河,在鶴城還是有一些能量的。」夏保保有些自傲的說道,「我想去白狼寺,能幫我叫輛車嗎?」我猶豫了一下說道。
「你去白狼寺幹嘛?」「有急事必須跑一趟那裡。」「那行吧,你在門口等著我,我開車送你。」夏保保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那就謝謝了!」我對著夏保保道了聲謝。
「三清,你這就客氣了,我是看你俠肝義膽,所以打算交你這個朋友!」夏保保說完就去取車了,我走到了大門口,準備等夏保保出來,就在我等夏保保的時候,我看見張荔涵走了出來。
「華三清?」張荔涵看見了我突然走了過來,我沒想到她居然會主動叫我,「張部長有事嗎?」我笑著問了一句,張荔涵點了點頭,對我說:「我回去想了一下,打算給你個機會,讓你來寢室部試一試。」
「好,謝謝張部長,我這邊有事,先走一步,改天請你吃飯。」說完我頭也不回的向夏保保的車走了過去,張荔涵看見我並沒有什麼興奮的表情,不禁有些失望,她本以為我知道能進寢室部會有多高興呢。
「哼,一點也不重視我,居然就這麼走了,看我以後怎麼收拾你!」張荔涵對著我離開的背影默默的豎了一個中指,當然 這些我都是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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