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晚上10點過上去的,就可能是你去撒尿的那個時候」,義哥笑著調侃道。
好了,到了這裡,為了更好的敘述這個事情的最高潮部分,以下所有的內容,涉及到的「我」都是指的義哥。
當時去的時候我穿的運動服和球鞋,我嘿少穿運動服和球鞋,那天是想到可能要逃跑。我把刀撇在衣服後面,就上4樓去了。陳江的寢室是416在過道中間,我去的時候,他們寢室的門半開著。我先敲門,裡面喊進來,我就走進去了,順手還關上了門。、
寢室裡面當時有5個人。我先問:「請問哪個是陳江」。一個戴眼鏡的看起來面部很文弱,但是肌肉卻很發達的男的回答道:「我就是」。
我當時第一眼看到陳江的時候,我覺得這個人很耐看,給人一種不怒而威的感覺。我說道:「你好,陳大哥,我是杜義。聽說你準備找我,所以我親自來了,想來給你解釋一下我和梅梅姐的事情」。
我的到來,他們顯然是沒有料到,一下子都愣住了。但是兩三秒不到,還沒有來得及說出第二句話,「啪」的一聲,我就被扇了一個耳光。
「我操你妹,你個批崽兒,膽子真的多大的哈,居然連我們江哥的梅梅你都敢去碰,你解釋個毛,你還敢一個人上我們這裡來,你簡直是在挑釁我們體育系,老子看你真的是想死」
打耳光的,和說這話的正是之前碰到起我和梅梅手牽手的,他們寢室的那個室友。
我被這一突入其來的耳光打得有點蒙了,這個時候又有三個人沖了上來,死死卡住我的脖子,把我按倒在地上,還踹了我兩腳。從我進寢室到這個過程結束,前後應該不到1分鐘。我這個時候勉強擠出來一句話:「江哥,你可不可以先聽我說幾句」。
「放開,放開他,你們這是在做撒子,以多欺少嗎,一個小芽兒需要這樣搞嗎」,這個時候陳江說話了,感覺他說話的聲音不算大,但是很有威信。
「這個批崽兒就是欠揍,不錘他幾下,我們心頭不舒服哈,江哥。他們寢室的幾個人都這樣說。我再說一遍先放開他,你們聽到沒有」。這句話一說出,他們幾個全都鬆開了手,我也掙扎著站了起來
當時我是這樣給陳江說的。江哥,我聽他們說你是一個講道理,通情理讓人尊敬的人,所以我才敢一個人上來跟你解釋,我絕對沒有半點的挑釁,我只是想來跟你解釋一下,有些事情你誤會了」。
「你和她兩個手牽手,這個會是什麼誤會」?陳江問道
畢竟我們不是手牽手這樣簡單,所以當時的我,還是有點心虛,但是我依舊理智氣壯的說:「牽手有很多層的意思,我們只是姐弟間的牽手」。
「你放你媽的狗臭屁,牽手還有姐弟般的牽手,我看你和梅梅牽手走得這樣親密」。還沒有等陳江說話,他寢室的開始打我耳光的那個室友先罵出來了。罵的同時他又對著我的臉又是一個耳光。
這個時候我真的是火冒三丈,酒精也在這個時候徹底上頭。我摸出了撇在我身後的砍刀,一下撥出了刀「我操你媽,老子是來講道理的,不是來被你們羞辱的,你在打我一下試試,老子捅死你」我瘋狂的咆哮道。
他們被我的這一舉動驚住了一下,但不愧是體育系的,沒過到10秒,打我耳光那個就指著他的頭同樣大聲的咆哮道:「你個批傻b,以為拿把刀就可以來體育系耍狠,你有本事對倒老子的頭砍,老子讓你龜兒子砍一下,砍不是你爺爺我,老子今天就要弄死你。」同時,他們寢室的另外幾個人也都有要撲過來的意思。
當時的我,已經橫下了一條心,準備要拼死一戰了。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陳江一聲暴吼,「全部給我住手,瘋狗,小寶,你們都給我退後。你,杜義,你把刀馬上給我收起來。你們以為是黑社會在仇殺呀,又要動刀,又要弄死人的」。聽到這聲暴吼後,他口裡的瘋狗,小寶和其他另外兩個人,都退了下來。
這個時候,寢室外面響起了用力敲門的聲音,呼喊聲更是此起彼伏,「江哥,發生什麼事情了,江哥,快開門,兄弟來給你紮起。瘋狗開門撒……」
瘋狗打開了門,又有幾個人進來了,本來就小的寢室更是被圍得水泄不通,外面更是進不來的,黑壓壓的一片。此時矮小的我被困在中央,手裡的刀握得更緊了。我想今天晚上看來我要掛在這裡了。
我繼續咆哮道:「江哥,我只是想來和你講下道理,君子動口不動手,你們這樣多的人,來搞我一個算撒子。我還是開始那句話,哪個今天敢在動我一下,我就要和哪個拼命。」
「這是哪個批崽兒了,這樣寶,敢在體育系耍刀。弄他,搞死他……」這樣的聲音一浪高過一浪。很多人都準備衝上來了
「全部出去,全部退後」陳江又是一聲暴吼,準備衝上來的人,在聽到這聲暴吼後,都停止了動作。
「我再說一遍,馬上把刀放下來,我不說第三遍了。你把刀放下,我保證今天沒有哪個敢再動你一下。你如果還不放下刀,你今天就算還可以走出這裡,你也絕對被學校開除」陳江目露寒光,對我說出了這番話。
聽了他的這番話,我不自覺的放下了刀,而也真的沒有哪個在衝上來。這個時候我說出了一句和緊張的氣氛完全格格不入的話,我說:「江哥,我想去方便一下,尿漲了」。由於晚上是喝的啤酒,在加上開始如此緊張的氣氛,我是真的有點憋不住了。
「小芽兒,尿都嚇出來了」不知道哪個說出了這句話,然後鬨笑聲一片。
「把路讓開,讓他去廁所。」門邊的人稍稍讓開了一條縫,我就這樣走了出去向廁所走去,這一路上有幾十雙犀利的像要吃了我的目光看著我,30來米的走廊站滿了體育系的猛男。當我走出廁所的時候,陳江和瘋狗還有小寶他們也站在寢室外。
「你不是要來更我解釋,要來跟我講道理,現在你就給我講。」陳江一邊說,一邊走到我身邊,而他身後是體育系幾十個人。偌大的走廊,這個時候居然變得異常的安靜,走廊的樓梯邊也站滿了張望著腦袋拼命想往裡面看的其他人。
當時我真的覺得有點害怕,江哥在這個時候我感覺就像是古惑仔裡面的浩南哥。「我和梅梅姐之間真的沒有撒子,牽手純粹只是姐弟間的那種感情」我很誠懇的說道。
「我就當你說的是真的,我開始說了今天不會動你,但是我希望以後不會再發生類似的事情,如果再發生,你會怎麼樣,我不敢保證。你能不能做到」?江哥說出了這段話。
正在這個時候,有個穿警察衣服的大漢就走過來了哈。他好像認識陳江,問陳江在干撒子,這樣多的人。陳江跟他說在和我說點事,這些人都是在過道上運動。這句話後,只見,瞬間,三、四十個人,有的在壓腿,有的在做俯臥撐,真的都做起了運動。然後很快就散去,回到了各自的寢室。
我瞠目結舌,然後大漢又問我,在干撒子,有沒有被打。我也說我們在聊天,囊個可能被打,很快我就跟著大漢走了。
走的時候,我給陳江說了一句話,「江哥,我保證,以後類似的情況再也不會發生。」陳江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沒有說什麼,進了寢室。
……
「剛哥,你曉不曉得我這個事情後想到的是撒子」?義哥,這個時候問我
「是什麼了,義哥」,我還有點沉浸在他開始講的故事裡。
「女人,特別是美女,是我們都想上的。但是,有些女人,絕對是不能去碰的,特別是大哥的女人,碰了大哥的女人,不死你也會脫層皮」,義哥說出了這樣一番感慨。
……
無論如何,那天晚上他從體育系全身而退了,而且一戰成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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