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我們正好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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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暑假僅僅剩下不到十天的時間了，回首這個暑假，星凡覺得最有意義的事情莫過於遇見了張燦，一個獨特的女孩。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一大堆的作業，現在排著隊在等著星凡去做；星凡的手也沒好聽下過，除非洗漱，吃飯，睡覺……一些生活中必須要花費時間的事情。因為作業，星凡給自己制定了一個嚴格的計劃，每天的任務是作業表上需要做五六天，有的或許是近十天。所以，在白天星凡都忙得不可開交；只有天黑後，他幾乎已經完成了任務，才能出去放鬆。也因此這十天變得是最漫長，最冷酷的十天；無聊與寂寥，總是漂浮在星凡的身旁。他只好用勞累去排解。

    星凡的朋友們知道他這幾天會很忙，這是他很早就給他們說過了；白天他們不會去打擾星凡，就在傍晚天快黑時，來找他。

    那天將近傍晚，應該是下午六點鐘左右，星凡才剛把作業做完，而他做飯也就晚了一點（父親幹活兒掙錢，總是到很晚才會回家，所以他需要做飯）。當七點鐘時，他的那些朋友都吃過飯來找他，而他還沒有做好飯，他的朋友也拿有籃球，於是就在初中學校的操場上玩球，為的是等他。

    在他們離開的幾分鐘後，飯終於好了，星凡就趕緊吃完了飯，所以他的嘴被燒得特疼。他就跑著到操場上，去找那些朋友們。他剛來，朋友們就喊著不玩了，說是要去街上轉悠。很快他們就分好了誰坐誰的電車，他們騎著在街上轉了一會兒，就又去了石頭堆那裡玩。

    他們還是先在籃球場上玩了一會兒籃球，而拿球的人要走了。他們不得不去石堆上玩。都在相互罵著，笑著，打著……

    扔下的石頭，砸在另一個石頭上，偶爾會砸出火花；可能人生就是如此，總會有一個人或一些事情會摩擦出火花。

    突然，他們中的一個看見了張燦，叫了一聲，其他的也都從其它的狀態轉換過來。他們就用他們的迎接方式來「迎接」這個對於星凡熟悉又陌生的女孩。他們的迎接方式，非常特別。——罵人。

    他們在上面罵著，張燦在下面回擊著。而她的回擊方式也是非常特別。因為這夜太黑了，他們在的那個石頭堆沒有一絲燈光，那夜也沒有月光，只是剩下幾顆星光在微弱地亮著。近視的星凡只是看見下面有一個人影，又好像有兩個，……到底有幾個，他也不知道；就連是不是張燦，他都不知道；下面有沒有人，他都不確定。他只是聽他的那些朋友說，有人，還是張燦。

    「再說十遍。……」他聽到了下面的人回擊著，他雖然看不清，但可以聽清；下面的人一定是個女孩，這點他是可以確定，以及是肯定。

    那些男孩聽了，就繼續在罵著。只有星凡在安靜地聽著，沒有言語；甚至還在心裡幫著張燦那他們，但他不敢罵出口。

    張燦在下面沒有像上面那些人那麼沒有素質，只是在下面回著：

    「再說十遍。」

    「再說一百遍。」

    ……

    就這樣，僵持了三四分鐘。

    張燦走了，消失了。但她的聲音還在星凡的耳邊迴蕩著，一種清新的聲音。

    他們也不再罵了，又談回到了原來的話題。

    「星凡，看你老婆有病吧。也不知道是什麼病。」賈陽還是笑著對靜待在一旁的星凡說。這便是他們給張燦起外號的根據。

    但在星凡看來，那只是另一種智慧，而他們只是不能理解罷了。

    那天夜裡回到家，他耳邊依然有一種獨特的聲音存在著，清新的聲音。

    6

    星凡每天盡力完成著他的任務，寫完之後，胳膊就似乎沒有力氣了一樣。

    這天是計劃里的最後一天，他今天作業完成得特別早，大概在四點多鐘就好了。

    星凡寫完作業後，稍微休息了一會兒，就急著去做飯，生怕別人來找他時，他還沒有吃完飯。

    在五點半的時候，到就已經做好了。吃完飯也就六點多而已，朋友們一般都是這個時候來找他，而今天卻沒有到，可能是不出去玩了。他就去打開電視，看著……

    二十多分鐘過去了。

    杜樂騎著他的電車來找星凡了。

    「星凡。」杜樂大聲地喊著。

    「唉。」星凡回應著，但他的聲音不大；更何況他還在屋裡，於是杜樂就沒有聽見，杜樂就以為沒有人，正準備走時，星凡從他家裡出來了。他朝杜樂叫了聲。

    「我還以為你沒在家呢。叫你也不答應。」杜樂滿面尷尬地說著。

    「我吭聲了，你沒聽見？」星凡疑惑地看著他。

    他坐上了杜樂的電車，就一起去找賈陽了。

    當他們到賈陽家裡時，他還沒有做好飯。於是他倆就等著。

    「你這要等到猴年馬月呀。」杜樂抱怨著賈陽。

    「那你就去先去找驢（呂波的外號）。」星凡回答著杜樂。

    杜樂也就騎著車子去找呂波。

    呂波來了，就等了一會兒，賈陽也做好了飯，就立即去吃。

    剛吃完，張燦就來找他，依然和原先的那個女孩一起著；好像是要作業的。星凡看見張燦，他沉默著。那個女孩去和賈陽一起找作業，張燦待在外面，靜靜地。星凡也待在外面。

    星凡看著場面太尷尬了，就蹲著在摸著賈陽自行車軲轆，正好這輛車軲轆有一點小問題。杜樂將籃球扔了出來，星凡看見了，就站起來，又彎下腰將籃球拾起。這時張燦也往屋裡進。張燦的聲音也從院裡穿了出來，還有杜樂的嘻嘻哈哈。

    那個女孩和張燦一起出來了，拿著書走了。星凡看著那個身影，消失在茫茫黑暗之中。賈陽和杜樂，呂波都從屋裡出來了。星凡立即反應過來，他們就一起去玩了。

    在這黑夜的這次相遇，是星凡這個暑假最後一次遇見張燦了。依然是沒有月亮，只是星星在發著微光，不同的是這夜星星比那夜的多了幾顆；不，是幾十顆；又不，……星凡也不知道多了幾顆，而他只知道的是星星多了。

    這夜，星凡回到了家。躺在床上，靜靜地回想著這個暑假的全部。即將結束了的暑假，竟過得這麼快。

    星凡的這個暑假，充滿了歡樂和悲傷，充滿了思念，充滿著友誼。

    這個暑假，一個特殊的兩個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