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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議你小心家族,我們這次能夠把你們騙過來多虧了加茂的幫助。」
『呲』,冒著寒氣的汽水咕嘟的湧出氣泡。
你知道冬天喝冷飲不好,可當冰冰涼涼的液體淌過喉管時帶來的舒爽可以相當有效的壓制心裡的煩躁,灰撲撲的天空開始逐漸飄下雪花,怎麼會?
十月份就早早下雪了麼?你伸出手,片片冰涼的晶狀物落入掌心,很快融化,雪花如柳絮般洋洋灑灑很快染白了街道,翻開背包,裡面放著一把被夏油傑早早塞入的傘。
「這幾天天氣不大正常,帶把傘可以防止濕噠噠的回來,我知道,你超級討厭衣服黏在身上。」
說著他俏皮的沖你眨眨眼,向前一步遞出一把傘,你剛準備接過,他手一扭躲開你的動作直接塞進了你的包里。
「放在內側了。」
這是一把小巧的黑傘,打開後你注意到傘柄上貼了幾張狐狸的大頭貼,漆黑的傘面上也精心的設計了許多暗紋,仔細一看,是鳶尾花的圖案。
「很漂亮的一把傘。」
?什麼時候出現的?
在你毫無察覺的情況下,身邊出現了一個陌生的女人,她的身上屬於咒術師的氣息很微弱,反而是身旁的那個孩子引起了你的注意,是咒術師的血脈嗎?為什麼給你一種奇怪的感覺?尤其是那個孩子,氣息好複雜。
似乎是你的視線過於專注,等回過神的時候她正笑吟吟的望著你,面對你幾乎算是冒犯的打量,她並沒有責備的意味。
「抱,抱歉,我只是……」
「呵~你似乎對我的孩子很好奇,他是個五歲的小朋友哦。」
女人慈愛的垂下眸子,撫摸著男孩的頭,天氣變涼了,她穿的衣服看起來很單薄,孤兒寡母孤零零的站在公交亭里。
「不介意的話,請先穿上我的外套吧,您家在哪裡,雪下大了,需要我送您回去嗎?」
「啊,真的可以嗎?那就麻煩你了。」
她的家比想像中遠得多,甚至因為分不清雜糅在一起的氣息你不敢貿然召喚咒靈,只能一步一個腳印送她回家,女人一邊抱著孩子,一邊親昵的挽著你的胳膊,她比你高出許多,卻自然的任由你努力踮腳打傘,走了很久後似乎才反應過來你打傘很費勁。
「抱歉,我竟然沒注意到這些,傘給我也可以的。」
「沒關係,您不方便,我來就好。」你努力捏著傘柄撐高,墊腳什麼的太遜了。
「呵~『您』太生分了,叫我香織就好,或者喊我姐姐也可以哦。」
她非常自來熟的主動接過你的傘,單手一撈就把你和孩子都抱在了懷裡,在你一臉茫然中她傳來了幾聲悶笑。
「嚇到你了嗎?我覺得這樣更方便,一把傘沒什麼分量,你挨著我不會被雪淋濕,也可以扶著我走路,我現在很怕摔倒。」
「……」對一個剛認識的陌生人,姐姐這個稱呼過於親昵了,沒能聽到你喊她姐姐,她也不生氣,只是一步步帶著你回家。
遠處的人影氣喘吁吁的跑近,一頭罕見的粉色短髮在白色的環境下異常醒目。
「香織……」他還想說些什麼,在望向你身旁時突然安靜下來,有點奇怪,你仰起頭,發現她依然保持著得體優雅的笑容。
「是我的丈夫,小姑娘,今天謝謝你了。」
她把傘和外套還給你後主動回到了男人身邊,男人似乎想說些什麼,但他還是盡責的撐傘扶著女人離開了,兩人的身影逐漸消失在街道上,真是摸不著頭腦的一天。
忽略到兩個人身上古怪的氛圍,兩人看著很像一對幸福的夫妻。
『香織』回到家,如往常一樣抱著孩子坐在了沙發上休息,往常虎杖仁從不會過問她做事情的原因,哪怕是一起購物等回過神她不見了,對方也只會一遍遍找她,只是這次有些快了,她還沒好好的跟她道別呢。
「那位是?」
香織依靠在沙發背上,她仰望著天花板,懷裡的孩子意外的安靜,手可以感受到悠仁微弱的心跳,她閉上雙眼,嘴角揚起。
「一位,很久前的故人。」
重逢比預料中來的更早,在超市的玻璃窗旁突然看見了故人,她幾乎是迫不及待的靠近,相似的容貌,相似的氣息,他的師姐的模樣與千年前毫無變化,墨發的尾部染上了些許青綠,眉眼間也失去了往日的疏離,微微下垂的眼尾稚氣未脫,看來她這一世過得不錯,那雙淺紫色的眼底還留有光。
這麼多年過去了,他還是能清晰的回憶起她的模樣。
「我的師姐啊……」那個名字他一次次嚼爛吞下去,帶著血水翻湧上來時依舊會拖拽著心臟,在路上一遍遍重複確認著你身上的溫度,她不敢去牽著你,惡趣味的看著你給她吃力的打傘,這麼久不見這點小小的懲罰沒什麼,你不介意的,一定不會介意的。
這個世界上從不存在巧合,一切的緣分都來自於人為,擁有著罕見術式卻沒能力保護自己,這份力量就成為了拖累。
羂索失去了父母,因為他們是咒術師,而人類容不下異己。
大雨里他的母親抱著他拼命奔跑著,最後一眼是母親把他藏進了枯竭的水井裡。
「不管聽到什麼都不要出聲,乖,娘親很快就回來。」
他清晰的在井底聽見了母親痛苦的掙扎聲,恐懼讓他死死捂住了嘴,漸漸地,女人失去了動靜,那伙人久久沒能找到他罵罵咧咧的離去,他害怕的在井底躲了一天一夜,直到一個頹喪的男人聽到呼救聲來到井底把他帶了上去。
「為什麼他們都想要殺了我們?我們明明什麼都沒做。」
「他們只是不了解我們,才會害怕我們的力量,他們只是什麼都不知道而已。」
騙人,他們明明什麼都知道,一次次的死裡逃生,明明有力量為什麼不反抗,殺了他們不就好了,在離開井底後,他見到了那具熟悉的軀體,血肉模糊早已看不見面容。
他怨恨這個世界,怨恨自己的父母,怨恨造就這一切的所有人,這世上所有的善意都是需要收費的,在被男人收養後,只需要一壺酒,他輕易套出了這個男人的目的。
羂索的咒力可以隨意的更換肉體,繼而繼承肉體的術式,這個男人想要搶奪他的身體,得知取得肉體需要等到羂索成年,男人開始懊悔,臉上的虛偽善良破碎,在外懦弱無能,在家會一次次苛責於羂索做事的吹毛求疵,挨打只是家常便飯,他咬牙忍耐著,只要等到一個機會,他會讓這個男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天的天氣很好,透過門縫,在男人背後,一個個女孩映入眼帘,她轉頭望過來時,淺紫色的眸子瞬間落入他的眼底,泛起層層漣漪,他心裡產生了一個新計劃,一個弄死師傅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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