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啊,喊啊,喊出來才舒服……」那個小子還在絲毫沒有廉恥的說著,節操早就變成了散落一地的二維碼。
面對這樣的極品流氓,沈流嵐唯一能做的,就是不住掙扎,然後開始流淚,想要說話,卻說不出來了。畢竟還只是一個內心很純真的孩子,沒經歷過這樣的極品人渣
這個小子名叫柳五,因為生性比較放蕩,很多人都叫他花柳五,在沒入暹羅之前,就是一個在大街上混日子的小混混,有一次候山出去辦事,當成寶貝一樣撿回來,送給了西門烈。
西門烈迫切需要有一批死黨來支持自己,當下也就收了,不過只是一個記名的弟子,他閱人無數,一眼就看出來花柳五不是什麼好人,給個記名的弟子,已經是很破例了。
來到暹羅,衣食倒是無憂,唯一的缺憾,就是妹子太少,花柳五本來就是在大街上看美女過日子的貨,沒有了女人,就好像飯菜沒放鹽一樣,覺得日子過得都清淡沒味道。
沈流嵐正是十六七歲的年紀,發育的也算成熟,正是最有誘惑力的年紀。花柳五一看到,馬上就被深深的吸引住了。
「嘿嘿,人長得漂亮,口水都是香的,妹子,再吐我幾口唄。」花柳五把臉伸過去,沈流嵐右手被他握著,抬起左手,狠狠打了一下。
沈流嵐也有武功在身,手上力氣也不小。一個巴掌打過去,花柳五的臉馬上腫起來。
「哎呦,小妞兒,還真捨得,我不把你練了,你就不知道桃花為什麼這麼紅..」正要把沈流嵐拉過來,忽然肩膀讓人捏住了。接著雙腳也脫離了地面。
三個保鏢身高都在一米八以上,拎起來花柳五,自然一點都不困難。
「放開我,放開……」掙扎著要掰開那隻大手,卻被人輕飄飄的甩出去,在地上滾了好幾下,這才站起來。
「滾!」
保鏢只說了一聲,花柳五馬上滾遠了。
他很清楚,自己本事跟對手差的太遠,逃跑才是唯一正確的選擇。
「武伯,你來的正好,他們,他們欺負我……」一個小女孩子遇到這樣的事情,受的刺激簡直太大了,看到了武伯,再也忍不住,馬上哭起來。
武伯心裡也不好受,這個跟自己孫女一般大的孩子,受到了這樣的屈辱,就這麼把那個小子放走了,簡直是太便宜他了。
「丫頭,別哭了,有武伯在,不會有事。」一邊安撫著沈流嵐,一邊在心裡想著,一定要找個機會,好好教育一下那幾個小子。
「放心,不會有事了,武伯送你回去。」
這裡距離沈流嵐的地方,還有一段距離,武伯一邊走,一邊安慰嵐兒,慢慢的小姑娘不再哭泣,精神也比剛才好了很多。
「武伯,好像情況不妙啊。」一個保鏢忽然轉回來,面前是一條林蔭小路,兩邊都是茂密的原始叢林,樹木密的風都吹不進來。頭頂上的天空,也被縱橫交錯的樹枝遮住,只能灑下來斑駁的光。
也許是出於保鏢的職業敏感。那個保鏢向武伯提醒著。
武伯點點頭,「的確,這個地方。很適合埋伏,要是打伏擊的話,再好不過,閃開!」身子猛地跳起來,同時把沈流嵐按倒在地上。
好幾枝竹箭,貼著武伯身子飛過去,射中了對面的大樹,武伯身子還在半空中,手腕連連抖了幾下,樹叢里發出一陣慘叫。
「保護小丫頭!」武伯低低的叫了一聲,向一邊的樹叢指了指,兩個保鏢嗖的一下撲上去,很快從裡面拎出來好幾個人,全都是暹羅弟子打扮。手裡都拿著一個弩弓盒子,剛才那些竹箭,就是這些弩弓發射出來的。
一個保鏢把一個人扔在武伯面前,正是剛才放走的花柳五,很明顯在樹林裡他試圖反抗,然後被保鏢打了一頓。現在整個臉都腫起來,分辨出五官都覺得困難。
「唉,你們也真是,下手就不能輕一點,把人打成這樣,就算是送到老媽跟前,也未必能認得出來,下一次下手一定要輕一點。」武伯為了逗嵐兒開心,破天荒的說起笑話。
噗~~
嵐兒果然笑起來,看來笑點不是一般的低,武伯隨便搬來的一句話,就能讓她笑成這樣。
「武伯,沒有你這麼說人的。兒子再丑,老媽也認得的。」沈流嵐小聲的糾正著。
一個保鏢擺弄著剛繳獲來的弓弩盒子,「武伯,這個東西設計的真好,你過來看看,在短距離之內激發。絕對不比槍械遜色。很少有人能躲開,剛才也就是你,換成我們,早就在地上躺著了。」
作為保鏢,對這些東西很感興趣,一旦有了時間和機會,就要潛心研究一下,這樣才能學會使用各種武器。做保鏢的過程,其實也是一個學習的過程。
武伯接過來看了一下,「東西確實不錯,暹羅製作暗器的本事,果然是獨步天下,這樣的弩弓,放到外面,會有人高價收買。」
端起來弩弓,向著花柳五比劃著。
花柳五看到冷森森的箭口對著自己。嚇得一下跪在地上,「饒命啊,饒命!」武伯沒有一點表情,扣動了扳機。
嗖!
一支弩箭貼著花柳五的頭皮射過去,刺進後面的大樹上足足好幾寸深,要是打在人身上,早就洞穿了。
花柳五啊的一聲大叫,倒在地上,不住抽搐,順著褲腿嘩嘩的向外流水。
早就知道是個軟貨,沒想到會這麼軟!幾個保鏢都感到好笑。看到沒膽色的人多了,但是這樣沒膽色的,還是第一個。
「你站起來!暹羅怎麼會有這麼膽小的弟子!」沈流嵐看見花柳五的樣子,十分生氣,一個真正的暹羅弟子,應該時刻注意自己的形象,不過是身處何種情形。
花柳五其實已經醒了,但是躺著沒動,裝著還在昏迷的樣子,這是他在大街上做混混時,多年挨揍出來的經驗。在很多危急的時候,撞死往往都能救他一命。這小子沒有多大的本事,能夠混這麼久江湖而不死,本身肯定也有特殊的本事。
沈流嵐接連喊了好幾聲,花柳五還是在地上一動不動,很想上去給他兩腳,但是看到那些流出來的髒東西,又忍住了。因為稍稍靠近,馬上就有一股惡臭傳過來。
武伯看著花柳五眼皮不住轉動,知道他已經醒了,看到沈流嵐著急的樣子,微笑道。「沈姑娘,我有一個祖傳的秘法,專門治療這種昏厥,你想不想試試?」
沈流嵐看著武伯,「當然要試試,武伯,你趕緊說說看,要怎麼辦?」
「呵呵,這個辦法,有點骯髒,你看這個人身上受傷,血都流出來,你去找點鹽巴,放在他傷口上,然後用清水洗一下,再用毛刷刷一下,馬上就能清醒。」
武伯是笑嘻嘻的說得,但是沈流嵐全身一陣顫抖,「武伯,你這個辦法,也太狠了,這樣還不把他整死!我只是想想,全身都起來雞皮疙瘩,簡直太殘忍了。」說著,不住用手撫摸著胳膊。
「呵呵。你要是不想試,這個傢伙會一直在地上昏迷著,永遠不會醒。」
沈流嵐看武伯一邊說話,一邊向自己擠眼睛,心裡也猜到了一部分,當下也就提高了聲音說道:「好啊,用鹽巴還不方便?我這就讓人找兩桶來,他昏迷的很厲害,我怕少了可能不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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