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我剛說完我哥就叫了起來,「楚苹,你瘋了吧。」
二東也說:「我們好不容易不上學了,你怎麼又這樣說,你知不知道,被你這麼一說我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媽的,跟他廢什麼話啊。」我哥說完就衝過來,兩個手抱住我的胳膊,然後二東跑過來,直接用胳膊攬住我的脖子,這兩個傻逼真是夠狠的一點都不手下留情的。
我就被他們兩個用這樣懷疑的姿勢夾著下樓,到了單元門口才肯放了我,而且還是我百般的懇求,他們才放手。
我們三個就打打鬧鬧的會ktv,其實我們住的地方離ktv不算進,不過我們還是走路去。一路上我一直在想我爹說的話,雖然我不能從這條路上退出來,那至少也得讓二東和我哥退出來。
到了之後我看到白姐在ktv里,我就直接去找白姐,「白姐我想給你說點事。」
白姐看著我,眼神之中閃爍出玩弄的光彩,讓後掐了掐我的臉,「和你小女朋友的事情解決了?和我說什麼事?是不是讓我以後離你遠一點。」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女人的聯想能力還真的是可以,什麼事都能聯想到一塊。「姐,那個你有時間嗎?」
白姐玩味的笑意更濃烈了,然後兩個手摟住我的脖子,「小朋友又饑渴了?」
我立馬渾身上下冒出冷汗,「什麼啊!我真的是有正事給你說。」
白姐終於點點頭,然後放開我的脖子,揉了揉我的頭髮,「想逗逗你還不行了。說吧,什麼事?」
我看了眼在和悅悅她們聊天的二東還有我哥,「在這說不方便。」
白姐也發現了我往二東和我哥那個方向看,白姐點點頭說:「那行吧, 走去我家說。」
我跟著白姐就走,給他們打了個招呼。他們看著我罵了句「禽獸」之後,就再也沒問我和白姐去幹什麼。
我們出了ktv之後白姐拉我坐上出租車就往她家走。車上白姐就問我:「有什麼話當著那兩個小孩的面不能說的啊?」
聽到白姐又叫二東和我哥是小孩,我一陣無奈。「姐,你今年才19歲好嗎,你都沒多大,我們怎麼是小孩了。」
「我已經20了,」白姐伸出兩根手指,微笑著說。我感覺她這樣像是個小女孩一樣,特別可愛,不禁讓我愣在了那裡。搖了搖頭,讓我清醒過來。立馬感覺白姐簡直就是一個妖精,時不時像是鄰家的女孩一樣可愛,時不時又是一副女神范。
白姐在我眼前晃了晃她白皙的手,「看什麼呢,姐姐又這麼漂亮嗎?小弟弟。」白姐說完就掐我的臉,也不算是掐,又掐又揉,搞得我一陣難受,又不能說什麼。
我尷尬的笑了笑,然後厚著臉皮說:「那當然了,我姐可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女孩之一。」
白姐狡黠的笑了笑說:「那和我並列的是誰呢?」
我連忙搖頭,真的是漂亮的女人惹不起。白姐又笑了笑,估計出租車司機都看呆了,開車都開過了。出租車停車之後我們下車,白姐拉著我的手往她家走,然後問我:「說吧,到底是什麼事。」
「就是我哥和二東的事。」說出來之後卻發現我又不知道從何說起,不知道該怎麼給白姐說。
我揉著自己的頭髮想,直到白姐的家門口,白姐打開門,「進來吧,進來慢慢說。」
我走進去,坐到白姐家的沙發上,白姐坐到我旁邊。我問:「姐,社會真的很可怕嗎?」
白姐笑著點了點頭,「確實很可怕,而且一旦陷進去就無法出來。」
白姐和老爺子都是這麼說,不過我們三個卻沒有感覺社會到底可怕在什麼地方,我不解問:「那為什麼我們每天都沒什麼感覺呢?」
「那是因為我不敢讓你們接觸啊!」白姐臉上浮現出疼愛之色,「你是我弟弟,我怎麼忍心讓你們看到社會的骯髒?」
「姐,你們都是這樣說。不過我們完全沒看到社會是如何血腥、如何骯髒的。」說完我繼續說,「其實,我也覺得社會的確挺骯髒挺血腥的,我不想讓我哥和二東走這條路,但是我不知道該怎麼說服他們,我們三個都沒有見識到社會的殘酷,又怎麼會懼怕。」
白姐點了點頭,「你的意思我知道了,到時候我試著讓你們見識一下什麼是社會,到時候還希望你們都能忍住,不會跑去上學。」
白姐像是想像到我們那時候的模樣,然後臉上浮現出笑,「突然感覺你們真的挺天真的,你們這些小孩子真的是什麼都不怕。像我當時一樣。」
我皺著眉頭,聽著白姐的嘲笑。什麼意思,嘲笑二東和我哥可以,但是絕對不能嘲笑我。
白姐掐了掐我的臉,「怎麼了,說你你還不開心。」
我點點頭。白姐笑了笑,然後說:「既然,你是想讓你拐騙過來的兩個小孩退出,那我只有實行比較強烈一點的手段了,你確定要這樣子嗎。」
我不知道白姐所說的比較強烈一點的手段是什麼,不過我還是點了點頭。白姐笑了笑,「希望你到時候不要後悔才好。」
「白姐,我怎麼聽著你這話,像是把我們三個給賣了一樣,我怎麼感覺就是我被你坑了。」
白姐笑顏盡開,「吼吼,後悔已經沒有用咯。有人已經點頭了,那我就要實行強烈的手段咯。」
白姐一臉的得意,像是一個吃到糖果的小女孩一樣。讓人有種忍不住疼愛的感覺,從心裡一直涌到頭腦里,然後流遍全身,一陣一陣的發燙髮麻;又像是暖流流過,一陣舒適。
白姐看著我的眼睛,「小朋友,是不是又想和姐姐發生什麼關係啊?」
我狠狠的甩了甩頭,讓自己的清醒過來,「白姐你就別在勾引我了,我都受不了了,你就是個妖精。」
白姐聽到我罵她是個妖精也沒生氣,笑著揉了揉我的頭髮,用疼愛的眼神看著我,「逗你玩呢……姐姐要是個妖精,那你還不就是妖精的弟弟啦。」
白姐雖然是笑著的,但是卻讓我感覺她語氣里有濃濃的傷感,說不清是什麼。白姐到底怎麼了,我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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