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葉子沒想到男人竟然說走就走了,連忙鑽出麵包車,但跳下車之後,四處張望了一下,茫茫夜色,竟然已經看不見那個男人的人影了,真是來無影去無蹤啊。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好奇怪的人。」葉子喃喃自語地搖了搖頭,若有所思。
這時她才想起來地上還躺著三個人,這些人想要綁架自己,難道這三人是辰陽的敵人派來的?得趕緊告訴大家才行。
葉子沒再停留,轉身朝俱樂部跑去。
「嫂子,你回來啦。」阿肯看見葉子匆匆忙忙跑進俱樂部,也沒見她手裡提東西,不由得有些奇怪。
「嫂子,你怎麼了?什麼事這麼著急啊?」
鬼八爺和阿誠他們也不搬東西了,紛紛看過來,連在遠處的樂譜也看了過來。
「剛剛……在外頭,有一個人想要綁架我……」葉子扶著膝蓋邊喘氣邊說。
「什麼?」鬼八爺臉色頓時變了,怒氣沖沖的道:「誰?在銀城的地盤,還在台俱樂部的旁邊,居然還有人敢對辰陽兄弟的女人下手的?我看他是不想活了!那些人在哪,老子非好好收拾他們不可!」
葉子說:「出門左轉就能看見了,但是……」
話還沒說完,陸塵從麵包車上跳下來,眼睛裡放著興奮的光,臉上完全沒有了剛才睏乏的感覺,一下子變得神采奕奕:「哈,終於有架可以打啦!讓我去看看那個不知死活的傢伙在哪。」說完就朝外面跑去。
鬼八爺、阿肯、阿誠混子也跟了出去,葉子沒辦法,也只好跟上。樂譜沉默了一下,默默地跟在最後面。
跑到五菱麵包車旁,陸塵頓時呆住了,因為他看見三個壯漢正躺在地上,表情痛苦的蜷縮著,好像都已經被打暈了過去。
鬼八爺他們也跟了過來,看到這一幕全都愣住在原地,阿誠愣愣的說:「媽呀……嫂子,你真厲害,你一個人把他們全都放趴了?不愧是陽哥的女人!」
葉子苦笑著搖頭:「不,這不是我做的。」這才把剛才發生的事都告訴了他們。
「一個高高瘦瘦的年輕男人,輕輕鬆鬆把這三個壯漢都給撂倒了??」
鬼八爺咋舌,現在厲害的年輕人都這麼多嗎?還是自己真的已經老了?
樂譜望著地上那幾個人,若有所思。
「靠,我還以為有人有膽子殺到咱們家門口找事兒,肯定是個實力強悍的對手可以打架了呢,結果居然是三個傻貨,還被一個路人給隨便撂倒了?什麼鬼啊……」
陸塵一臉鬱悶的在那三人面前蹲下去,剛剛在夜色下沒看清楚那三個男人的臉,這下終於看清楚了,突然皺起眉毛道:「咦,這個人……我怎麼覺得在哪見過……這人不是潘晉波身邊的那個司機嗎!?」
阿肯驚訝的道:「真的?」
陸塵一拍大腿說:「我是絕對不會認錯的啦!當初這老小子還跟在潘晉波屁股後面跑到銀城高中來耍威風威脅辰陽來著,小崔還跟我說過,這傢伙的武力恐怕不弱,是個練家子,我還以為多厲害呢,就這?」
鬼八爺的臉色嚴峻起來,說:「潘晉波居然敢派人跑到我們銀城的地盤來抓人了,這個混蛋,膽子也忒大了點!」
樂譜轉頭看著葉子,問:「對了,那個救了你的男人,你看清楚他長什麼樣了嗎?」
葉子搖搖頭說:「天太暗了,而且我在麵包車裡,他一直背著光。但是如果讓我再見到他一次的話,我應該能認得出來。」
「唔……」樂譜點點頭,低頭沉吟著什麼。
「不管怎麼說,先把這些傢伙弄進去吧。」鬼八爺說道:「等辰陽兄弟回來了再說。」
眾人點了點頭,阿肯、阿誠等人便搭了把手,幾個人合力把趙猛等人抬進了檯球俱樂部。
……
同在銀城街,就在檯球俱樂部街對面的某某賓館的某個房間內,好幾個危險份子正在這裡活躍著。如果有人這時有人進來的話,將會驚恐的發現,這小小六十平米左右的房間裡的桌面上居然擺放著一排一排的武器,有小巧玲瓏的手槍,鋒利的摺疊匕首,線條優美的蝴蝶飛鏢,還有像糖豆一樣多的子彈……
三男一女,坐在房間裡,擦拭保養著各自的武器,每個人都顯露出精悍的氣質。
「嘿,夥計們,咱們這次任務的目標是不是太容易了一些?一個三線城市的*幫小頭目?還是個失了勢的小頭目,實在令我提不起一點興趣,那個該死的委託對象居然還要求我們動用A級任務的人力,簡直是腦袋給門夾了嗎?我想他一定是咱們『黑曼巴』的新顧客,對我們的實力一無所知,給咱們送錢來了。」一個梳著髒辮頭的瘦個子黑人喋喋不休的磨著他的嘴皮子。
話說,自從來到這座城市,住進這裡的賓館以後,他就在開始不知疲倦的嘀嘀咕咕,磨著他的厚嘴唇。
「哈瑪!你最好給我合上你那張厚的像熱狗腸子一樣的嘴,不然我就把他割下來餵狗!」
黑人哈瑪的旁邊,一個實在受不了他的白人壯漢拔出寒光閃閃的尼泊爾軍刀,冷冷的警告著他。
「嘿嘿嘿,冷靜點,休米,你應該冷靜下來……好吧,我道歉,非常誠心的道歉。」哈瑪終於再次屈服在了休米的尼泊爾軍刀之下,「可是,休米,我的好朋友,難道你不認為,對我們這次的任務一點都提不起興趣嗎?而且我看了一下資料,我們要面對的阻礙,你猜猜是什麼人?哦天吶,居然是一個二十五歲的小刑警和一個不到十七歲的小孩!?我們已經多少年沒有接到這麼荒唐的任務了?」
休米哼哼兩聲,收回軍刀,道:「閉上你的嘴吧。如果是換了頭兒,他一定會給你一顆子彈。」
「好吧,好吧,我承認,我不過是趁著頭兒不在,我就對著空氣發發牢騷。憋在心裡實在是讓我很不爽,一堆狗屎!」哈瑪聽到「頭兒」二字,頓時好像泄了氣的皮球,「也不知道頭兒這麼晚跑到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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