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傲峰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了,竟有些不敢看李仇,偌大的廳堂連一個敢大聲喘氣的都沒有,連之前一直甩臉色的混江龍也老實了下來。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實在很難將他和老哈所說的在眾舵主面前十分弱勢的李仇想像在一起。
李仇見沒人說話,輕輕嘆了口氣:「你們就不能學學人家辰陽?你看人家什麼時候像你們這樣毛毛躁躁的?年紀比人家大一輪,氣度還不及人家一半,要真有本事的話,就真做出點名堂來證明你們比人家強!」
蔣傲峰沒應聲,卻恨恨地往我這邊看了一眼,仿佛是把被李仇罵的怨氣積攢到了我的頭上。
我裝作沒看見,不動聲色的摸了摸鼻子。
得,如果這些傢伙本來只是對我有所不滿的話,經過李仇這麼一煽風點火,現在恐怕是要對我恨之入骨了。
李仇冷冰冰的道:「好了,你們都先回去吧。辰陽,有空的時候,你先去熟悉一下新的幾家場子,回去跟陳律師把手續給做了……對了,你今天發了財,可得請幫內的其他兄弟們好好喝一杯才是。」
我道:「那是自然。」
會開完了,一眾人離開了蝰蛇幫總部,走的時候誰也沒有看我。白天我先到新接手的幾個場子巡視了一圈,主要是看看地方在哪,還有告訴那些員工今後應該效忠於誰。
晚上的時候,我請混江龍等人過來喝酒,葉子見這些道上的大佬們進來,拉了拉我的胳膊提醒道:「別老樹敵啦,少惹點事。」我點頭答應下來,其實我也並不想跟那些大混混們鬧僵,但有的事情由不得我。這頓酒喝得悶悶不樂的,氣氛也不是很好,我聽從葉子的建議,主動敬了這些前輩混混幾杯酒,這些人見我敬酒,也不太好駁我的面,哼哼唧唧的都喝了,不過多是應付的多,我有種被所有人仇視孤立的感覺。
晚上喝完酒,這些混子也陸續回家了,我也喝了些酒,到廁所去撒尿,突然廁所里闖進來一個人,迅速朝我靠近。
我雖然喝了點酒,但意識還很清醒,聽到耳邊的風聲,第一個反應就是有人偷襲!立刻提好褲子,一個轉身躲開,然後回首全力一拳便朝那人打去,可那偷襲我的人身手也很靈敏的躲開了,同時撈住我的拳頭,往下壓去,我還不罷休,左手也幾乎同時作手刀狀劈出,被他抬起手臂一擋,接著那人又抓住我的衣服,用力把我往後牆壁推去,我力氣沒有他大,雖也抓住他的手臂,但還是連連後退三步,直到後背撞到牆壁。
這時我才看清「偷襲」我的這人是誰,竟然是鄭權!
我愣了一下,不知為何,竟隱隱有些心虛,隨即低低的道:「鄭老師?」
「別叫我老師了,我早就從南聖高中辭職了。」鄭權淡淡的說著,鬆開了我的衣服。
我道:「你找我有什麼事?」
鄭權盯著我的雙眼,道:「我想來問問你,能不能告訴我,老哈是怎麼死的?」
我心中一動,隨即輕輕地問:「你什麼意思?老哈不是出車禍死的嗎?」
「那個傢伙開車一向不守規矩,即便是在城市裡,他也只會把油門踩到最滿。」鄭權沉沉的道:「但以他的車技,如果沒有其他原因,絕對不可能死在車禍上,而且我也不相信那個傢伙會死在這種事情上。」
我抬頭看了看他,說:「人有失手馬有失蹄,也許他這次失手了。」
鄭權看起來根本不相信這個:「我聽說老哈出車禍的時候,你就在車禍現場。」
「嗯。」
「你沒發現有什麼問題嗎?」
「什麼問題?」我奇怪的看著他。
鄭權看著我足足沉默了好長一會兒,才道:「你真的不知道?」
我望著他,皺起眉:「鄭權,我實在不明白你在說什麼,你的意思是說,老哈出車禍其實另有原因嗎?」
他又看了我一會,似乎在審視什麼,隨即他轉過身去,沉沉的聲音傳來:「算了,沒事。」說完便大步流星的走出了廁所。
我走出廁所,回到酒吧的時候,客人們幾乎都已經走光了,場子內阿肯、季勇成等人正組織著一幫混混們正收拾著桌椅,見我回來,這些混子們嘻嘻哈哈地歡呼著迎了過來,在我身邊說著「陽哥恭喜啊」之類的話。
我只淡淡的笑了一下,然後轉頭望向酒吧大門的方向,看了許久,沉默不語。
幾天後,所有手續都辦全了,我正式把疤釘旗下的所有場子接替。疤釘死後他的小弟基本都跟了其他四位舵主,李仇沒再把那些人撥給我,因為我的人已經夠多的了,再多就不均衡了。
即便是這樣,我現在也已然成為李仇手下風頭最勁的一號人物,每天都有大把的鈔票滾進我的口袋,再也不用擔心錢的問題,有人說我已經是蝰蛇幫的第二把交椅,李仇是把我當成接班人一樣培養。
我不知道這些話是從哪裡傳出來的,總之這話的確是很有效率的傳到了一些人的耳朵里。
「啪!」康天華兩隻手掌重重地拍在桌子上,發出巨大的聲響,仿佛恨不得將面前的辦公桌拍蹋一般。這位家財萬貫的世家家主,實在很少動這般火氣,但辰陽得勢的消息他已經聽說了。
前幾天的時候康悅的手術已經做完了,手術很成功,唐老爺子不愧是z國醫學界泰斗級別的人物,一手醫術妙手回春的確沒得說,所有參加了手術的醫生走出手術室時都滿臉的興奮漲紅,以參與了這次奇蹟一般的手術為榮。
唐老爺子在做完手術後揮了揮衣袖便離開了,連招呼都沒跟康天華多打一聲,雖然答應了給病人看病,但唐老爺子依舊沒有打算跟康天華再重新交好。
康天華也無所謂了,只要兒子能好起來就行,醫生說康悅在床上再多休養幾日,便可以依靠輪椅下床了,再休息半年,便可以靠拐杖走路了。只可惜康悅腰上的那神經損傷是不可逆的,已經註定他這輩子不可能再像正常人一樣跑跑跳跳,最多靠拐杖行走已經是奇蹟,而且每到陰雨天氣的時候還要忍受腰傷病痛的折磨,雖然沒有徹底廢掉,但也差不多廢了一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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