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事了,而且我會很小心的,保證不會觸碰到傷口。一筆閣 www.yibige.com」我著急的懇求道。
我發現葉子要是上次不說她願意「已經準備好了」的話,我倒不會瞎想,也覺得我和葉子都還小,但自從她答應了以後,我反而變得有些猴急了。
「好老公,你別急嘛。」葉子幫我整了整衣擺,溫柔地說:「我遲早是你的啊。我答應你,等到我生日的時候,只要你傷好了,我就一定給你,好不好?」
葉子都這麼說了,我也只好答應了,不過也讓我興奮起來,開始有些期待下個月了。
回到學校,我心情大好,腳步都是輕盈的,哼著歌就回到了宿舍。
推開宿舍門,卻發現宿舍內熱鬧極了,煙味酒味一下子就飄到我的臉上。七八號混混坐在地上打牌喝酒,玩得特別開心的樣子,自然就是張淮、李雲浩他們這些人。
可是讓我沒想到的是,樊琪也在他們之中,而且和李雲浩他們勾肩搭背的,仿佛已經成了無話不說的好兄弟。
我心中暗嘆了口氣,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眾人一見我回來了,紛紛開心的沖我打招呼,有人笑嘻嘻的說:「陽哥,沒留在嫂子家過夜啊?」
樊琪也興奮的看著我:「陽哥,坐下來一塊喝酒啊。」
我不知道樊琪怎麼會跑到這來,他的宿舍本來應該在樓上。他本來是高二的,為了轉到我們班已經自降了一級,但降級手續又是在轉學之後做的,所有安排的宿舍仍然是在高二上面。
當著這麼多兄弟的面,我也不好不給面子,只好硬著頭皮坐下與他們一塊喝酒,幸好樊琪沒有在這麼多人面前提報仇的事。玩到十點鐘左右,樊琪在李雲浩和高文的攙扶下回宿舍去了。
他們走了之後,我一問才知道,原來是樊琪帶著酒和小吃,來宿舍主動找的張淮他們,然後又把李雲浩、高文這些人也叫過來了,而且出手特別大方,還叫了一堆外賣到宿舍來,頗有刻意跟他們搞好關係的意思。
我有想過剛才拉他出去跟他解釋清楚,但看到他那張滿懷期待的臉,我承認我又心軟了,真是難開那個口啊……
「那小子真是個馬屁精。」吳濤樂呵呵的說:「居然在咱面前吹陽哥怎麼怎麼厲害,比咱們幾個還能吹,嘿嘿,陽哥多厲害,咱們還能不了解嗎?」
李廣波也笑著說:「陽哥,你還說他不是你的小弟,不是你的小弟能這樣嗎。」
我一臉愁容的在自己的床位坐下了,默默地點著一根煙抽起來。
眾人嘰嘰喳喳的說個沒完。這時候徐文突然走過來,對我說:「對了,陽哥,我剛剛碰到陸塵了。」
我心頭動了一下,抬頭看了他一眼:「然後呢?」
徐文低低的說:「我們邀他一起來喝酒,但他說,他幹了那樣的事,沒臉再回來見咱們了。」
我把香菸抖了抖,沒說話。
「陽哥,用不用……」徐文試探著問。
「不用。」我說:「我心裡有數,讓那小子繼續憋著吧。」
「……是。」
夜晚,銀城路角落的舊中學廢墟,本該已經被人遺忘,荒誕無人的地方,在這安靜的暮色下,卻不時從深處隱約傳來勁爆的DJ音樂。
一個開闊的空地,塗鴉,街舞,說唱,幾十個穿得像個嬉皮士的年輕人在這裡自由地嗨鬧著,像個隨心所欲的派對。
雖然街頭嘻哈幫現在的地盤已經比以前多太多了,這裡又破又舊,但這些人依然喜歡聚集在這個地方,他們覺得這裡比較有「家」的感覺。
但今天晚上,卻有兩個「不速之客」不請自來的來到這個地方。
月幽曉好奇的看著這群在暮色下看起來很開心的年輕人,眨了眨眼睛,問:「他們在幹什麼?」
身後的郭鐵成一手握著保溫瓶,一手背在身後,搖搖頭說:「不知道,大概是類似蹦迪的娛樂方式吧。」
「咯咯咯……」月幽曉不禁捂住了嘴,忍俊不禁的笑了出來,美麗的眼睛彎到一道月牙,說:「街頭嘻哈幫不是已經比從前強盛許多了嗎?該不會他們還是連花錢一起去家夜店的錢都沒有吧,還得在這種地方自娛自樂?」
這時候季勇成終於發現了這兩個人的存在,他並不認識月幽曉和郭鐵成,這兩個人一個是氣質絕佳、看起來身價不低的美女,一個看起來精明幹練的男人,似乎是美女的跟班?總之只有兩個人,看起來似乎並沒有惡意的樣子。
季勇成走了過去,問道:「嘿,兩位,有什麼事嗎?」
這一聲,所有人在玩的人都看了過來。
月幽曉眼睛在這些人中掃了一圈,有些慵懶的說:「我找你們的老大。」
季勇成愣了一下。其他混子一聽紛紛吹起了口哨:「喲,小妞,找我們老大做什麼?不會是想投懷送抱吧?」「八爺今晚喝多了,回家睡覺去了,不在這兒,不過看你姿色不錯,可以留個電話號碼啊,哈哈哈。」
月幽曉臉色冷冷的,把雙臂盤在她飽滿的胸脯前,面無表情的說:「哼,不愧是街頭出身的低賤混混,嘴巴果然又臭又髒。」
月幽曉的話不大聲,卻足以讓所有人聽見了。這話一出,立馬有人不爽了,一個離她比較近的青年走過來,伸出手試圖推她一把:「喂,小妞,你怎麼說話呢?」
但這隻手還未碰到月幽曉身上,就被一旁的郭鐵成給牢牢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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