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回到店門口後,見劉鐵柱跟劉宗賢一左一右站在門口,活脫脫像兩個大門神。燃字閣 www.ranzige.com
劉鐵柱抬頭看著我「你幹嘛去了,錢包讓小偷偷了?我倆就上個廁所的功夫,一出來就見門口沒人了。我還以為你怕結賬給跑了。」
「我看到那個女人了。」
那個啊?你前對象嘛?小伙子聽哥一句勸,好馬不吃回頭草,分手就分手,下一個更乖。劉鐵柱拍了拍我的肩膀一臉正經的說道。
我白了他一眼「一邊去,我看到的人就是害我背後有接鬼印的女人!」
劉鐵柱聽到這裡雙眼明顯變了一下,不過隨後哈哈大笑「看你這遜樣,估計是沒抓到吧。」
我心想問的廢話,我要是抓到了,還能一個人過來嗎。
劉鐵柱點燃香菸「不要太傷心,既然能看到她,那麼就證明她還在這所城市,而且一直在背後觀察著咱們的一舉一動,遲早有一天,我會把她抓出來。」
劉鐵柱的眼神變得異常嚴肅,這樣看上去,多少還有些小帥,跟平常只會幹飯的他完全是兩個人。
我也沒啥辦法,不過我還好奇,車裡的人到底是不是害我有結鬼印的女人,我並沒有看到裡面的人,但如果不是的話,為啥看我過去就要跑?
難道是巧合?
我也懶得想那麼多了,人跑都跑了,還是想想怎麼掙錢吧,反正背後的結鬼印也不像之前那麼痛了,唯一的缺陷,那就是碰到周圍有鬼的時候,還是會有一些刺痛。
這仿佛就跟個鬧鐘一樣,時刻提醒我背後有鬼,比如有一次半夜我感覺背後疼,我就腦補是不是一個鬼此刻蹲在我床前面對面的看著我。
店裡下午還是老樣子,偶爾會來個人,問點雜七雜八的,我們也就收個百八十塊錢,起碼把晚飯錢掙出來。
最主要是劉鐵柱這貨還非讓我開空調,我自然給拒絕了,又不是沒電扇。
一直到下午四點的時候,門口走進來了康瑞靈。
她滿頭大汗,手上拿個扇子一直在扇。
汗水從她的脖子流了下來,將白色襯衫打濕,漏出來了兩個若隱若現的粉色小吊帶。
「鐵柱子,快開空調。」我轉頭對劉鐵柱喊道。
劉鐵柱拿出遙控器打開空調斜了我一眼,說我才是有異性沒人性。
「你店裡沒開空調嗎?」我打開冰箱遞給康瑞雪一罐可樂說道。
她擺了擺手,說自己在減肥,不喝這個。
我瞅她都快瘦成麻杆了,還減肥。
果然女人這一輩子,不是在減肥,那就是在減肥的路上。
她跟我說劉宗賢說店裡空調壞了,聯繫工人了,下午來修。
我點了點頭說讓她在店裡歇會。不用著急。反正劉宗賢那雜貨鋪跟我這算命店比起來生意都差不多。
康瑞雪緩了一下「江哥,店裡還有事忙,我來找你們是有別的事,剛才蘭蘭給我打電話了,說你們下午如果有空的話,可以去醫院找她,她有話要跟你們說。」
我點了點頭說知道了。
康瑞雪離開後,我轉頭對正在玩連連看的劉鐵柱吆喝了一聲「鐵柱子,別玩手機,準備去幹活了。」
「著啥急,就算現在去了也沒用,古曼童也是鬼,只有在晚上才會出來,大下午的,人家不是傻子,不會出來送死的。」劉鐵柱玩著手機頭也不抬的對我回答道。
得了,劉鐵柱說啥就是啥吧,咱也不敢說話。
後面可能是這貨玩遊戲老輸,氣的罵罵咧咧的,然後就要跟我出發。
隨後坐上了他的小qq一路疾馳到了醫院,當然了,我說的疾馳就是qq的最快速度,六十邁。
病房內,呂雪蘭正在看著電視劇,她的情況比上午好了一些,但並沒有太大的變化。
我跟劉鐵柱一左一右坐到了她的旁邊。
我看了呂雪蘭一眼笑了笑「想通了?」
呂雪蘭無奈的看了看我們「是啊,在不說的話,我的命都沒了。」
「那就開門見山說吧,也不用顧忌什麼顏面,整個病房就咱們三個人,我們倆也不會給你亂說的。」我對呂雪蘭說道。
她點了點頭,終於把這件事情給我們講了出來……
「你說的沒錯,我的確有一個不正當的工作,那就是有一個有錢人看上了我,但是他有家庭,我姑姑去世後,家裡沒人管我,我卡里就二百塊錢,我幹什麼都需要錢,我去兼職拍照片,一個月不過也才一千來塊錢,這還是多的情況下,有的時候,一個月都沒有活。」
「我需要生活啊,那段時間,我合作的其中一家廣告公司老闆看上了我,他已經四五十人了,她女兒跟我差不多大,有一次他晚上單獨約我吃飯,提出來了他的要求,他說只要我跟了他,我就再也不用去兼職拍照了,他每個月會給我五萬塊錢最基本的生活費,什麼新出的愛瘋,什麼包一類的東西,只要我想要,他就會給我買。」呂雪蘭說到這裡眼神有些懺悔。
「所以你就答應了?」我靠在牆上好奇的問道。
呂雪蘭搖了搖頭「一開始我拒絕了,我從小到大沒有處過對象,我一直把這個東西看的特別重要,我覺得最寶貴的東西要留給最愛的人,可老闆並沒有放棄,他說我會改變主意的,還說如果有需要,隨時聯繫他。」
「後面我發現,跟我合作的好多公司都不再找我了,他們就說沒有活了,但我知道,完全是因為這個老闆在其中搗鬼,因為他知道想得到我,必須要用錢,漸漸地,我都沒法生活了,出去做兼職,人家嫌我手腳太慢,沒兩天就把我開除了,我沒辦法,碰了網貸,這才是我噩夢的開始,裡面利滾利的嚇人,我只借了一千塊錢,一個月的時間,就要我還一萬。」
「而且網貸公司還給我打電話威脅我,說如果我不還錢,他就去我們學校把這件事散布出去,讓我在學校永遠抬不起頭來。」呂雪蘭說到這裡,眼睛裡留下來了悔恨的眼淚……
「所以後面你就答應了老闆的要求?」我有些可憐面前的呂雪蘭。
呂雪蘭嘆了口氣「是的,我沒辦法,我只能向生活低了頭,就同意了,跟他在一起後,那段日子我體會到了金錢的快樂,花錢也大手大腳的,一兩萬的包,說買就買,新出的手機二話不說就買新款,周圍都是羨慕的眼光,而且他只在需要的時候會找我,不需要的時候,就會把我丟到一邊,這也無所謂,我這樣也挺喜歡的,至少能給我錢就行,可就在兩個月前,他不知道怎麼回事,忽然說要跟我斷絕一切聯繫方式,讓我不要再糾纏他了,我問他為什麼,他說他老婆發現了,我心裡清楚,他老婆根本沒發現,我不過就是他的一個玩具而已,玩膩了就隨手丟到一旁。」
「但我不甘心啊,我真的不甘心,而且這件事情我舍友們都知道了,她們對我指指點點的,說我生活不檢點一類的,還說我就是個一次性袋子,被人用了就隨手丟到垃圾桶了,壓根沒人會在用我,要多噁心有多噁心。」呂雪蘭說到這裡,眼神有悔恨,也有憤怒。
聽到呂雪蘭說到這裡,我無奈的搖了搖頭。
人有三毒,分別為貪嗔痴,尤其是人在得到不勞而獲錢財的時候,那麼再讓她去做別的來錢慢的工作,她就會受不了。
而我面前呂雪蘭,顯然就是這種情況。
她已經習慣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猛地讓她失去一切,自然心裡是受不了。
像這樣的生活,要麼一輩子都不要碰,但凡碰了一次,這就會像賭癮一般,讓人慾罷不能!
「所以後面你怎麼做的?」我好奇的問道。
「我在網上看到一個人發帖子,他自稱是一個道士,說可以解決夫妻矛盾,一類的東西,雖然我跟他不是夫妻,但我覺得也差不多,所以我就聯繫了他,我把事情簡單的跟他說了一遍,他聽完說沒問題,可以解決,我只需要給他五千塊錢就可以,這件事給我辦的會很漂亮,保證讓那個男人徹底愛上我,這輩子都不會離開我。」
「我問他要怎麼做,他就讓我不要管,絕對能給我辦的漂亮,他讓我給他打錢,過幾天就會有一個包裹送上門來,到時候我只需按照他的意思操作就可以了,我還以為他是騙子,後面想了想,不如試試,我就按照他的意思,給他打了五千塊錢,他收到錢後,要了我個地址,說三到五天,會有一個包裹送上門來,到時候讓我再找他。」
「他還真的沒騙我,四天後,我家門口忽然多了一個小盒子,上面收件人寫的是我的名,但發件人卻是一片空白,快遞公司也沒有名字。我將信將疑的拿回了家裡,聯繫了賣家,他讓我把盒子打開。」
「結果一打開,我嚇得一哆嗦,裡面居然是一具小孩子的屍骨,那一刻我甚至想過報警,我都感覺他是不是個變態殺人犯,如果警察真的追究起來,那我豈不是也屬於共犯,我問他是怎麼回事,他讓我不要緊張,小孩的屍骨都是別人家不要的,或者是一出生就被丟棄的嬰兒,沒有人會去報警,他還說如果他真的是個殺人惡魔,怎麼可能會給我打電話,這不是自投羅網嘛?」
「我看事情都發到了這地步了,索性也不管那麼多了,他讓我晚上十二點的時候,去馬路的十字路口,最好是那種荒無人煙,平日裡看不到幾個人的地方,擺上小孩喜歡吃的零食,在弄一個碗,裡面注入我的血就可以,不需要太多,一兩滴就夠,然後接上水,接著在點三炷香,如果晚上能看到香快速燃燒,並且碗裡的東西也消失了,那麼就大功告成了。」
「我按照她的意思,晚上找了十字路口,把一切都處理好了,後面碗裡的東西還真的消失了,那時候我還感覺像在做夢,後面我又跟賣家通了電話,他說這樣就可以了,已經請到了一個小神仙來幫我,他讓我把願望寫在一張紙上,晚上十二點放到家裡任意一個角落裡,並且要有血,也可以跟水融合,但具體要多少血,他也沒說,就說看我自己。而且每隔三天,都要侍奉一次小鬼。」
「可能是我太著急了,那晚上我劃破了手腕,足足流了半碗血,接著我就寫好了我的願望,放到了角落,就去睡覺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收到了老闆的電話,他在電話里哭著喊著說要跟我和好,還說之前都是他的錯,為了彌補損失,他給我準備了十萬塊錢,我還以為他在逗我玩,可他還真的來找了我,並且給了我十萬塊錢,讓我原諒他。」
「我自然就原諒了他,而且我發現,之前他對我呼來喝去的,而如今,他更像是我的一個寵物一般,我對他呼來喝去的,而且他不會有任何的脾氣,我沉浸在了這種生活,沒有人能對這樣的生活說不,那段時間,我感受到了神仙的快樂日子,在酒吧一擲千金,想買什麼就買什麼,可後面這個老闆卻跟他老婆離婚了,說要跟我結婚,我根本不想跟他結婚,我完全是因為看上了他的錢,可我一想,反正我也成這樣了,結婚就結婚,他也聽我的話,大不了結了婚,我該玩我的就玩我的。」
「但是我沒想到,他家裡的公司,居然是他老婆名下的,他們兩個離了婚後,他淨身出戶,兜里一分錢都沒有,我一想那我還要他幹什麼?乾脆就不理他,結果我沒想到,他居然想不開自殺了。」
「不過我沒什麼心疼的,我對他一點感情都沒有,我們不過是生意上的關係而已,但我卡里的錢是有數的,我那段時間,又認識了一個有錢人,又按照賣家之前的意思,晚上弄了半碗血,放到了牆角。」
「我萬萬沒有想到,這件事居然讓我萬劫不復……」呂雪蘭擦著眼淚說道。
呂雪蘭這時情緒有些激動,她喘著粗氣,擦著眼淚,不知道還以為我們兩個大老爺們欺負她那。
劉鐵柱這貨也不客氣,隨後就拿起來一旁桌子上的橘子塞到了嘴裡。
這貨還挺喜歡吃橘子,我店裡那一箱基本上都讓他給吃乾淨了,他還大言不慚的告訴我,這是為了不浪費糧食。
「你繼續說啊,咋說一半沒音了?」劉鐵柱一邊嚼著橘子一邊含糊不清的說道。
「一開始的確跟之前一樣,新認識的老闆對我也是欲罷不能,他恨不得每天都來找我,而且也很聽我的話,我本以為事情就這麼過下去了,可我沒想到,忽然有一天這個人跟我斷了聯繫,我給他打電話,他也不接,發微信也不回,為此我又聯繫了賣家,那頭聽完笑了笑,說這是我自己的問題,因為我供奉的小鬼吃不飽,自然不會在幫我維持。」
「我問他該怎麼辦?他說每天晚上要用二百毫升的血去供奉小鬼才可以,我為了錢,只能這麼做,按照他的意思,我跟老闆的關係又好了起來,可久而久之,我發現我的身體越來越不行了,有一次在大街上忽然昏迷,好心人把我送到了醫院,醫生告訴我是貧血,讓我多注意休息,還給我開了點藥讓我按時服用,從那時候我就醒悟了,即便我有再多的錢,但是生命沒了,又有什麼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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