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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大半夜光嚇唬人玩,我咋沒看到墳頭?」我白了劉道玄一眼說道。
劉道玄抽出來一顆香菸叼在嘴上點燃「對,你不是本地人哈,我是土生土長的本地人,我跟你講啊,之前那裡就是一處墳頭,包括咱們現在這所學校也是,剛來的時候,我就覺得很眼熟,直到我剛才看到哪裡,我才知道,為什麼會眼熟了。」
「這墳地有啥稀奇百怪的故事嗎?」我對他好奇的問道。
「怪事倒是沒有,不過很多年前我聽說啊,之前這裡有開發商看上了這塊地,想開闢一個樓盤,不過後面就停工了,據說是晚上總能看到一個人抱著一個骨灰盒子跑來跑去,說有人要把他們家給占領了,當然了,這也是聽說,真假我就不清楚了,這東西,眾說紛壇。後面我聽說就動工了,至於蓋什麼就不清楚了,現在才知道,原來是蓋學校了,不過你覺得有些詭異嗎?」劉道玄吸了口煙望著外面說道。
我撓了撓頭,說有什麼詭異的?
「你看,周圍都蓋上了房子,不是學校就是廠子,要麼就是倉庫,為何單單只有那麼一塊空地沒有動工?」劉道玄這番話讓我也有些好奇了起來。
是啊,為何單單只有這麼一塊空地。
我點燃一顆香菸仔細的觀察起來了風水。
其實學校蓋在墳地上並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很多荒廢的墳地都會被改成大學,原因就是學校每天的人很多,學生們歲數都二十左右,正是精神煥發,陽氣鼎盛的時候,時間一長,那些邪祟就不敢出來搗亂了,如果翻蓋居民樓就不一樣了,畢竟一個小區的人,自然沒有一個大學的人多,而且裡面什麼歲數的人都有。
「這也沒什麼奇怪的啊,別多想了。」我吐了個煙圈伸了個懶腰回答道。
劉道玄點了點頭,說希望自己是多想了。
隨後他就回到沙發上自顧喝起來了茶水。
我叼著煙靠在牆上看著窗外。
要說風水有問題嗎?還真的有一點,首先在學校建在墳地的東南方向,墳地的正大門,正好衝著學校的大門。
兩門相衝,必有端倪。
首先,大門,是我們每個人都要路過的,而直衝著墳地的話,那麼人會受到墳地的影響,久而久之,身上也會或多或少產生一些煞氣,不過這都是小問題。
再加上學校裡面的學生們歲數都比較年輕,可能這些也不足為慮。
除此之外,也沒什麼大問題了,風水上,不至於影響的太嚴重。
我搖了搖頭吸了口煙,隨後就回到沙發上。
剛才我問聶宏爽知不知道死去女學生的名字一類的。
他搖了搖頭說表示不清楚,自己來的時候,那女學生就已經死了幾年了。
所以通過生辰八字招鬼的事情就沒辦法了。
所以這也讓我有些頭疼。
萬一這貨不來咋整,我倆不就白等著她了。
我跟劉道玄在沙發上思考了起來。
忽然這貨直接一拍大腿「我有辦法了!」
「啥辦法?」
「我們也可以玩筆仙。」劉道玄回答道。
「玩個屁啊,萬一招來了別的鬼咋辦?」
劉道玄這辦法也不是不可以,但也不是萬無一失,首先,我們並不確定學校的周圍有多少的孤魂野鬼,再加上附近還有一個墳地,要是能招來女鬼還好,萬一招成別的厲鬼,我倆就傻了。
劉道玄吸了口煙揉了揉眉頭「你這麼說也對,不過事到如今,也沒別的辦法了,咱們只能試試這個辦法了。」
我無奈的聳了聳肩說只能這樣了。
時間來到了十點半後,我倆就離開了辦公室,直奔宿舍樓。
聶宏爽按照我的意思也派了不少的保安在巡邏。
有一個年紀四十來歲的保安正在門口,看到我們後,就把我倆給攔住了。
「來者何人!」保安將手上的棍子擋在前面說道。
「吾乃常山趙子龍!」我嘴裡蹦出來了這句話。
「啥玩意趙子龍?你就是關二爺你今天也不能進去。」保安有些懵圈的說道。
「開個玩笑,我們是聶宏爽派來的。是去404宿舍的。」我對保安說道。
保安狐疑地看了看我們「你們就兩個人嗎?這裡面這幾年死了可不少的人,就你們兩個,行嗎?」
我笑著點了點頭說沒事的。
保安這才把我們放了進去。
黑漆漆伸手不見五指的宿舍樓,讓我心生寒意,一旁的劉道玄比我也強不了多少,他看著我「小師傅,你說咱倆這次能活著回去不?」
「少說這些沒用的話,咋就回不去了?」
「我聽說筆仙這個東西挺凶的。」
「廢話,不凶的話用你來?」我白了劉道玄一眼說道。
「這麼說來,你還挺認可我的實力?」劉道玄沾沾自喜的說道。
我點了點頭說是。
心想認可個屁啊,這貨有幾把刷子我心裡還不清楚嗎,他跟劉鐵柱比起來那就是天壤地別,即便劉鐵柱現在較之前退步了不少,但實力絕對在他之上。
但我又找不到劉鐵柱,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心裡,只能讓劉道玄給我做伴了,起碼多個人不是壞事。
我深一腳淺一腳走上了宿舍樓。
由於宿舍樓常年沒人居住,所以電閘什麼的早已切斷了,我倆只能依靠著手機自帶的手電筒緩緩前進。
「哎呀!」一旁的劉道玄忽然驚呼了一聲。
我轉頭看了看他問怎麼了?
「沒事,我剛才好像踩到了什麼東西,軟綿綿的。」劉道玄對我回答道。
我將手電照在了腳下。
面前的一幕讓我往後退了兩步,心臟咚咚直跳。
「臥槽!」劉道玄更是驚呼一聲。
只見在樓梯間,有一根帶血的手指頭,剛才由於劉道玄踩了一腳,所以這跟手指頭已經完全變形,清晰的可以看到指甲里的血絲。
劉道玄咽了口吐沫看了看我「小師傅,咱倆要不然撤退吧?這也太嚇人了啊,怎麼還有手指頭啊?」
我也有些好奇,我倆今天離開宿舍樓的時候,又是白天,也沒有看到有手指頭啊,如果保安在巡邏的話,更不可能有人進入啊,那麼這根手指頭哪裡來的?
「別慌,小問題。」我安慰了一下自己對劉道玄說道。
劉道玄哭喪個臉「小問題個屁啊,敢情不是你踩的,你肯定不害怕。」
我讓他別緊張,隨後繼續往上走去。
還好,在往上爬的時候,我倆都小心了一些,並沒有在發生剛才的情況,我們二人走向了404宿舍門口,接著我伸出手直接將宿舍門推開。
「咣當!」
忽然外面一陣冷風四起,隨著大門推開,直接狠狠地撞在了牆壁上,這一下讓我也哆嗦了一下。
宿舍內十分黑暗,憑這微弱的燈光,勉強能看清裡面的設施,起碼不會讓我們碰到。
我倆走到桌子前坐了下來,我深吸了一口氣,隨後劉鐵柱從包里拿出來了四根蠟燭。
「你怎麼還自帶蠟燭?」這讓我好奇的問道。
「哎,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我們道士最離不開的東西,除了符咒,那就是蠟燭了,開壇做法啊,招鬼什麼的,都需要用到蠟燭的。」
劉道玄一邊回答著我,一邊將四根蠟燭點燃。
隨著黃色的蠟燭燈燃起,屋內恢復了一些明亮。
望著桌子上的筆,我心裡有些打退堂鼓。
劉道玄點燃一根香菸,說讓自己先鎮定一下。
我也點了一顆。
深吸了兩口煙後,心情也隨之平復了不少。
隨後抽完煙後,我起身拍了拍自己,對劉道玄說道「幹活吧!」
「生死有命富貴在天,干就完了!奧利給!」劉道玄將香菸丟在腳下踩滅大喊一聲。
我問他該怎麼辦。
劉道玄一臉蒙圈的看了看我「我也不知道,我也是第一次玩這個遊戲。」
我無奈的看了他一眼,隨後拿起手機給肖楚楚打過去了電話。
電話接通後,我先是問道「楚楚,你那裡沒什麼事吧?」
「沒有,我跟我媽媽都在家,江哥哥,你小心啊。」
「這就好,對了,我問一下,筆仙遊戲是怎麼玩的?」
接著肖楚楚把玩筆仙的流程告訴了我們。
等我聽完流程以後,我繼續問道「當時遊戲結束後,你們有沒有把筆仙送走?」
「沒有,錢思哲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問筆仙是不是前幾年錢被偷了的女大學生,之後那根筆就再也不受他們的控制,直接就掉在了地下,後面我們就比較害怕,趕緊快速離開了,回去的路上,錢思哲還總說感覺有人在他背後吹氣,我們就感覺他肯定是心裡太緊張了。」
這一下我就知道錢思哲為什麼會跳樓死亡了。
任何的通靈遊戲,請來的鬼,一定要在遊戲結束後把人家送走,要不然這些鬼就會潛伏在你的身邊,司機報復你。
我讓肖楚楚早些休息,沒事千萬不要出門。
隨後我就肖楚楚教給我的遊戲方式,跟劉道玄開始了遊戲。
我們兩個人將一根筆夾在了手背的中間。我把招筆仙口訣告訴了劉道玄。
隨後將筆放在了一張紙的中間上。
劉道玄深吸了一口氣,一臉凝重的望向了我,問我做好思想準備了嗎?
我點了點頭說沒問題。
接著劉道玄放鬆了一下,接著嘴裡緩緩念道「筆仙筆仙,我是你的今生,如要與我續緣,請在紙上畫圈,筆仙筆仙,我是你的今生,如要與我續緣,請在紙上畫圈」
劉道玄嘴裡緩緩念了起來。
而我也明顯感受到自己的後背有了微微的刺痛。
我知道,筆仙來了!
我只感受到在我的背後似乎有一些陰冷的感覺,劉道玄抬頭看了我一眼,當他看到我背後的時候,眼神明顯有些驚訝,不過隨後恢復了正常,他用唇語念出來了別說話三個字。
我點了點頭。
這時我看到一隻毫無血色的手掌搭在了我們二人的筆上。
劉道玄接著清了清嗓子「咳咳,筆仙,筆仙,我有點事想問你,請問你在嗎?」
這根筆緩緩的動了起來,筆尖到了紙上的一個角落,開始畫起來了圓圈。
劉道玄頭上已經布滿了汗水。
他繼續問道「筆仙筆仙,請問我最近能不能賺到錢?」
這根筆繼續動了起來,接著畫了個。
看來劉道玄最近賺不到什麼錢了。
「咳咳,筆仙筆仙,請問前兩天來這裡玩遊戲的孩子碰到的,也是你嗎?」
隨著劉道玄問完,面前的筆忽然戛然而止,一動不動。
這讓我心裡捏了一把汗,心想這貨不會生氣了吧?
忽然這根筆快速的動了起來,我極力的想控制,可依舊沒有用!
劉道玄也急了,他忽然大喊一聲「放手!」
我倆瞬間統一放手,這根筆瞬間掉在了地下。
我直接轉頭,看到一個臉色鐵青,眼窩凹陷,頭皮凹進去身穿紅衣的鬼就在不遠處。
劉道玄瞬間從包里掏出來桃木劍「小王八蛋,看你這次往哪裡跑!」
筆仙忽然抬起嘴角冷冷一笑「你覺得,你是我的對手嗎?」
劉道玄聽到這句話忽然僵在了原地。
「你少廢話,我問你,死了不去投胎,留在人間繼續殺人,你知道你去了地府,要遭受多大的磨難嗎?這一切你覺得值得嗎?」我往後退了兩步,確定跟筆仙保持出來了安全距離說道。
起碼她如果突然攻擊,我還能有個思想準備。
筆仙聽到這裡機械的活動了一下脖子,隨後兩根血管在她蒼白的臉上透過臉皮抽,搐了一下。
「我殺的都是該死的人。」
「你少廢話,錢思哲你知道吧?就是今天被你害死跳樓的男生,他該死?他怎麼得罪你了?他不過就是參加了這個遊戲而已。」我看著筆仙問道。
「遊戲既然玩了,那就要有結果,她們沒有把我送走,我自然是不能這麼輕而易舉就放過他們!」
面前的筆仙冰冷的看著我們,同時她的手指甲也延伸出來了長長的指甲,光看就讓我心裡發毛,這要是一爪子下去,估計打狂犬疫苗都不好使。
「那你想怎麼樣?」我看著面前的筆仙問道。
「玩遊戲的人都死了就可以。」
「不可能,我絕對不允許你再去隨意殺害人的性命,你不過是錢被偷了,你也報了仇,偷你錢的人此刻也在九泉之下,你早該去投胎,如今你留在人間,那就是給自己無形中添加罪惡,你難道不想再投胎成人嗎?」我對筆仙反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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