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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志澤連連點頭,說自己見識太少了,因為之前碰到的人,都是那些不老實的,在外面特別亂的女人。
「馮靜醒了之後,就要去選擇報警,我當時也怕了,如果一旦罪名成立,我絕對會進去判幾年,保不齊一輩子都出不來了,我就恐嚇馮靜,跟她說讓她不要浪費時間,因為我帶她來的這所酒店,老闆是我的朋友,完全可以把昨晚的監控刪掉,就說酒店停電了,到時候她也只是白費功夫。」
「後面馮靜還真的讓我嚇唬到了,我讓她不要想太多,我會負責到底的。之後,她就一直跟我有密切的聯繫,當然了,她後面似乎有點想跟我結婚的意思,但這都是開玩笑的,我有家庭,有孩子,而且我知道,我現在的這一切,都是齊麗玉父親的功勞,真要離婚,到我手裡的財產,估計也沒幾個錢。」
「後面這件事就讓齊麗玉知道了,在後面,她就去酒吧找了馮靜,這件事鬧得馮靜連工作都丟了,而我也被看的特別緊,每天到點必須回家,我以為這件事也就到此為止了,我萬萬沒想到,馮靜居然會玩火自,焚!」谷志澤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說道。
「你怎麼確定她是自,焚?」我好奇的問道。
谷志澤聽到這裡思考了一下「我猜的,因為馮靜這小姑娘我了解,畢竟是從偏僻的地方來的,本人也老實,從來不惹事,沒什麼仇人,要說仇人,也就是齊麗玉了,但是齊麗玉那天跟我在家裡,她根本沒時間動手。」
「馮靜的骨灰在你這裡?」我接著問道。
谷志澤點了點頭「是的,馮靜的父母早就因病去世了,她也沒什麼親人朋友啥的,因為我覺得有愧於她,就偷偷的把她一切後事都處理掉了,她的骨灰也是我按照高人的吩咐,放到了一個地方,那個高人告訴我,只要按照他的意思,那麼馮靜下輩子絕對能投個好胎。」
「畢竟人已經沒了,我也沒辦法給她什麼補償,便只好這樣了。」谷志澤有些懊悔的說道。
「骨灰在哪裡?」我繼續問道。
「在我老家。」
「帶我們過去!」我緊接著說道。
谷志澤點了點頭,說去病房裡拿下車鑰匙,就帶我們去。
趁著他去病房的功夫,我轉頭對劉鐵柱問道「馮靜之所以無法投胎,是不是因為她的骨灰被人施了法?」
劉鐵柱聽到這裡傻樂了一聲「孺子可教也,都會自己悟了!」
我之所以這麼說,原因是之前經歷過關於類似的事情。
估計馮靜應該就是因為這件事。
隨後谷志澤走了出來,讓我們跟他走。
谷志澤的老家位於藍海市大概三百多公里的一個村莊內。
在路上谷志澤一直憂心忡忡的,他一邊開著車,一邊對我問道「小伙子,你們是不是專門處理這些靈異事件的?」
「專門算不上,業餘罷了。」我靠在座位上回答道。
谷志澤點了點頭「因為之前我在網上看到過,說有這樣的神秘部隊,專門就是調查,以及處理這些靈異事件的,但是這些人身份很隱秘,即便在大街上跟這群人面對面走過,都認不出來。」
後座上正在玩手機的劉鐵柱笑了一聲「你這麼說沒錯,基本上哪裡都有,我年輕的時候,也被邀請過,可惜,我當是看不上他們這樣的組織,覺得太無聊,而且掙得錢也不多,一輩子混下來,也沒人記得。」
谷志澤聽到這裡有些激動的看了看劉鐵柱。
我白了劉鐵柱一眼,心想一天到晚,不吹牛b真會死。
當然了,我知道劉鐵柱是吹噓的,神秘組織,可不是是個人想進去就能進去的。
「小師傅,你說馮靜到底想幹什麼啊?」谷志澤開著車有些緊張的問道。
「我哪裡知道去,你自己搞出來的事情,還好意思問我?」我對谷志澤的態度也不咋好。
在我眼裡,這貨就是婚內在外面亂搞,而且還糟蹋了一個姑娘的渣男,對於這種人,別說讓我笑臉相迎了,不揍他就是好的了。
谷志澤聽到這裡尷尬的點了點頭「小師傅,那你說我前妻,她會死嗎?」
我轉頭看向了劉鐵柱「你回答一下。」
劉鐵柱放下手機看向了窗外,思考了一下「應該不會死,如果真想把你前妻置於死地的話,昨天晚上就會動手了,不至於還放她一條生路,所以我覺得,她可能只是給一個警告吧,她的最終目的,或許只是想去投胎,可無奈骨灰在你這裡,估計想利用這件事,讓你早日把她骨灰拿出來。」
劉鐵柱這波分析,聽起來也沒什麼毛病。
谷志澤聽到這裡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這位師傅講得對。」
「那必須,我年輕的時候,可是專門研究偵探細節的,光柯南動畫片,我都看了十遍,一些蛛絲馬跡,細節推理,對我來講,那都不叫事。」劉鐵柱又吹噓了起來。
三小時後,汽車開到了一處小山村內。
在村口我們下了車,谷志澤指了指東南方向一座高聳的後山「哪裡就是埋放馮靜骨灰的地方,我們村子裡的習俗,就是這樣,誰家人去世了,不論是土葬還是火葬,最終都要放到後山,當時我找來的風水先生,也是說我們後山這塊地方風水好。」
我遠遠望去,只見這座山為棋盤山。
何為棋盤山,那就是山頂平攤如桌面,此山為案山,後代容易出文人。
同時這座山的,山頂兩側高高凸起,而中間凹陷進去,看起來像個香爐。
所以這叫做棋盤香爐山。
這種風水布局還是不錯的,至少他們村子裡,在先天的情況下,就有一個如此完美的風水寶地。
要知道,很多人為了尋找一個好的風水寶地,其中付出的艱辛有很多。
俗話說,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也就是這麼個事情吧。
谷志澤見我一直在觀察,也不敢打擾我,見我低頭點了一顆煙後,有些緊張的對我問道「小師傅,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我吸了口煙搖了搖頭。
「那馮靜為什麼還非要找他的骨灰?」谷志澤好奇的問道。
「這是你家,又不是她家,況且人家也不是你的媳婦,也不是你家的人,你擅自主張把人家的骨灰埋葬在了你家,雖然風水沒問題,但人家不一定開心。」我吸了口煙說道。
谷志澤點了點頭,說我分析的在理。
我看了時間,現在是中午十二點。
太陽光正是強烈的時候,不宜挖墳,所以就跟谷志澤說,等下午太陽光沒這麼強烈的時候再說吧。
谷志澤點了點頭,說那就先去吃飯。
他開著車帶我們去了縣城,找了個小飯店,簡單的點了幾個菜,隨後我們就吃了起來。
劉鐵柱像是餓狼投胎一樣,只顧著低頭乾飯,而一旁的谷志澤一副憂心忡忡的面孔。
「沒必要那麼緊張,事情我們既然知道了,那肯定還是要幫你解決一下的,放心吧。」我隨手夾了一塊紅燒肉放到嘴裡說道。
谷志澤點了點頭「先謝謝你們了,我不吃飯不只是這個事情,還有一件事情,我沒有跟你們說」
「什麼事情?」谷志澤這番話吸引了我的好奇。
「其實,下葬馮靜骨灰的時候,找來的風水師,是我前妻找來的。」
聽到這裡我皺了皺眉「你在逗我?你前妻對馮靜都恨之入骨了吧,怎麼可能會找人給她處理後事?」
谷志澤點了點頭「我也很好奇,為啥我前妻要這麼做,當時我問了問她,不過她沒興趣跟我說,就讓我按照她的意思辦就可以了,也不怕你笑話,我這人是個妻管嚴,當然了,也是因為人家家裡有錢,我是入贅過去的,自然沒什麼底氣說話。」
谷志澤說到這裡臉色有些憂傷。
劉鐵柱咬了一口饅頭隨後聳了聳肩「哎,其實也不難想,沒準你前妻良心發現了,想讓馮靜好好走,當然了,還有一種最壞的事情,那就是」
劉鐵柱說到這裡懷笑了一聲,隨後欲言又止。
谷志澤聽到這裡有些著急,他從兜里拿出來一包香菸,抽出來一顆遞給了劉鐵柱「什麼事情,還請大師賜教。」
劉鐵柱接過來香菸,從一旁拿起來衛生紙,擦了擦嘴「還用我說那麼明嗎?你好好想想也就知道了,保不齊就是馮靜的死,跟你前妻有關係,隨後纏上了你前妻,你前妻有些害怕,隨後找了個風水師擺平一下這件事情,如果一切順利也還好,就怕你前妻懷恨在心,讓這風水師,背地裡耍點什麼手腳,要知道有些風水師,害人可有一套了。」
劉鐵柱說到這裡還特意的看了我一眼。
我瞪了劉鐵柱一眼「鐵柱子,你大爺,你別這麼看我,我反正是個正直的風水師。」
劉鐵柱笑了笑,說知道。
不過劉鐵柱說的也不無道理。
保不齊馮靜的死,跟谷志澤的前妻齊麗玉,還真的有點關係,不然誰會這麼殘忍,會讓一個人活生生的燒死?
當然了,劉鐵柱說的也沒錯,風水既能養人,亦能殺人。
風水是殺人不見血的手段之一。
專門靠風水殺人的風水師,他們這些人,會事先跟事主談好價格,隨後拿到錢後,就會在事主的仇人家附近,搞一些東西,從而將風水布置的十分邪性,用不了多久,這一家子就會接連不斷的發生怪異的事。
谷志澤聽到這裡有些激動的搖著頭「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齊麗玉不會殺人的。」
劉鐵柱聽到這裡無奈的聳了聳肩「不是我說你啊,你們兩個都離婚了,你何必為她這麼說話?知人知面不知心,況且你們結婚也才多少年,人都會變的知道嗎?」
谷志澤聽到這裡淡定了下來,隨後點燃了香菸,端起來面前杯子的茶水一飲而盡,隨後重重的嘆了口氣「哎,對不住了,是我激動了,我是感覺我前妻沒必要這樣的,我們雖然離婚了,但我知道,她現在打理她父親留下來的公司,在但是可謂是蒸蒸日上,每個月的流水,估計都是我十年八年達不到的高度,她完全沒必要為一個馮靜這樣啊。」
「那說不準,你永遠不知道,人心有多麼的可怕啊。」劉鐵柱笑了起來。
他的笑十分苦澀,似乎他經歷過類似的事情。
谷志澤點了點頭,也沒說什麼,就說這件事他也拿不準分寸,就讓我們看著來就好了。
「你也別太著急,我們都是推測,保不齊跟你前妻沒關係的。」我對谷志澤安慰道。
他苦澀的吸了口煙「哎,其實也無所謂,我跟齊麗玉早就沒關係了,我也不喜歡她,而且人家現在在外面接觸的人可都是高層人士,可不是我一個小店老闆能達到的高度。」
聽他這麼說,我也不知道怎麼接下去了。
吃飽喝足後,我們便驅車離開了。
谷志澤在找了個賓館,開了兩個套間,讓我跟劉鐵柱稍作休息,自己就在隔壁。
在賓館裡,我簡單的沖了個涼,我擦著身子從衛生間走出來,見劉鐵住憂心忡忡的抽著煙。
「鐵柱子,咋地了?今天吃飯的時候,我就覺得你不對勁,你是不是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能不能跟我說一下,讓我開心開心。」我坐到劉鐵柱旁邊的床上半開玩笑的問道。
他白了我一眼「你就站著說話不腰疼,也不是什麼不開心的事情了,谷志澤的事情,讓我回憶起來了往事。」
「啥事?」
「八年前吧,我愛上了一個女孩,我們兩個青梅竹馬,我對她也特別好,當時我只是個普通的道士,能力也沒現在這麼強,只是會幫別人處理一些簡單的靈異事,碰到棘手的,我也不敢去接,賺的錢不多吧,但起碼也夠我生活了。」
「而我愛上的那個女孩,叫做小薇,小薇這個女孩,是個大一學生,當時她對我也很體貼,很多事情對我也是很照顧,她知道我賺錢不容易,也知道我從事的工作是這樣的,所以她也很聽話,不會對我要什麼價值高昂的禮物,我給她什麼,她就要什麼,她從來不攀比。」
「那一刻,我覺得我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有一個這麼愛自己的女人,覺得這輩子就值了,現在想想,當時還真是夠幼稚的。」
「可是後面發生的一件事,卻讓我這輩子都無法忘記,我做夢都沒想到,我深愛的女人,居然會對我做出來那樣的事情。」劉鐵柱吸了口煙,雙眼有些紅腫了起來,隨後兩滴眼淚從眼角滑過。
這還是我第一次看到他哭。
往常他很堅強,電瓶車的電瓶被偷了,他都是一笑而過。
我伸手從旁邊遞給他兩張紙巾,說大老爺們的,男兒有淚不輕彈,有啥好哭的。
他擦了擦眼角笑了笑「是啊,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容易哭鼻子了。」
「我記得那時候是我們相處的第三年,在小薇生日那天,碰巧又是個周六,我跟小薇約好晚上出去看電影吃飯,那天我特意的去商場裡買了兩件好看的衣服,又去理髮店做了個髮型,隨後又在一家奢侈品店,把我積攢了很久的工資,給她買了一條項鍊。」
「項鍊不貴,在當時,大概六千塊錢吧,但是那時候,我一個月下來,可能都沒有生意,有時都沒生意,即便有生意,到手的報酬不過也才一二百塊錢,因為那時候,錢還不像現在,一個普通上班族的工資,可能也才一千出頭吧,一條項鍊,可是要不吃不喝半年才買得起。」
「我大概攢了也差不多小半年,我倆跟往常一樣,吃了個飯,看了個電影,她說今晚宿舍關門了,想在外面住一宿,我當時也挺開心的,不過你丫的別多想啊,當時我可什麼都沒想,那時候我把愛情看得可是很神聖的,我從來都認為,肉,體不能凌駕於愛情之上,而且有些重要的東西,留在新婚之夜,才會有意義。」劉鐵柱對我提醒道。
我笑了笑說知道,讓他繼續說。
「我一想這也正好,起碼我可以把項鍊給她了,因為那時候,我認定,小薇就是我這輩子要娶的女人。」
「於是她帶著我,在附近找了個賓館住下了,後面我準備把項鍊給她的時候,她說有點事,下樓接個電話,我就讓她快去快回,然後把屋子精緻的布置了一下,準備給她個驚喜,可忽然,我在枕頭的下面,發現有一個帶有我生辰八字的符咒,並且在屋子的角落處,粘貼著無數道黑色靈符,那一刻,我只感覺一股涼意一下從我的腳心鑽到了我的頭上,我不敢相信我的眼睛。」
「我那一刻就想立馬逃跑,可還是太慢了,我剛跑到門口,忽然一個陣法極速形成,直接將我囚禁在了屋子裡,然後一股強大的力量迅速在我身上布置開來,那時候,我只感覺我渾身十分痛苦,我的力量,正在一點點被剝離。」
「那一刻我就知道了,我中了五毒陣,這種陣法,可謂是十分劇毒,這種陣法,可以快速將我體內的能量抽離,之後再把我的靈魂強行取出來,隨後被他們所用,而我這輩子,也會永遠無法投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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