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現在看起來,真的很可靠。」小容若有所思的回憶了一下,小聲說道:「如果您以前不那麼溫柔善良,說不定就不會受到這些苦了……」
啥米?溫柔善良?
這小公主的形象還包括溫柔善良?
她不應該是個被寵溺壞了的任性孩子嗎?
小容看她臉上露出疑惑的神色,笑道:「您連自己的事情都不記得了?不過現在這樣也挺好的,起碼您不用跟我們一起當俘虜。」
「我現在也是殷墨陽的俘虜,不過我還有價值,所以沒有跟你們待在一起。」莫執伸手摸了摸她的頭。
「小容,人只要還沒咽氣,一切就皆有可能,先保護好自己……你最好把自己弄得髒兮兮的,知道嗎?」
「呃?為什麼?」小容不明白。
莫執靠近她的耳邊,小聲說道:「這裡都是戾氣很重的男人,你把自己弄得漂亮……是想被施暴嗎?」
小容被嚇得縮了縮肩膀,悄悄的抓起地上的沙土往自己臉上塗。
「你又到處亂跑!」
郭守愚無奈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他家王爺一回斗室,看到裡面空空蕩蕩,立刻就叫他來抓人。
問題是,敢「抓」嗎?
敢嗎?敢嗎?!
王爺整天把她帶在身邊,態度不言而喻。
他怎麼敢「抓」?
「王爺看你不好好待在斗室,十分生氣。」郭守愚警告道:「軍事重地,你最好不要亂跑。」
「好好。」莫執舉著雙手站起身來,「我這就回去,有勞郭將軍了。」
這態度讓郭守愚無奈她表面態度很好,顯得客氣而恭敬,實際上呢?
實際上她根本是個我行我素的刺頭好嗎!
莫執就在郭守愚的眼刀下,乖乖的走回了位於整個堡壘中心的斗室。
斗室里,一燈如豆。
那盞青色的琉璃燈放在皮裘和玉制手枕的下方,燈下放著一個托盤。
殷墨陽沒有像往常一樣慵懶的躺在那裡。
他只要斜斜的倚在哪兒,這間簡陋冰冷的斗室,就會因為他那不可一世的氣場,變成高床暖枕、錦繡重樓。
他人呢?
那塊摺疊屏風後面人影綽綽。
莫執偏著頭往裡面看去,似乎兩個近衛親兵正在幫他更衣。
「你們下去吧。」殷墨陽的聲音響起。
兩位親兵低頭應諾,迅速退出了斗室,還很有眼色的用兩塊玄武大盾,把斗室的門封了起來。
莫執聽著身後的關門聲,暗暗的翻了個白眼。
她努力探頭往屏風後面看去,殷墨陽已經換好了下裝,不過上身還光著。
雖然他站在屏風後的陰影中,只有一盞青燈微弱的光線投過來。
但還是能清楚的看到他的上身線條。
猿臂狼腰,修長的雙臂、寬闊的肩膀、堅實勻稱的背部線條,還有那看起來結實的細腰……
只用眼睛看,似乎就能感覺到那肌肉的堅韌。
「你跑到哪裡去了?」殷墨陽扯過玄色的中衣,松松垮垮的往身上一套。
他的墨色長髮隨意挽起垂在胸前,莫執恍然間發現他似乎沒有戴那玄紗面具!
聽不到莫執的回答,殷墨陽作勢就要轉過身來
完了!
莫執腦子裡突然一懵。
該先看臉、還是先看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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