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不熟悉地形,情急之下只看到了這個柜子,於是便躲進了柜子後面。
誰知當她看到柜子後面是一面內牆時,內心是崩潰的。
就在她拒絕躲進那一個人站著都會碰到鼻子的空間,龍傾邪卻一把將她推了進去……
在她反應過來,已然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她怒,她羞,她心裡大罵,卻不敢言發,更不敢武力解決……
她清楚地感覺到,只要她有一絲動作,那一抹炙熱和脖頸清晰滾燙的氣息就會忍不住顫抖。
她覺得這就是所謂的騎虎難下……
這些就算是她的錯,她忍了,雲舞在心裡說服著自己。
但是那一隻手卻一刻沒停過的放在她胸口,來回移動,而另一隻緊摟著她的腰……
她嘴角緊抿,雙眸內掠過一絲怒火,就連走來的守衛都仿佛感受到了一般,背脊一僵,四處警惕的打量著四周。
而龍傾邪卻完全無視她的憤怒,邪笑的嘴角揚著,他滾燙的氣息在她耳邊縈繞掠過,一陣酥麻閃過,她身體一僵。
他似乎很滿意她的表現,附在她耳邊道:「我的女人果然不是塊石頭。」
雲舞惱怒的回眸瞪他一眼,兩唇相碰,仿佛一抹電流擊過,四目相對,是呆愣是顫抖,亦是那洶湧滔水,亦是烈焰燃燒。
「這樣看著我,說明你對為夫和為夫對你一樣渴望嗎?」龍傾邪看著雲舞純潔呆愣的眼眸,邪魅一笑。
看著她那模樣,他恨不得將她攥進血肉里,與他融合,腹部一股熱流炸開,勉強的才能控制。<>
他不允許這個時候,更不允許在這裡。
等到他腳踩蒼穹的那一日,她便會做他的女人。
雲舞聽到她的話,將眸光移開一瞬間,而後又瞪了他一眼,「你看哪裡呢?
將眼底深處那一絲渴望和心中那為他而顫抖的心平復了。
他的眸光停留在她的胸前,那一抹炙熱仿佛將她的皮膚灼燒了一般,讓她頓時惱羞成怒。
龍傾邪卻不以為意的揚唇一笑,「你全身上下為夫哪裡沒看過?」
「……」
「你怎麼不叫無恥?」
「為夫只想無恥你一人。」
雲舞眸光掠過一絲無奈,遇上他,是她來到這異世大陸唯一的敗筆,一向冷靜如她,每每遇上他都是以敗北結局。
她收回的眸子裡恢復了原本的理智,她不能這樣沉淪在他的懷抱里,而忘記了自己本來的道路。
等她平踏青雲之時,就是做他妻之日。
「你亂動什麼?」
「腿麻了,你按著我把身體撐起來點。」
「好了嗎?」
不等龍傾邪說話,雲舞叉開腿一屁股坐在了他腿上。
「哐……」
隨著一聲巨響,書桌應聲落地,月色迷濛的灰塵漫舞過後,守衛看著說桌後露面的二人,驚訝的居然一時沒了反應。<>
良久之後。
「你……你們幹什麼呢?」剎風指著曖昧不清的二人,膛目結舌。
雲舞額頭瞬間黑線滿布。
什麼叫你們在幹什麼?
他不是該問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出現在這嗎?
雲舞回眸瞪了龍傾邪一眼,如果不是他猛地一震,他們至於暴露嗎?
等她回眸看他的一瞬間後,她才發現他們現在到底在幹什麼。
她雙腿叉開坐在他大腿上,而他正雙手環著她的腰,璀璨邪惡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看著她。
難怪剎風會開口就問,你們在幹什麼……
雲舞騰空躍起,一瞬間閃到了離龍傾邪一步遠的地方,她抬眸看了剎風一眼,眼神居然有些閃躲。
而龍傾邪卻站起身來,整理了整理衣服,修長的手指輕彈著白以上的灰塵,一雙危險邪惡的眸子瞥了一眼剎風,「看不出來我們在幹什麼嗎?」
剎風錯愕的一愣,隨後清了清嗓子道:「你們怎麼混進來的?不知道這裡不准外人進來嗎?」
數百年來,除了持有屠龍令的人,其他人想進入屠龍閣就一如常人登天,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而屠龍令只有兩枚。
一枚在大長老手裡,一枚在大長老收養的孩子手裡,他們二人是怎麼進來的?
剎風清秀的眸子內掠過一絲不可置信。<>
「哦?我沒看到不准外人進來的提示。」龍傾邪劍眉一揚,似帶疑惑,似帶挑釁。
「你們不是內學院的人?」剎風看著二人,眸光警惕起來。
「沒看到我穿的什麼嗎?」雲舞站起身來,指著自己身上的校服道。
剎風微微皺眉,懷疑的打量著他們,「既然是內學院的學員,怎麼會不知道這裡是禁止進入的?」
「知不知道無所謂,反正是來了。」龍傾邪冷漠的瞟了剎風一眼,揚起步伐朝雲舞走了過去。
昏暗的屠龍閣內,他們並看不清彼此的臉龐,幽靜的令人發麻,他們的對話就如魔障一般,源源擴音重複著,當再次安靜下來,彼此的呼吸聲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倏地,雲舞再次感覺到那股靈力逼近,而體內一股奇異的力量在竄涌,似乎是受到了這靈力的召喚。
不,是她體內的力量在召喚屠龍閣內的靈力!
雲舞感覺著那股靈力,眸底掠過一絲疑惑,這股靈力仿佛隨意飄散的,毫無規矩的來回遊晃著,似乎是被拋棄了一般。
一瞬間她就可以肯定,這股靈力一定是被這裡的什麼東西釋放出來的,靈力找不到可以存賴的歸屬,所以才會想要歸附到她身上。
難道她身上有什麼它可以歸附的容器?
雲舞眼眸閃過一絲訝異,她可以感覺到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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