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事情不好,撒腿就跑,還真是給他們三個後輩上了有教育性的一課!
賈峪南一看老者離開,本還得意不屑的眼神瞬間凝滯。
雲舞瞥了他一眼,眸光森涼,「自己走還是讓他背你走?」
「哼,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三個的!」賈峪南鼻哼一聲,自袖口處拿出一個什麼東西,撒腿就跑。
一瞬間,颶風襲卷,潺潺流水瞬間向賈峪南四周靠攏,將他包裹其中,清涼透徹的溪水如同一個巨大的漩渦空間,瞬間凌空而去。
那是什麼東西?
雲舞看著賈峪南手中的銀色吊墜,眼底掠過一抹驚訝。
那吊墜就像一個水滴一般,透著和溪水一樣的顏色,泛著銀色繚繞的光芒,仿佛集聚著巨大的靈力。
「真是好東西。」
清冽的嗓音淡出,一抹紫色身影已經掠到賈峪南身邊,隨後一道強悍的黑暗力量,瞬間將漩渦空間劃開一道口子,就在紫色身影掠進那道口子的一瞬間。
「嘭」的一聲,隨著巨大的回彈力量,紫色身影如導彈一般被發射的沒了蹤影……
隨後上官的身影瞬間隨著雲舞掠了出去。
龍傾邪看著雲舞消失的地方,金眸掠過一絲無奈的擔憂,隨後看向上官的殘影,唇角微微一勾,染上一抹淡笑,邪魅危險。
瞬間,白色身影已經擋下了離開的賈峪南,重劍掠出,強勢猛烈的攻擊著溪水空間。
擊中,彈回,擊中,在彈回……
良久之後。
遠處的樹林間有了一絲異動。
來了嗎?
龍傾邪金眸一眯,緊抿的唇角微微揚起,額頭上晶瑩的汗珠划過臉龐,滴落在那性感的薄唇上,妖孽魅惑十足。
隨著異動聲響加重,明亮蘊藍的半空逐漸陰暗,整個樹林間鳥獸逃竄,蟲鳴四起,像極了危險來臨的預兆。
倏地,一抹狼狽的身影出現,紫色長袍破爛不堪,大半個身體都是淤泥,偶爾一陣微風吹過,還泛著一股臭味……
她嗜血的眼眸染成了火紅色,身上散發著灼熱的溫度,卻讓人覺得陰冷至極,四周環繞著詭異黑暗的繚繞霧霾,見者唯恐不及,退避三舍。
她看著半空中的賈峪南,眼底映襯著賈峪南的身影,怒火更加明顯,滋滋灼燒著,似乎要把那抹身影燒焦了一般。
想到栽到淤泥里的那顆蘿蔔,最後被上官拔了出來,她身上的怒意便無法停息。
「把水還給淤泥!」
一聲烈焰燃燒的怒吼響徹,四周樹木被震得顫動不止,剛平息的樹林又是一陣翻騰。
雲舞離開後,一直跟在她身後的上官才現身,看著憤怒如猛獸的雲舞,嘴角猛的抽搐,不由得一個激靈。
這個女人太可怕了!
龍傾邪看到雲舞淤泥滿身的狼狽模樣,在觸及到她身上足以灼燒他的怒火,嘴角隱過一絲笑意,識趣的退下陣來。
這種情況,她會傷及無辜。
賈峪南依靠著溪水的力量,已經被龍傾邪糾纏了很久沒能離開,現在又來了一個怒火戰鬥力爆滿的雲舞,開始有些不敵。
「嘩。」溪水空間破碎的聲音。
地表一聲沉悶的撞擊,塵埃散揚之後,賈峪南已經昏迷在了大坑之中。
雲舞襲身而下,看著大坑中的賈峪南,順勢補上了一腳,這才覺得解氣,眼眸中的怒火逐漸下降。
這有膘身板的破壞力,還真不能小覷……
上官看著賈峪南身上的淤泥腳印,嘴角一抽,這個女人……
龍傾邪看著雲舞,金眸沉笑,氣息基本已經恢復了正常,眸光有意無意瞥了一眼地上的吊墜,目光暗沉夾著一抹危險。
雲舞撿起地上銀亮的吊墜,仔細端詳了片刻,沉思片刻後,眼眸中逐漸升起一抹駭然。
這吊墜居然對水有特殊的感應,是屬於自然系的東西麼?
雲舞冷瞥了賈峪南一眼,剛剛這傢伙就是用它引來了水,收為已用,而且力量大得驚人。
剛剛打飛她的那一擊,雖然速度有些慢,但力量卻是十足的,本以為空間結界可以隔絕阻止那力量,卻被那水流的軟力反彈了,雖然沒受傷,卻還是被飛了……
不然她也不至於弄得一身狼狽惡臭!
「這可是好東西,留著日後必定有大用。」龍傾邪揚著嘴角低沉道。
「那就勉強留著吧。」
她說的心不甘情不願,話還沒說完,東西卻已經進了空間。
上官暗自搖頭,目光卻看向了另一個方向,「是我看錯了嗎?」
雲舞順著上官看的方向凝了一眼,嘴角嗜血一揚,「沒看錯,就是他。
」
「知道是他還讓他跑?」
上官微微挑眉,眸光儘是不解的看著雲舞,以她和龍傾邪現在的實力,攔住那老頭絕對不在話下,怎麼會讓他跑了?
雲舞神秘一笑,朝上官微挑柳眉,「你相信他會反過來找我嗎?」
「你對他做了什麼?」上官臉色一黑,看著雲舞一臉神秘的笑,瞬間覺得陰冷無比,不禁對老頭起了一絲同情心。
開罪這個女人,活著也是受罪……
雲舞垂眸淺笑,沒有答話,觸及到身上的惡臭,微蹙眉,瞬間一個掠身便消失在了原地,上官識趣的沒有跟上去。
而讓雲舞刮目相看的還是龍傾邪,他居然也沒有跟上去……
這無恥的傢伙,行徑突然轉變了,能相信麼?
就在雲舞打算寬衣洗澡的一剎那,溪水漣漪瞬間加颶,一抹白色幻影瞬間而來。
「小東西,為夫來幫你。」
雲舞額頭黑線冒起,臉色唰的暗了下來,手掌間風元素已經撩開。
果然,相信他會轉變,還不如相信豬會爬樹!
打發走龍傾邪後,雲舞總算捯飭乾淨了身上的惡臭,微微抬眸看看清澈的半空,微抿的唇角輕啟。
「沙老弟,背上行囊啟程。」
「……」
灰暗了些許的半空,紅霞蔓延,微風拂過,有了一絲涼意。
賈府。
靜幽的走廊,一抹暗色身影出現。
「老爺,沒查到他們三人的身份,好像是近幾日才頻繁出現的。」涼涼的嗓音傳出,冷如冬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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