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層生門的靈力極其純淨,雲舞呆在這裡召喚小臭臭,自身已經乾枯的力量感覺已經恢復。
不一會的功夫,生門中的靈力忽然聚集,形狀縹緲,像是在尋找什麼似得來回遊盪,最後停留在雲舞四周,感應著。
雲舞面色平靜,靜心召喚小臭臭,自然沒發現這詭異的一幕。
就在不知道雲舞召喚了多少遍小臭臭時,生門靈力離開雲舞四周,瞬間消失了。
就在眨眼間的下一秒,一抹紅色光芒的東西突兀出現在了生門內。
雲舞感應到了,瞬間張開鳳眸,便看到小臭臭昏迷不醒的沉睡在地上,眸光瞬間欣喜。
看來是成功了!
「沒想到第一次使用召喚,你居然成功了」。
黑傲略帶詫異的聲音響聲。
雲舞柳眉微挑,一抹弧度揚起,「就麻煩你照顧它了。」
「我雖然能飄到一層來,但我真正的活動範圍只是二層,一層的事情我無法插手。」黑傲有些無奈。
「不能插手能插嘴?」雲舞淡漠斂眸,一個幻影消失在了生門。
「……」黑傲搖搖頭,「唉!」
看著赤紅的沙漠,雲舞斂眸沉思,小臭臭在生門,暫時已經不用擔心了,接下來要快點進入鳳凰族。
她體內的極寒丹已經無法在承受更高的溫度了,只有以最快的速度越過這赤紅沙漠。
風元素撩起,一抹殘影瞬間消失。
……
另一邊!
颶風狂飆,凌亂了一群人。
「我草,這是什麼鬼天氣!」
上官的咒罵聲夾在風中,瞬間飄散的無影無蹤,飛舞著頭髮,直接呈筆直狀態橫著,一隻手死死抓著衣服,免得被狂風扯開,一絲不掛。
一天!
真的就一天,龍傾邪發瘋似的,為了趕路,一路上直接弄出了不少傳送陣來大大縮短距離,其中的風險就不解釋了。
但是,此時這裡的惡劣情況,實在讓人忍不住咒罵一句……
「通過這片風坳之後,應該就是鳳凰族結界了。」
南宮逸看著遠處再次鋒利襲來的颶風,神色平靜。
「嗯,這風坳應該就是一個防護屏障。」司徒瀾同意的點點頭。
這風坳十分不簡單,如果不是他們的實力相當,恐怕早就被宛如利刃般的風劃得體無完膚,四分五裂了。
「你們怎麼都沒事?」
上官被吹的風中凌亂,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看著其他依舊淡定從容,宛如神祗的幾個人。
「你就不知道用力量抗衡這風坳?看你真被吹成傻逼了。」孟白無情的諷刺。
「……」
「不知道她那邊怎麼樣了。」祈夜色冰冷道。
雖然沒有指名帶姓,誰都知道她說的是誰。
「還是先擔心擔心我們吧!」
「果然還是不會那麼順利通過。」
「居然是風態魔獸!」
「風形成的魔獸?這屬於自然系列的魔獸嗎?」司徒瀾看向唯一可能知道的龍傾邪,詫異道。
「也可以說它是自然魔獸,畢竟風就是來自自然,但魔獸形態應該是人為比擬的。」
龍傾邪金眸微眯,眸色邪魅危險。
「你是說有人操控風?」南宮逸溫涼的嗓音難得露出一抹詫異。
「是事先設定好的。」祈夜色瞥了南宮逸一眼,冰冷的語氣略微緩和。
龍傾邪點點頭,「這真實的風比擬出來的魔獸的力量……」
話沒說完,下一秒,一抹疾風襲來,龍傾邪身影后退幾步,再次停下身體,呼吸有些急促。
金眸雀躍著嗜血的笑意,他看著遠處的魔獸,氣息危險。
所有人看著被擊退的龍傾邪,都有些怔然,能讓他無法防備抵抗的速度力量,確實可怕!還真有些棘手。
「我們動……」
倏地,一陣異樣的疾風掠過耳際。
司徒瀾那口中「我們動手吧」的話還沒說出口,祈夜色的身影已經加入戰鬥中了。
眾人相覷一視,不由得聯想到了雲舞,臉色一黑,也緊接著加入了戰鬥。
……
赤紅沙漠之中,紫色殘影以無法捕捉的速度前進。
高溫不斷吹拂灼燒,體內的極寒丹已經達到極限。
而體內由在生門靈力吸收恢復的力量,也開始逐漸喪失,眼前的景象除了一片猩紅,再也看不到其他。
那雙耀熠星眸已經完全淪為猩紅色。
該死的!
怎麼還是看不到鳳凰族的蹤影?
雲舞微微蹙眉,眸色中掠過一抹擔憂,垂眸看去,胳膊上的皮膚已經乾裂,一塊塊的皮屑隱約有了裂痕。
在這麼下去,命就交代在這赤紅沙漠化為血水蒸發掉了。
雖然極其擔憂,但風元素絲毫沒有停歇,依舊以最快的速度掠去。
遠處,隱約的有一抹異常,一抹灰暗色的光點,在這完全猩紅灼熱的世界,格外扎眼。
雲舞眼底精芒掠過,終於到了麼?
可就在她放鬆警惕的下一秒。
「啊……噗……」
一抹強悍的衝力瞬間襲來,直接將風元素撞擊到了身後,那強悍的力量直接竄進她的肺腑,翻江倒海。
鮮血順著嘴角血流不止,眼前景象像鮮血般猩紅,那肺腑中痛苦的抽搐讓雲舞感覺到了一絲窒息。
火麒麟。
在她昏迷的最後一秒,似乎看到了火麒麟的影子。
紫影倒地,陷入完全黑暗的世界。
……
紅陽漫天,靜,四周靜的發麻,寒,有些寒意。
乾枯的樹林中,一抹身影靜靜躺在溪邊,那張略微蒼白的嘴角還夾著一絲血跡,已經乾結。
一抹異動出現在樹林間,兩抹身影朝那身影走去,步伐細微,呼吸緩慢,似乎很是嚴謹。
「師傅,她好像中了寒蟬的毒,要不要幫她?」
「她是人類。」
「什麼?居然……居然是人類……」人類居然有能力闖進鳳凰族?這是就是所謂的人類嗎?
「走吧,鳳凰族不會接受沒有純正高貴血統的人類的存在。」
兩抹身影一前一後,相繼離去。
「見死不救的兩個東西!」
一聲冷凝的咒罵嘀咕傳開,清寒的目光宛如鋒刃射向二人。
那被叫做師傅的那人,在感到背脊一涼時,嘴角笑出一絲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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