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置信的驚駭,在那些守衛眼神中瀰漫。
在雲舞的視線下,一名守衛就跟機器似的,僵硬的連忙滾身的望大門內奔去。
四周觀看的路人,此時也一個個驚得目瞪口呆的,下意識的往後退了退,這個少女,是個什麼角色?也太厲害了。
鎖魂之術,竟然都沒鎖住她,那……
「你、你快看那慕容少夫人……」
「怎麼一動不動的?……」
「……」
在聽聞到四周圍觀路人譁然接耳聲的風管事,在侍衛攙扶下起身,連忙的朝羅珊珊望了過去。
驚駭!
無比的驚駭在他那顫抖的心頭閃過,被鎖魂了?
這怎麼可能,少夫人才是施加鎖魂之術的人,怎麼反而被鎖魂了?
就在此時。
「是誰在我慕容府外鬧事喧譁?」一道頗為冷然的男性聲音,從那朱漆的大門內傳來。
不一會,就見一道挺拔高大的身影,緩緩地走出,一身華衣錦袍,雙眸銳利,渾身透著一股高貴的冷傲。
三十出頭,長相算不上很英俊,但卻算稍微俊俏。
在那男子以走出,四周有些狼狽爬起身的侍衛,跟風管事,都是恭敬弓腰喚了一聲;「少爺!」
慕容千目掃而過,剛剛剛剛守衛已經把外頭情況慌亂的給他說了一下,可當看到那府邸前裂痕場面,跟風管事等人的狼狽,銳利眼底刷過一抹冷意。
「這都是怎麼回事?」有些陰沉的嗓音響起。
慕容千這時,視線才掃向那一身麻布衣的雲舞,倏地,眼神有些一愣,眼底刷過了一抹驚艷,但很快,卻就一閃而逝。
那雙漫不經心的淡漠紫瞳,看似淡然無害,可是,那其中卻夾帶著無限危機。
特別,她身上還散發這那若有若無殺氣氣息。
她,就是之前,大舅子口中說的那個懂得鎖魂的詭異少女?
心底疑惑,在看到那目光呆滯木納的羅珊珊時,而得到了確定。
「不知小姑娘,你今天殺了我的大舅子,還來大鬧我們慕容府,是什麼意思呢?」慕容千聲音有些冷然,但還算的上頗為風度。
而轉眼,卻朝身後的侍衛遞了個眼神,示意他們去把羅珊珊給帶過來。
對於他的行為,雲舞也沒阻止。
白皙指尖,緩緩地撫著鞭子手把,嗓音淡然開口;「把人交出來,不然,我剛剛放出的話,也將會一一做到。」
什麼話?
就在慕容千蹙眉之時,由侍衛攙扶退回大門前的風管事,頓時低聲的在慕容千耳邊說了一句。
霎時,慕容千臉色一沉。
「小姑娘,想要血洗我們慕容府,口氣是不是大了一點?」
「是嗎?」雲舞嘴角冷冷勾起,然而,就在這時,空置的那隻一手,掌心一翻,一團火焰當眾從掌心跳躍而出。
看熱鬧的眾人,那叫霎時猛地瞪大眼。
火焰?
實質的火焰?怎麼可能?
武士雖能使用元素屬性,可卻也不可能操縱得了真正的火焰,除非,只有那消失了數百年的召喚師,才能實質的操縱元素之力。
這少女難道是召喚師……
這個想法也在慕容千腦海閃過,可卻很快就被打消了。
如果這個少女真是召喚師,絕對不可能會一點消息都沒有聽到的,要知道,這召喚師是代表著什麼。
「小姑娘,我不知道你是怎麼學會了操縱火焰的能力,但是,如果就只是這樣,就放言說要血洗我們慕容府,是不是也太過無理取鬧了?」
圍觀眾人聽聞,各種猜疑才消停了下來。
雲舞卻淡漠抬眸,另一手手掌一翻,一團火焰躍起,而同時,雙手一個扣合。
素手一揮,火焰的龍形,半空中騰出,那股強大氣息,竟然是四姐巔峰的魔獸實力。
「吼……」
龍吟聲,染著一股無比炙熱的高溫,震耳欲聾的在這個空間破空響起。
剎那,沒給任何人反應過來機會,那火龍已朝慕容府上空盤旋,張嘴一噴,高溫火焰如同滔滔怒浪,直襲而下。
眨眼的時間,大火就襲染那房屋中,迅速蔓延開。
「著火了……」
府邸內,敲鑼打鼓的喊聲,頃刻間的響起。
當不少救火趕來的侍衛僕人,在看到那半空中盤踞的火龍,而嚇得雙腿發抖。
那是什麼?
府外!
風管事等人,臉色那叫一個變幻。
慕容千雙眸陰沉的看向雲舞,「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陡然,七階巔峰實力,騰體掀起,一股陰寒的殺氣幾乎瞬間從他骨子裡掀起,身形詭異一閃,長劍凌空襲了過去。
在他一出手,那詭異且極速的攻擊,雲舞眉峰一挑。
刺客的技能?
黑髮無風自動,骨子裡透出的殺氣,猛從她體內散發而出,這一次,她正面相迎。
長鞭襲染風元素凝聚的風刃,以詭異旋螺對上那襲來長劍。
「砰!」
一聲清脆的斷裂聲,慕容千目光閃過一抹難以置信,看著手中被絞碎的劍身,跟手臂那道被刀給劃開的傷口。
鮮血從那手臂上滲出,如果不是強忍著,恐怕連那斷劍也握不住。
風刃?風元素。
她竟然是雙屬性?
「我說過,今日不把人給我交出來,我就血洗慕容府……」極冷的話語,染著一股血腥如果擴音一般,在在場所有人耳畔響起,帶著一股渾然天成的霸氣。
慕容千心頭一顫,隨即,無比驚駭的看著雲舞。
「你竟然是雙屬性?」
雙屬性?
此話一出,四周圍觀眾人,再次譁然而起。
風管事也是陡然瞪大雙眼,直看著雲舞。
這雙屬性的人,是有多麼稀少就不用說了,就算有雙屬性同體的人,也是有利有弊,修煉遠比常人來的艱難。
可這個少女,不但雙屬性同體,竟然還達到了七階初期的實力?
別說是十五六歲的七階初期,就算是三四十歲,大部分人也沒那天賦達到七階。
這個少女,到底是不是人類啊?
就在這著府外還在僵持著,慕容府內那大火可說是肆意瀰漫,轉眼睛就被燒毀了大半……
…………
洛陽城東西交界的最居中,那處最大的豪華大宅,便是慕容主家府邸,也正是這洛陽城城主的居住所。
不過,這幾個月來,前任城主得了怪病,重病不起的消息,眾所皆知。
慕容家,不管是分院還是主院的那些大傢伙,出去尋藥的尋藥,尋醫的尋醫。
今日,慕容主家大客廳,剛剛回來了幾位,正嚴肅的坐在客廳里,氣氛凝重。
「找到沒有?爹的病情又加重了,娘讓我們趕緊想辦法。」開口,是一個四十出頭的中年男子,慕容家三當家,慕容地。
「這次本來就已經找到『生息草』的了,可都是被那一男一女給攪了,真是可惡。」慕容雪雙目憤怒,手往桌上一拍,茶几一震,杯子差點都被打翻了。
坐在另一邊上的慕容天,那臉色也不太好看。
那天,「生息草」被那一男一女奪走後,他們又在那魔獸森林尋找了好幾天,可卻都尋找無果。
最後,只能兩手空空的回來。
雖然,歐陽家跟他們一樣,可是,一想起那天,想到那詭異實力的一男一女,面子裡子都覺得難堪,心情能好才怪。
「怎麼回事?根據得到的消息,『生息草』應該就生長在那魔獸森林山脈居中,難道,是被歐陽家給捷足先登了?」慕容地蹙眉問道。
「如果是歐陽家還好辦,可問題去不是。」慕容天握拳的說道。
「不是?」慕容地疑惑了:「二哥,以你的實力,不是歐陽家的人,誰能有能力跟你相敵。」
這話一出,讓慕容天那臉色反而更加鐵黑,心底一把的屈辱。
「三叔,這事我跟你說……」
然而,就在慕容雪剛開口,大廳外急匆匆奔進來了一名侍衛。
「二當家,不好了,您……您的分院,起火了……」
可這時,又一名侍衛跌跌撞撞的奔了進來,從他那氣喘吁吁看得出來,是趕了一大段路奔來的。
是慕容府分院的侍衛,也就是慕容天的府邸。
急衝進來的侍衛,連忙斷斷續續的稟報:「家主,不、不好了,有個少女殺了少夫人的哥哥,還打傷了風管事跟侍衛隊,現在在放火燒屋,她、她還說,要血洗慕容家……」
「什麼!」慕容天手狠狠朝桌子一砸,「砰!」一聲,桌子霎時散架。
嚇得那侍衛雙腿一抖,差點跪下了地。
慕容天從椅子上起身,滿目猙獰殺意;「我倒要看看,究竟是哪個活得不耐煩的傢伙,竟然敢說要血洗我們慕容家。」
一個憤怒拂手,慕容天身影已一閃而出,一出大廳,身形凌空躍起,倏地就朝那城東大街方向而去。
「血洗慕容家?哼,我倒也要去看看,是什麼樣的黃口兒,敢放出如此狂言。」慕容地這時也從座位上一個起身,滿臉陰沉。
不一會,也同樣躍空飛去。
「還愣著幹嘛,去跟我爹說一聲,把守城衛都給我調過去,敢在洛陽城殺我們慕容家的人,還敢放出狂言,就別想活著走出洛陽城。」
慕容雪正滿肚中火了呢,現在剛好有機會發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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