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冷暴戾的殺意自他眸內一閃而逝。
陌上花搖了搖頭,思緒清晰,頭腦明白,「他應該沒有惡意。」
「可他令你如此,我無論如何都無法忍耐!」閻北城面色冷沉,面上滿是暴戾。
管他是否會不會什麼狗屁仙術,敢動陌上花,他絕不會放過他!
陌上花很是無奈的抬手撫了撫他滿是殺意的眼角,嘆道:「你不要衝動,此事我會慢慢弄明白,在此期間你萬萬不可輕舉妄動。」
閻北城眉目不動,面上滿是堅持。
陌上花也沉默下來,便如此看著他。
終究還是閻北城敗下陣來,眉間戾氣陡然一散,「罷了,便依你。」
「主上。」
話音剛落,莫凌的身影便出現在窗外,窗口處只隱隱窺見一模糊人影。
閻北城有些歉意的轉過頭來,低低道:「我還有些要事須得處理,明日在回來看你。」
此時已近子時,還能有何事?
定是這一日只顧著陪她,堆積下來的事物。
陌上花又豈會不應,當下便輕輕點頭,眸內划過幾分心疼,「你要小心些,事情辦完早些歇息,不必來看我。」
嗓音溫柔的絲毫不像她。
閻北城削薄的唇瓣輕輕勾起,俯身在她紅潤的唇瓣上輕輕一吻,而後方起身離去。
陌上花愣了一下,旋即輕輕勾起唇角,微微一笑。
……
閻墨厲自出事之後便再也未曾聯繫過柳芊芊,她滿心忐忑,只怕自己成為一顆無用的廢子。
直到閻墨厲再次聯繫到了她。
她如往常一般,在暗衛的幫助下,悄無聲息的離開柳府。
這一切,都是因為為了能夠不被人察覺,從未訓練過她內功之類,她所會的,不過是一些淺顯的三腳貓功夫而已。
在平民所住的巷子內七拐八拐,終是在一處普通宅院內停下。
閻墨厲並非單獨等他,而是在院內同人議事。
以柳芊芊的角度,依稀可以看得到,與閻墨厲相對而立是一身著白衣的男子。
只瞥了一眼,她便垂下頭來,不在多看。
這是此處的規矩。
屋內的閻墨厲眸色鬱郁的盯著對面的寧諳知,「這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何會那幾個女子的命數都如此巧合同母后性格相剋?」
寧諳知長身玉立,面上習慣性的微帶幾分笑意,「我早與殿下說過,我不對這一類所了解不多,若說天象奇聞我倒是更為精通。」
閻墨厲面色徹底沉了下來,整個臉都籠了陰雲一般,「我捧你入宮,難不成便是要你說這些的?」
寧諳知仿佛絲毫不受他的情緒影響一般,淡淡道:「便是沒有你,我想要順利入宮也輕而易舉。」
當初,是閻墨厲舍了臉才將他請來的,他不過順坡下驢而已。
「你!」閻墨厲一噎,強自咽下這口氣,略略放緩了聲音,「那你可有什麼脫困之法?」
皇后是他母親,有皇后在一日,他得到的助力便會大一些,若沒有皇后,雖說皇后母家仍會幫忙,到底少了諸多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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