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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士出門何須如此喬裝,你們可都看好了,這並不是什麼真的道士,而是我府中的一個叛奴,他如此做,便是為了將糧倉趁機毀了。」
陌上花目光落在村長身上,嗓音中,的寒意減了下來,緩聲解釋:「我這糧倉是,在城中平價賣糧的,租憑之時,也送了你們不少糧食,想必你們也知道,整個武郡的糧商都在前些日子關了鋪子不開門,我做這些可都是為了黎民百姓。」
頓了頓,她纖細瑩白的指尖直指沒了面具的張枉,「他可是與糧商勾結之人,若是要他得逞,糧商繼續屯糧不放,怕是,整個武郡之人都要餓死。」
整個院子都陷入了一陣沉默當中,半晌,那村長才恍然大悟一般,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滿臉懊惱,「哎呦,瞧瞧我這是,辦的什麼事啊。」
他走至陌上花面前,拉著婦人便跪了下來,「王妃,先前都是我被這假道士迷惑,才會釀出這番鬧劇,都是我的錯,我若是早知道你做這些都是為了我們,我就是拼死也不會如此做啊。」
說話間,其餘村民面上也透出了懊惱愧疚之色,垂著頭不知該如何道歉。
他們並不是因為懼怕陌上花的身份,而是真心實意的為自己的過錯感到羞愧難當。
陌上花看著一眾百姓,這才感覺自己心中的鬱郁之氣散去了不少,上前將村長夫婦扶了起來,「此事也不怪你們,快快請起吧。」
村長頓時受寵若驚,忙朝後退了兩步,態度又恭敬了不少,「多謝王妃。」
一旁的張枉滿目慌張已經由陰沉才替代,他眸光陰騭的緊緊盯著陌上花,「你到底是怎麼發現的?」
他這一手可是皇城的人交的,怎麼可能那麼容易被發現。
「你臉皮僵硬的如此明顯,何須多看。」陌上花卻不欲與他多言,輕描淡寫了一句,目光恰巧掃到秦林秦雅已經帶了人過來。
他們身後跟了十幾個侍衛,一來便都嚴陣以待的將小院暫時圍了起來。
「張枉,你叛主離府,還處處與我,與王府作對,今日無論如何都是,饒你不得了,來人,將他拿下。」陌上花清泠的嗓音頓時恢復了冰寒冷意,直接召了人過來,將他團團包圍。
電光火石間,張枉卻不知哪裡來的速度,竟是瞬間就將村長的妻子拉了出來,從腰間摸出一把匕首,橫在了這民婦脖頸前,「王妃還真是小看我了,與你相鬥,我又豈會只有這麼一點準備。」
話音剛落,圍觀人群間的村民里,竟是有一半的都扯下了臉上的人皮面具,各自挾持了一個百姓,退至張枉身旁,陌上花剛進來之時點了穴的那幾個村民也被他們解了穴,一同挾持了村民。
一番動作行雲流水般的順暢,仿佛已經練習了千萬遍,陌上花與侍衛們反應過來時,為時已晚,只有村長和零星幾個村民倖免於難。
「秦林秦雅,帶著村長先退出去。」陌上花水邁步便直接擋在了村長面前,眸光緊緊鎖住張枉,眸間凝起幾分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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