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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會。」閻墨厲很是理解的笑了笑,「北城的性子本殿也是清楚的,幼時他便是如此,總是喜歡新奇有趣之物,這般的赤子之心,反而極為難得呢。」
「王爺不見怪就好。」陌上花斂了眸,不卑不亢的回應。
秦雅此時已經完成了陌上花的交代,進來朝閻墨厲福了身,才到了陌上花身側,低聲道:「王妃,事情已經辦妥了,奴婢來時,平姬身邊的人已經跑請大夫了,平姬先前還是不服,後來也老實了許多。」
「做的不錯。」陌上花精緻的下頜微微點,低聲吐字。
頓了頓,眸光轉而落在了閻墨厲身上,嗓音恢復如常,「秦雅,你再去安排一下,在府中騰出個僻靜所在,在遣人去請個大夫來,晚些時候去二殿下那裡問診。」
二殿下?
秦雅一驚,著實沒想到這貴客竟是這般顯赫的貴客,有些震驚的盯著閻墨厲看了看。
「放肆!」閻墨厲身後的侍衛見狀,頓時橫眉一掃,沉聲叱道。
秦雅這才恍然回身,「噗通」一聲便跪了下來,「奴婢失禮,二殿下恕罪。」
陌上花眉心微蹙,也忙開了口求饒,「殿下,這丫頭沒有見識,頭一次見您這樣的大人物,這才如此,我回去會好好教導,還望殿下莫要同她計較。」
「既是無心之失,自然是沒必要追究的,下去吧。」閻墨厲朝身後的侍衛抬手一揮,侍衛頓時退了回去。
「謝殿下恩典。」秦雅鬆了口氣,感激看了一眼陌上花,便像個受驚的貓兒一般,匆匆下去了。一面走,一面忍不住在心中想著,這二殿下看著倒是常人,但他的侍衛也太兇了。
屋內頓時又只剩下了幾人。
陌上花話一向不多,無人開口,便捧了茶盞低頭淺酌,眼眸低垂,如蒲扇般纖長濃密的長睫將眸內神色盡數遮掩,讓人看不清她心中所想。
「對了,本殿已經將如今的情況飛鴿傳書給父皇了,還需在等些時日才能等到回信,在這期間怕是要在這裡多叨擾一段時間了。」屋內寂靜良久,閻墨厲才倏然抬眸,望著陌上花微笑這開口,面目和善。
飛鴿傳書一向極快,要是想阻攔,也極為不易,再加之他來的突然,信鴿早已不知到了哪裡。如此一來,他雖遠在禹州,陌上花等人也不得不為他的安危操心,若不然,他在禹州出了事情,只會被安在陌上花閻北城的頭上。
不過,倒也另外說明了一事,他定然對閻北城起疑了。
陌上花眸色不變,扯著唇角輕輕一笑,「殿下與王爺是手足,王爺的府邸,殿下自然是想住多久便住多久。想必王爺奔波了許久,應是累了吧,不如我先派人傳膳,待用過膳後,住處也應當收拾的差不多,可以入住了。」
「如此,本殿便也不客氣了。」閻墨厲很是大方得體的笑了笑。
閻北城不在,陌上花不能落人話柄,在用膳之時,自然也只能相陪,一頓午膳用過,她只覺嘴巴都因為不停說話而發起了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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