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念錦閣,月煙然正準備休息一會,這些天的異動和血月的出現都出乎了她的意料,讓她完全沒有時間休息一下。
如今血月消失,那些妖物也隨之消失,又做出了去忘語峰學藝的決定,內心得到一絲安靜,便也感到一絲絲的累,想要合上眼睛休息一會。
「叩叩叩……」月煙然剛眯上眼睛,那敲門聲響起。
「進來吧。」這個時候來念錦閣敲門的無非是秋衣和冬木了。
門開了,果然是秋衣和冬木。
她們倆拿著包袱進來,一前一後地站在她的跟前。
秋衣推著冬木讓她說。
冬木想讓秋衣先說,兩人相互推拒著。
月煙然道:「有事就說吧。」
她們來無非是想跟著去,那包袱便是最好的證明。
月煙然不瞎,自然能看到她手裡的包袱了。
「小姐,我和秋衣想跟您去,您看可以嗎?」冬木說得小心翼翼,還沒等月煙然回答,那秋衣立刻補充道:「小姐,你去那裡人生地不熟的,帶我們兩個人至少有個照應。」
兩人說完,期待地看著月煙然,希望看到她點頭或者說是。
月煙然眯著眼睛養神,她聽到了她們的話,回:「我帶短短去。」
「啊?短短!」秋衣感到震驚:「短短又不能和小姐有個照應,它也不會說人話不能做人事,小姐你帶只斷尾狐去還不如帶秋衣去呢。」秋衣嘟起尾巴,控訴道。
月煙然閉著眼睛,纖長的睫毛在眼蠶處投下完美的弧度。
胸前衣領處突然鼓起小小的包,隨意一個毛茸茸的小腦袋從那衣領處探出來。
「唧唧」地叫了兩聲,便跳出月煙然的衣領,到她的肩旁上,朝著秋衣露出自己的小屁股,然後拼命地搖晃自己長處大半截的尾巴。
「唧唧。」然後又轉過身來,朝著秋衣道:「唧唧。」好像在告訴秋衣,它已不是斷尾狐,是有半條尾巴的狐狸了。
秋衣極其嫌棄的看了短短一眼:「那也只有半條,又不是完整一條,再說了你又不能說人話幫不了小姐,帶你去還不如帶上我和冬木。」
「唧唧唧唧。」短短掄起前爪,拍打自己的胸膛:「唧唧,唧唧。」
秋衣立刻放下手裡的包袱,雙手捶打自己的胸:「我也能保護小姐。」
「唧唧,唧唧……」
「哼,哼……」
「唧唧,唧唧。」
「哼,哼……」
跟前,一人一狐對峙……好不熱鬧。
月煙然想休息根本休息不了,嘆了一口氣睜開眼睛:「短短。」
短短立刻用自己的pp對準著秋衣,看得秋衣捶足頓胸,想要把短短給殺了吃了。
「秋衣。」隨著月煙然叫喚,秋衣才將氣憤的目光收回,著急地看向月煙然:「大小姐,難道秋衣還比不上短短嗎?」
「唧唧。」那肩旁上用pp對準著秋衣的毛球在那點頭。
秋衣聞言又看那短短,見它在那點頭,氣得咬牙切齒:「小姐你看短短。」
月煙然將短短抓到手心裡:「不許用屁股對準別人,沒禮貌。」
「唧唧。」是她先動手。
「越來越沒規矩,信不信將你留在這裡看守。」
「唧!」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56s 3.7159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