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如果你想,便可參加,前幾日父親給了我一些丹藥,說吃下能延年益壽,甚至增加一些修為和法力,我知自己身子不好,想著給妹妹,要是妹妹能參加,我便給你無妨。」月煙然緩緩而道,看不出任何的情緒,只為她好。
月憐星心動了。要說不想修仙那是假的,在以武為尊的世界中,她何嘗不想成為一個強者,只是身子的原因無法做到,便假裝不想修仙。
只是,月憐星還是有所顧忌的,怕月煙然沒那麼好心。
月煙然看出她的顧忌,目光看向遠方:「聽說他是青恆山大弟子是嗎?」
冬木一直在旁,扶著四輪車的把手,聽到大小姐如此問,便答:「是。」
「他會參加比試嗎?」月煙然的目光鎖定著夜戰離,表現得對他很感興趣。
她和冬木之間的談話,月憐星自然聽得清楚。
冬木回答:「會,他是青恆山大弟子,可謂青春與藍勝於藍,是個不簡單的人物,大小姐您要是在比試台上能引起他矚目,有可能造就一對郎才女貌的佳話。」
「冬木莫開我玩笑,你看我病怏怏的樣子,連走路都難,還引起他矚目?豈不是笑話。」月煙然打趣著自己。
餘光自然注意著一旁的月憐星。
月憐星偷偷地看著那已落座的夜戰離。
世間居然有如此完美的男子,她豈可錯過。
手指狠狠地握緊,她咬下唇,相似下定了決心:「姐姐,你可否給我那丹藥,妹妹想了一下,覺得該和姐姐一起去,畢竟姐姐的身子不適需要人照顧。」
月憐星上當了,月煙然自然會給。
「只是妹妹你真的確定要去嗎?萬一被姨娘知曉這可如何是好?」此刻,反而是月煙然猶豫了。
有些時候,越是猶豫,越是糾結,顯得那東西越是珍貴,越釣足人胃口。
月憐星想著,莫非她不肯給了。
她有些著急,便道:「我不會和母親說得,姐姐你放心吧,就算母親得知,我也是為了姐姐的安危去的,母親自不會責怪。」
月煙然聞言,露出感激之情:「妹妹你真好。」
「姐姐,這是應該的。」
多好的姐妹之情啊,只可惜如曇花一現。
月煙然隨後讓秋衣把裝有丹藥的瓶子遞給月憐星。
秋衣依依不捨,好幾次都不肯給:「小姐,這可是老爺給您的,你這樣給二小姐,要是被老爺知道了這可怎麼辦啊。」
「她自不會告訴父親,她誰也不會告訴,你一個丫鬟為何如此放肆,讓你給就給!」月煙然動怒。
秋衣不好再說什麼,委屈又不甘心地手朝月憐星一伸:「給。」語氣自然也好不到哪裡去。
月憐星聽著,看著,別提有多高興了。
這月煙然還是一點都沒變,是她想得太多了,總以為她有所改變,但一點都沒有。
廢物就是廢物,早已根深蒂固,豈會改變。
她那單純和愚笨的性子這一生都不會改變。
月憐星拿著手裡的丹藥高興不已,轉過身就將瓶子裡的丹藥倒出,往嘴裡一塞,吞入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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