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首已經抽出,朝著那男子的手腕快速地而去。
男子聽到聲響,立刻進入了警戒中。
他的手立刻放下,身子一閃,躲過了月煙然的匕首。
「何人?」男子看向來人,一身黑衣,臉頰也是用黑布遮掩著,看不出一絲破綻來。
「你姑奶奶。」月煙然道。
「原來是女子,我還以為是誰。」男子很瞧不起女子,一臉的鄙視。
「女子怎麼樣,殺你綽綽有餘。」
「那要看看你的本事。」
「呵。」月煙然冷笑,踮起腳尖。
那男子已經手持長劍,朝著她而來。
月煙然手指如爪,當男子那長劍刺向自己的時候,她的手指已經抓住了劍尖。
男子頓時動彈不得。
他使出全力想要抽回長劍,根本沒有一點效果。
他皺起眉心,突然眼眸一閃,一隻手握劍,另一隻手放入袖中。
這個動作,剛才月煙然親眼瞧過一次,自然清楚他要幹什麼。
她驀地放開手指。
男子根本沒想到,握劍的那一隻手還在用力,因為月煙然突然放手,重心不穩,瞬間釀蹌地後退。
月煙然趁機捏起一把黃土,朝著那男子揮灑而去。
男子根本想不到會有這麼一招。
月煙然道:「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這種滋味很好受吧。」唇角一勾,手掌狠狠地朝著他的胸口就是一掌。
男子口吐鮮血,倒地。
月煙然用他的長劍挑開他的衣衫,衣衫一開,那箭牌露了出來。
見過那黑衣人給月憐星的箭牌,她清楚地知道這玄色的牌子就是箭牌。
伸手拿起,握在手心裡。長劍一扔,張揚而去。
男子萬萬想不到他會著了女人的道。
再來這一招是他的絕招,怎麼這女人也如此卑鄙無恥。
他的箭牌,他頓時意識到,可是渾身無力,根本站不起來追。
眼睛無法睜開,難受得很。
「不要讓我知道你是說,不然饒不了你。」
「呵。」面對背後傳來的聲音,月煙然一陣冷笑。
饒不了又能如何,誰死還不一定。
今日她不想殺生,只想要這箭牌,但下一次遇見可沒這麼容易。
不敢有任何的停留,快速地回到原地,和夜戰離月憐星分開的地方。
月憐星的腳步有些慢,夜戰離不得不等她。
而月煙然是飛身趕回的,所以順利在他們到達前趕到。脫下身上的黑衣,坐回到四輪車上,同時整理了有些凌亂的髮絲和衣衫,一臉蒼白地等著那兩個人『凱旋而歸。』
「姐姐,姐姐我們回來了。」月憐星遠遠地看到月煙然坐在四輪車上,朝著她揮手,好像和她多麼地『姐妹情深。』
月煙然自然知道她是在假裝,同時也在演戲。
不去做戲子真是可惜了她。
「妹妹你回來了。」月煙然淺笑著,淡淡地回答。
夜戰離和月憐星走近。
月憐星和她炫耀她拿到的箭牌:「姐姐,我找到箭牌了。」
「恭喜你。」
「可惜我們沒有找到你的箭牌。」月憐星隨後低下頭,委屈地道。
好像她很盡力在找,卻沒有找到她的那一塊箭牌。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57s 3.6987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