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布里哪裡還是屍身,是被砍去四肢的彘。
當白布揭開的時候,月憐星和蘭芷嬌都盯著月煙然的表情看,她們希望看到月煙然的心疼和難受。
但是她們沒有看到,反而是聽到月煙然對弟子的問話:「她的四肢還沒打撈上來嗎?」
「大小姐還沒有。」打撈的弟子稟告。
這個彘是自己漂浮上來的,被晨練的弟子發現後打撈。
至於那雙腿雙手可能還沉在塘底。
月煙然問完看向蘭芷嬌。
蘭芷嬌見月煙然看向自己,立刻捂住的臉開始嗚嗚嗚地哭:「我的知情啊,你死得好慘啊,到底是誰要這樣對你啊,我的知情啊。」
月煙然心裡覺得好笑,真是親眼看到了貓哭老鼠。
明明是貓殺死了老鼠,卻為老鼠的死在悲傷流淚,簡直是可笑。
「姨娘您節哀順變,這殺害知情的兇手下場定會和知情一樣不得好死。」
在月煙然的臉上看不出一絲憤怒,反而是安慰起了蘭芷嬌。
蘭芷嬌心頭一震,預感到什麼,但是又想著不可能。
蘭芷嬌咬著唇,此刻心裡複雜極了,自己被罵還要笑臉對著她,她是真傻還是在假傻,她自己都分不清楚。
蘭芷嬌突然覺得自己上上下下被眼前這賤丫頭摸得通透,在被她當傻瓜。
「謝謝大小姐關心。」蘭芷嬌身邊的知心道。
月憐星皺起眉心,怎麼會這樣呢?娘明明查出月煙然串通了知情,人證物證俱在,為何月煙然看上去一點也不傷心。
她來,是來看月煙然傷心難過的樣子,本來是看好戲來的,怎麼會是這樣?
月憐星難受。
月煙然依舊平靜,臉上沒什麼表情,一張小臉還是和之前一樣蒼白:「冬木。」
「奴婢在。」冬木在月煙然的身後,推著四輪車。聽月煙然喊道,立刻俯身過來:「大小姐有何吩咐?」
「今日,我這衣衫上怎麼沒掛玉佩。」平常,女子身上會戴玉佩保平安。
月煙然也是,她會在腰帶上掛玉佩,或者是藏在衣袖中。
今日卻沒有,她問冬木。
冬木緩緩道:「小姐,是奴婢忘記給您掛了。」
「下次要注意。」
「是,大小姐。」
月憐星和蘭芷嬌準備離去,因為這裡沒好戲可以看了。
只是她們正要離去的時候,卻聽到月煙然的聲音。
蘭芷嬌好像聽到了那幾個字『碧玉石』。
月煙然道:「回去記得把母親的碧玉石掛好,今日-我要戴上,想讓母親保我平安度過。」
冬木:「大小姐您忘記了嗎?碧玉石被你賞賜給知情了。」
月煙然呀地一聲,好像真的忘記:「什麼時候的事?瞧我這記性是越來越不好了。」
秋衣這時上前,道:「就是小姐摔落深淵那次,知情奉二夫人之名前來送湯,還為大小姐您在梅花樹下祈福了整整一天,小姐您見知情真心真意為您,您一感動就把那碧玉石賞賜給了知情。」
「這知情啊還說不要,怕被二夫人看到引起誤會,可是大小姐您定要知情收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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