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煙然被帶離了凝陵谷。
等回過神來的時候,她看到一個聲音背對著她。
身披日月星袍,身影欣長,只是那麼站著,就給人震懾力。
月煙然從來沒見過氣場如此強大之人。
她也清楚剛才是他救了她,只是一瞬間的功夫。
「不知閣下如何稱呼,月煙然在此感激不盡。」救命之恩無以為報。
她很清楚要是剛才面紗被揭下,遇害的不僅僅是自己,而是整個凝陵谷,包括父親在內。
她可以不在乎其他人,但是父親,冬木,秋衣是她必須要保護之人,所以眼前之人等於救了整個凝陵谷。
按照夜戰離那殺心,要是知道是她,定會讓整個凝陵谷陪葬,這點她很清楚。
「你不是他對手。為何要輕舉妄動?」他的聲音淡漠,沒有一絲感情。
她仰著頭看著他,也只是一個背影。
她幾乎感到一絲熟悉,來源於那一次。
「是你嗎?上一次也是你救得我?」七無閣內是你嗎?
月煙然眼底有期盼,她希望是。
夜無冥沒有說是,也沒有說不是。
「拿著這個人頭回去,夜戰離你還不是對手。」話落,身影在她面前消失。
她甚至無法撲捉到一絲一毫他的離去。
他聲音飄然,面前已經佇立一個黑色的包裹。
月煙然垂眸,蹲下身子打開黑布包裹的東西,赫然發現是一人頭,雲天河的人頭。
他取了雲天河的項上人頭,只為給她?
發現這一點,月煙然不敢置信,他到底是誰?
救了她,卻不告訴她是誰?
他到底是誰?
她以為一切都在自己的控制之內,卻發現很多事情已經越離了曾經的軌道。
比如這個神秘之人,身穿日月星袍,帶著強大的氣息,讓人宛若身在千年冰橇中。
他到底是誰?
笛聲悠揚從半空中傳來。
她知道時辰快到。
紅衣女子落地:「請。」
月煙然拿起地上的人頭,上了轎,戴上人皮面具,回到地煉市中。
地煉市中,自然有人打賭,賭她拿不回人頭。
半個時辰,別說是來來回回地路程,就是雲天河那修為都不夠她取人頭的時辰。
很多人帶著鄙視,帶著嘲諷。
但是……
當月煙然提著雲天河項上人頭的時候,所有人都震驚了。
四周一片寂寞,誰都沒有想到一個女子居然取得了雲天河的人頭。
要知道這雲天河在江湖上有著一定的地位,很多武林高手,修道尊者死在他的靈氣之下。
而眼前的紫衣女子居然在短短半個時辰內取得了雲天河的項上人頭,這怎麼可能。
「定是假的?」有人提出意見。
他們不相信一個弱小的女子居然能在半個時辰中取得雲天河的項上人頭。
賣者上前,接過月煙然手裡的人頭,端看了一番:「確實是青恆山弟子。沒錯,這株夜魂草歸你了。」
賣者發話,紅衣女子將手裡的夜魂草遞給月煙然:「給。」
月煙然接過,唇角含笑,盯著眼前四色夜魂草。
有了這夜魂草,她就能讓月憐星,夜戰離,蘭芷嬌走進自己設計的牢籠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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