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響了沒幾聲就被接聽了。
只是喬以念還沒說話,蘇若言卻比她還激動的開了口。
「念念!你家司徒君卿簡直太腹黑了!你幫我問問他還收徒不!求拜師啊!」
喬以念聽著蘇若言這幾乎和腦殘粉差不多的語氣,頓時摸不到頭腦了。
「啊?言言,什麼情況?」
「不是吧念念,你還不知道?」
「我知道什麼……?」
蘇若言清了兩下桑,壓抑著心頭的激動,解釋了起來。
「剛才你們走了,警察也跑了,嚇昏那個被阿暗拖走了。然後小季開車帶我和雪菲離開的時候,我就好奇呀,那警察昏的也太奇怪了吧,你家司徒不就說餵個魚麼。」
「結果你猜小季是怎麼說的?」說完蘇若言又清了清嗓子,模仿著於北季的語氣,接著說了起來:「蘇小姐,我們大人的地下室,養的是食人魚。哈哈哈……」
喬以念也完全沒想到,那魚居然是食人魚。
不過……食人魚……呃……這個寵物很司徒君卿……
但是她沒明白的是這件事的笑點在哪,而且還讓蘇若言笑了那麼長時間。
蘇若言見喬以念沒有反應,這才止住了笑,繼續幽幽的說了起來。
「念念,還有那個什麼組長。我就感覺你家司徒君卿不可能丟下這麼兩句話,就饒過這些差點下令傷了你的人。結果小季一解釋我才知道,他給那人所謂的面相算命,都是隨口說的。」
「小季說你家司徒大人是真的會看,但是卻輕易不會給人看的,又怎麼可能隨隨便便就給那個組長看。那個什麼三天之內或降職或被辭退,就是他一個就能解決電話的事。」
「而那個組長要是被辭退了,自然而然就會相信他的前半句,什麼三年之內一定會有人替他完成。說白了就是想讓那個組長知道,三年之內肯定會有人替他殺了那個組長。」
「試想你要是知道,不知道是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突然有個人蹦出來要了你的命,你這日子會過成什麼樣子?所以和直接要了性命相比,這樣簡直不要太折磨啊。」
「唉,念念,所以我說你家司徒君卿是真腹黑啊,簡直了!有機會你一定要我幫我問問,他收不收徒弟!估計我要是能學到他的二十分之一,這輩子就不用擔心被別人欺負了!」
喬以念本來沒想那麼多,結果被蘇若言這麼一分析,她已經想和蘇若言一起感慨了。
司徒君卿這個大腹黑!
不過她關心的點和蘇若言不同。
她在不停的和自己說,以後無論如何都千萬不能惹到他啊!
要不然腹黑起來!她簡直就會被吃到連渣渣都不剩!
「念念?念念?喬以念!你有在聽我說話嗎?!」
「呃……有啦有啦,我知道啦,有機會我會幫你問問的。呃……我先不跟你說了,回聊,拜。」
喬以念的話剛說一半,就看到司徒君卿邁著那兩條黃金比例的大長腿繞過了車頭,打開駕駛室的門,坐了進來。
而且手裡居然還拿著一個彩虹色的棉花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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