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若言看喬以念的臉色真的不是很好,抬手試了試一下她額頭的溫度。
「沒發燒呀,怎麼一大早就說胡話呢。」
「那昨天晚上咱們睡著之後,你有沒有聽到什麼奇怪的聲音?比如……男人的說話聲?或者……女人的……叫聲?」
「喬以念,姐姐我知道你心懷男神,心中日日如春。莫非是昨天晚上夢到和男神做什麼羞羞的事情了?不過你要是繼續傻坐在這想什麼夢裡的男神,待會和現實男神的排練恐怕就要遲到咯。」
喬以念抬手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
明明都起晚了卻還在這想這些有的沒的。
其實她也知道自己的問題特別白痴。
可是不問一問,心裡總是不踏實。
既然蘇若言沒有看到也沒有聽到,那昨天晚上的一定只是一個比較真實的夢罷了。
喬以念掀開薄被,剛要起身下床,視線卻被床單上一抹刺眼的鮮紅瞬間吸引了過去。
酸疼的快要散架的身體……紅色的血跡……
「誒?念念,你大姨媽怎麼提前這麼多天?」
蘇若言順著喬以念的視線看了過去,自然而然的把血跡當成了提前拜訪的大姨媽。
喬以念下意識的摸了摸小腹,卻並沒有感覺到任何一種和大姨媽有關的感覺。
倒是下面……還有一種隱隱的脹痛感。
喬以念用力的搖了搖頭,拖著各種不舒服的身體從上鋪爬了下來。
不管了,和男神的排練比較重要。
昨天晚上的一定只是夢而已!
沒準身上不適是因為昨天晚上喝多了,瞎折騰留下的後遺症罷了。
而且昨天那男人莫名其妙的和她說什麼生日快樂。
昨天根本就不是她的生日。
她的生日還差半個月才到呢。
……
喬以念快速的洗漱,給自己畫了一個淡妝,又換上了一條昨天就挑選好的淺色碎花連衣裙。
連早飯都顧不上吃,拉上穿著打扮都十分隨便的蘇若言就衝出了寢室。
再過一個月是大的百年大慶晚會,校領導要求每一個社團都要交出一個和本社團特色有關的節目。
表面看起來這個要求並沒有什麼不妥的地方。
可偏偏喬以念和蘇若言參加的社團是靈異社。
靈異社的特色就是什麼鬼怪、非自然一類的東西。
難不成好好的晚會還能讓他們上台裝神弄鬼不成?
到時候不給她們扣一頂封建迷信的帽子就不錯了。
說到會加入靈異社的原因,倒不是她們兩個對和鬼怪有關的事情特別熱衷。
而是因為靈異社的社長沈大校草,沈祈鋮。
本校幾乎百分之九十五的女生都投了入社申請。
和校草近距離接觸的機會雖然渺茫,她們也自然不會錯過。
沈大校草的魅力實在是大無邊,使得靈異社哪怕背著恐怖的外衣,卻依舊一躍成為大最近兩年最火的社團。
沒有之一。
不過成員數量卻是所有社團中最少的一個。
因為靈異社招新是要看生辰八字的。
雖然報名的人數不勝數,可最後真正能被招進去的,說是千分之一都不誇張。
沒人知道究竟是什麼樣的八字才可以通過,甚至很多男生都懷疑這不過是沈祈鋮營造的噱頭罷了。
可沈祈鋮本身並不是一個高冷又難接近的人。
而且有顏值的人一向有任性的資本。
只要有機會和男神近距離接觸機會就好,噱不噱頭什麼的,才沒有女生會在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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