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以念心頭一暖,連頭都沒抬,緊緊的反擁住了司徒君卿。
她不用看,憑感覺,她就知道!
司徒君卿稍稍垂眸,薄唇蜻蜓點水般在喬以念的髮絲上印上了一個吻。
「娘子莫怕,有為夫在。」
喬以念的小腦袋快速的在他的懷裡蹭了幾下。
她知道,她知道。
她就知道他一定會來!
司徒君卿抬眸,冷冷的掃過那些衣著極少的大漢。
長袖一揮。
那些大漢瞬間集體懸到了半空,又隨著他落袖的動作,重重的撞到了一側的牆上。
直接把那堵牆撞出了一個又一個的人形窟窿。
人也集體的掉到了樓下。
懸在半空中的青黛嚇的臉色慘白,不停的向青黎拋去求助的眼神。
而剛才護過喬以念的青黎,並沒有多看青黛幾眼,卻也是緊擰著眉心站在房間的中央。
她沒做過害人的事,沒什麼好怕的。
可她雖然不看青黛,卻並不代表不擔心。
再怎麼生氣,青黛依舊是她的妹妹。
不過這個男鬼一出場,她便已經知道,她根本就是不是這隻男鬼的對手。
而且那塊家主玉牌是青家從祖上傳下來的,是老祖宗留下來的寶貝,在將近百年前就已經有玉靈了。
可是這男鬼連面都沒露,就直接擊碎了家主玉牌。
甚至連那百年的玉靈都不敢現身。
但哪怕如此,她也不能眼看著青黛出什麼事!
青黎暗暗的攥緊了拳頭,目光堅定的看向司徒君卿。
「我要和你談一談。」
司徒君卿挑眉,「你有什麼資格,和我談?」
青黎早就知道會得到這種回答,臉上的堅定卻沒有半分的變化。
「你想要什麼,儘管說,只要我們青家能夠辦的到。唯一的條件就是,換我妹妹的命。」
司徒君卿薄唇微勾,視線緩緩上移,淡淡的看著被鬼氣吊在半空中的青黛。
「你們青家能拿出的哪樣東西,只要我司徒君卿想要,會沒有?所以,你的條件根本就不成立。既然有勇氣算計我的女人,就要有勇氣去承擔我的怒火。」
司徒君卿對於青黎這種毫不相干的角色根本就不會放在心上。
只不過剛才他在開口說話之前,喬以念小聲的和他嘟囔了一句,說這個青黎好像和那個青黛不是一夥的,護過她。
所以他才會給這個青黎說話的機會和時間。
至於被吊在半空中的那個。
要命?他才不會那麼早就便宜了她。
居然敢算計了他的女人。
真是膽子大的可以。
司徒君卿緩緩的垂下頭,薄唇停在喬以念的耳畔。
低沉又富有磁性的聲音緩緩的流淌至喬以念的心間。
說話的語氣,也像是在哄小寶寶睡覺一般。
和剛剛說出的那幾句話相比,簡直是天差地別。
「娘子,把耳朵捂上。乖乖的,為夫回去給你吃糖。」
說完,就在他剛要收回視線,親自懲罰青黛時,忽然看到了喬以念脖頸處那輕微的牙印,和被特別細小的針頭注射過的痕跡。
司徒君卿微擰著眉心,周身的溫度是低了又低。
他含在嘴裡都怕化了的寶貝,居然被她們這般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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