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以念直接跟著司徒君卿回到了他的臥室後,氣沖沖的一屁股坐到了床邊。
還是不想和他說話。
可干坐著又有些尷尬,她便拆起了手裡的袋子。
想看看蘇若言到底給她什麼驚喜了。
只是她這袋子拆的,其實一直都心不在焉。
因為她一直在偷瞄著司徒君卿,想看看他要怎麼處理她做的那個蛋糕。
司徒君卿自然感覺到了她的視線,不過也沒表現出來什麼。
只是將蛋糕放到了一旁的雙人餐桌上,面無表情的解開了絲帶,打開了盒子。
然後頓了半秒,又走回到了喬以念的身邊,直接拿走了她手中拆了一半的袋子。
再次走回到桌邊時,袋子已經被拆開。
他看著袋子裡面的小袋子露出的東西,怔楞了片刻。
不過很快便恢復了若無其事的模樣。
他先拿出口袋裡的手機拍了一張照片,然後才拿出了刀叉,切起了蛋糕。
看到這,喬以念其實已經坐不住了。
因為某個討厭的司徒君卿,明明嫌棄丑,卻還在那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喂,你幹什麼呢!」
司徒君卿挑眉,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直接用眼神回答了她這個白痴到極致的問題。
喬以念鼓著嘴巴,走到了餐桌邊,坐了下來。
看著正慢條斯理的吃著蛋糕司徒君卿,真不知道該氣還是該笑。
「嫌丑你還吃!」
司徒君卿抬眼,「為什麼要用視覺來替味覺做決定呢?而且,你的味道也是不錯的。」
喬以念一聽這話,「噌」的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炸毛了。
「……司徒君卿!我哪裡丑了!」
可司徒君卿就好像沒看到她的不高興一眼。
「那這蛋糕,哪裡丑了?」
「……啊?」喬以念氣沖沖都準備開始說她做這蛋糕多不容易了,結果卻又聽到了這麼一句,頓時腦袋就不夠用了,「你不是說蛋糕店做不出這水準嗎?」
司徒君卿又默默的送給了她一記那種關愛低智商兒童的眼神。
「是啊,沒錯。我的女人做的蛋糕,他們蛋糕店的水準怎麼可能比得上。」
「……」就這麼一句話,喬以念這股彆扭的氣瞬間就消了一大半,「可是你還說我丑呢!」
司徒君卿這次連眼都沒抬,「誰讓你說我的女人做的蛋糕丑了?嗯?」
「……我自己做的我還不能說了嗎!」
「不能。」
「……」
「只要是我司徒君卿的,任何人都不允許說一個不好。」
「……」喬以念開始懷疑這蛋糕里是不是被放了什麼奇怪的東西?
要不然怎麼她總覺得司徒君卿開始變得……不正常了呢?
計較的……像個孩子……
最後她糾結了一會,還是決定不跟他計較下去了。
因為她知道她不管從哪方面來說,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喬以念端起了一個小盤子,拿起了切蛋糕的塑料刀,剛想切一塊,司徒君卿卻又開了口。
「不許碰。」
「……」
「這是我女人給我做的,你不許吃。」
「……」喬以念的內心是崩潰的。
這吃上蛋糕就秒變小孩子的節奏是要鬧哪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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