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以念這次並沒有閉上眼睛。
而是違背了本能。
就這麼近距離的,注視著他俊逸的臉龐。
司徒君卿吻幹了她滑落的眼淚,稍稍後退了一點,退到了一個讓她看著會舒服的距離。
喬以念緊抿著櫻唇。
想說的話太多。
不知該從何說起,也不知該如何去說。
而心底也溢出了一種前所未有的難以抑制的衝動。
讓她恨不得就在此刻,就保持著這種狀態,不顧一切的只求和司徒君卿能夠白頭到老的衝動。
多想多想一不小心就和他一起白了頭。
哪怕只是一個眨眼的時光就已經老去。
哪怕中間會缺失幾十年的時光和記憶。
但是只要他還在她的身邊,其他的那些,仿佛都已經不重要了呢。
嗯,不重要了。
只要有他就好。
司徒君卿看著近在咫尺的感動的一塌糊塗的小女人,唇角的笑意卻迅速的收了起來。
她的眼眸一向清澈靈動,但凡心裡有點什麼情緒,就算未說出口,眼眸中也會先露出三分。
所以以他對她的了解,是不可能看不懂的。
其實看到她的這種反應,他的心裡比她還要激動幸福。
但他也知道,這種時候,他若是越溫柔,她便會越感動。
這眼淚,也就沒個完了。
可哪怕是幸福的淚水,他都不願意看她流的太多。
司徒君卿沉著一張臉,眸色淡淡的看著她。
「司徒太太,表個白你就要哭成這副模樣。那若是以後你老公想給你更大的驚喜時,是不是還得在你身邊時刻備著幾個醫護人員?防止你太感動而哭暈過去?」
喬以念被他這張一言不和就不饒人的嘴搞得哭笑不得的。
不過她也知道,這就是他的另一種安慰人的方式。
……
喬以念就帶著這種極度甜膩的心情過了一整個早晨。
什麼要和司徒君卿「生氣」還無理取鬧的事,全都拋到腦後了。
直到蘇若言再過來找她時,她才突然想了起來。
蘇若言這麼一大早就趕了過來,自然是給喬以念充當智囊團來的。
昨天晚上她覺都沒睡好,眼巴巴的盯著月亮自己分析了大半宿。
終於是想出了一個思來想去都比較穩妥的方法了。
那就是趕回學校去!
現在就出發,天黑還能到,晚上的時候喬以念還可以和她住宿舍。
就算還讓於北季睡在她們宿舍,她就偷偷的給於北季喝的水裡下一點幫助睡眠的藥。
讓於北季晚上睡得死一點就好了。
可喬以念聽完,連否定的話都沒說,直接指了指自己手腕上的玉鐲。
蘇若言愣了兩秒,抬手猛地拍了一下額頭。
這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自己究竟疏忽了多麼重要的一個條件。
喬以念現在帶著玉鐲,就算有什麼理由要回學校,司徒君卿也不可能會讓喬以念住宿舍的!
而且要是沒這玉鐲,她們也沒必要在這瞎琢磨什麼辦法啊。
喬以念忍不住嘆了一口氣,默默的把自己的昨天晚上臨時想到的「生氣」的辦法說了一邊。
蘇若言聽完,默默的覺得自己昨天晚上的心血都白熬了……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67s 3.6554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