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以念聽到司徒君卿的要求以後。
愣住了。
臉上略帶討好的笑容都有片刻的僵硬。
天知道她這樣說……其實就是跟小時候犯錯的時候說的那種我以後再也不犯了是一個概念啊。
那夢裡百分之八十的內容,除了她就是沈祈鋮。
這可讓她怎麼說?
不過……她倒是也挺想問問司徒君卿,當初的他是不是真的血屠了皇宮。
那個計劃又是不是真的是要謀朝篡位。
而他當年受到的刺激……是不是因為回去找她的時候並沒有找到呢?
喬以念輕抿了一下嘴唇,糾結了。
她也知道既然司徒君卿都這麼說了,她就不可能不說。
可這種事,根本就編不出謊話來。
而且她要是想知道那些問題,就必須得說實話。
考慮了片刻,喬以念最後還是決定和司徒君卿坦白。
不過是選擇性的坦白。
畢竟有些畫面不讓他知道才是對他好。
「其實後來,夢十八又讓我體驗過一次後續的夢。夢中的我,也被帶上了玉鐲,卻誤以為是你送的。而夢中的你,怒不可遏的扔了玉鐲,摔門離去。」
「再後來,府上突然大亂,你穿著將軍的鎧甲匆忙的出現,問我是否願意從此和你隱姓埋名,遠走高飛。我說願意,你便讓我在那等你,」
「可我那時並沒有等到你,等到的他拎著你沾滿了鮮血的頭盔闖了進來。他說你已經不行了,讓我跟他走。我相信也不跟他走,他就打暈了我。」
「而這次的夢,就是從我醒來的時候開始的……」
喬以念挑著既不會刺激到他,也不會錯過重點的方法將那夢重述了一遍.
甚至為了保險一些,在最開始的時候還先提了一下上次的夢做鋪墊,讓他有一種無論何時他都是她心中的男主角的先入為主的感覺。
然而司徒君卿的表情,卻複雜的讓她更加看不懂了。
喬以念隱隱的有一種自己闖禍了的預感。
擔心司徒君卿會不會下一秒就因為她的草率和沈祈鋮的舉動而爆發。
所以她只能沉默。
可司徒君卿,也在沉默。
沉默的可怕。
就好像是火山爆發前的寧靜一般。
蘊藏著隨時都會爆發出的濃濃的危險。
喬以念連呼吸都本能的小心翼翼了起來。
然而就在她絞盡腦汁的想著該如何化解眼前的氣氛時,司徒君卿卻主動開了口。
「所以,當年是他打暈了並且帶走了你。」
喬以念有些沒想到司徒君卿最關心的居然是這一點。
不過還是立刻點了點頭,順勢躺到了他寬厚的胸膛上。
「君卿……當年沒能等到你,真的對不起。」
這對不起的每一個字都是真心實意。
當年要不是她將沈祈鋮誤以為是司徒君卿,也不會鬧出後面這一系列的麻煩。
所以歸根究底,她還是覺得最主要的問題,出在她這裡。
司徒君卿有力的雙臂緊緊擁著懷裡的小女人。
可擁了幾秒,卻像是遠遠不夠一般,直接擁著她,挺直了腰身坐了起來。
緊接著將一個大掌扣在她的腦後,另一個緊擁著她的細腰。
下一秒,削薄的唇便重重的堵上了她粉嫩的櫻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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