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相信……其實我也不知道,但是就是對他的話,有著一種莫名的信任。不過……之前你跟我說過的勿要輕信他的話,我是真的記得的。可就是……真的說不好。」
司徒君卿對她這越描越黑的行為,真是無力說什麼了。
他的傻小念。
就算她不解釋這些,他也會信她懂她的。
而現在這麼一解釋,反倒讓他不知該如何給她解這個惑了。
畢竟有些話還不適合在現在說出口。
他聳了聳眉,輕輕拍了拍她的小腦袋。
還是選擇用他一貫的方式將這個話題默默的跳過去。
「小念,明知故犯的懲罰可比明知故問的還要嚴厲的。」
「……」喬以念這才發現自己剛剛的解釋,可不就是明知故犯麼。
不過糾結了兩秒,還是決定沉默算了。
反正……他說他懂的。
司徒君卿見她不再糾結那個解釋了,這才繼續說了下去。
「至於生理期,是因為你這一覺睡的天數有些多,把生理期給睡過去了。」
喬以念愣了,回過神的第一反應就是想找自己的手機看時間。
「君卿你沒和我開玩笑吧,你今天的玩笑有點多了,你……」
「從你趕我出臥室,說要睡覺的那一刻算起,你一共睡了五天零十二個小時。」
「……」
喬以念再次無言了。
在這之前,她是真的認為一切都只是夢。
是夢而已。
可醒來後,又是魂魄離體,又是白白睡了五天多。
而且……她的嘗試也失敗了……
好像是一夜回到解放前,又好像還不如解放前了。
雖然在嘗試之前,她也安慰過自己,大不了就是失敗,醒了什麼都不會變。
但是真的失敗了之後,心裡還是難免會有挫敗感。
唉……怎麼會鬧成這樣呢?
司徒君卿清晰的感覺到靠在他肩頭的小女人的情緒越來越低落。
立刻擁著她調整了一個姿勢。
默默的重新拍哄著她。
可開口的語氣卻沒有拍哄的那樣溫柔。
嚴肅又強勢。
「你若是再這麼擅自胡鬧下去,我不敢保證下次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了。」
喬以念猶豫了幾秒,乖巧的點了點頭。
她自然明白司徒君卿這麼說,是不想她去冒險。
而且她也明白,既然她睡了這麼多天,司徒君卿知道她魂魄離體都沒有把她給叫回來。
就只能說明那裡面的空間,是一處連司徒君卿都是無法到達的存在。
所以司徒君卿不可能想讓她再到那種脫離了他的掌控的地方去。
難道夢十八身後的人……比她的君卿還要厲害嗎?
但是為什麼……她還是覺得夢十八對她……並無惡意呢?
喬以念是真的想不出個所以然。
可身體折騰的乏累也是真的。
所以最後還是在司徒君卿的拍哄下睡了過去。
司徒君卿感覺懷中的小人徹底睡熟之後,這才動作極輕的起身。
然後拿著他的手機,走到了臥室外的小陽台上,撥通了阿暗的電話。
電話很快被接通,聽筒中傳來的聲音顯然處於時刻待命的狀態。
「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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