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君卿目不轉睛的盯著沈祈鋮的反應。
微眯的鳳眸中儘是濃濃的危險。
直到沈祈鋮疼的連怒視他的力氣都沒有了之後,才輕啟薄唇,開了口。
「沈刺,當年的事,剛剛你還提過,怎麼這麼快,就忘記了呢?」
「……啊!」
不是沈祈鋮不想回答。
而是他本就虛弱到了極致,再加上他剛想開口,腹部的疼痛突然劇烈到像是肚皮要被活生生撕裂一般。
疼的他根本就給不出任何的回答。
是的,於北季就是故意的。
當年沈祈鋮闖到自家太太的臥房,打暈了他,劫走了太太。
最後還將太太逼到早產,並且產後大出血離開了人世的事。
不可能就這麼算了。
讓他體驗體驗自家太太當時的疼痛,還僅僅只是第一步而已。
司徒君卿雖然能同時感覺到沈祈鋮此時那生不如死的疼痛。
但是他只要一想到這些疼痛是喬以念當初獨自承受過的。
就一點都不覺得有什麼難以忍耐的。
他真的無法想像她那瘦弱的身子,頂著個大肚子,還要同時承受如此之疼痛,是怎樣的一幅模樣。
然而他也知道,會造成當年的後果,錯雖在沈祈鋮。
但也有他不可推卸的責任。
所以今天這痛,他該受。
哪怕再多幾倍,他都該受。
「小季。」
於北季聽到自家大人的聲音,猛然從復仇的快感中回過了神。
立刻按照之前的安排,將疼痛值瞬間調到了十級。
也就是分娩痛的峰值。
可調完了之後,他的視線下意識的向自家大人掃了過去。
儘管看到自家大人的表情依舊毫無變化,可心裡還是隱隱的有些擔心。
不過這份擔心並沒有持續幾秒,他便收到了自家大人命令他和阿暗離開的手勢。
服從自家大人的命令幾乎已經成為了他們的本能。
所以他沒有片刻的猶豫,就帶著阿暗退到了客廳的入口處。
司徒君卿十分隨意的掃了眼窗外的夜色,又看似不經意的收回了視線,抬手在他和沈祈鋮的周圍下了一個不算大的結界。
也將那些被他從沈祈鋮的魂魄內抽離的三個魄所暫居的槐木牌同時圈在了結界內。
分娩鎮痛體驗儀還在持續工作著。
沈祈鋮腹部傳來的那種生生撕裂般的疼痛依舊沒有半分的減退。
只不過疼的時間長了,反倒有一種已經麻木了的感覺。
而司徒君卿會選擇先抽魄,再讓他體驗分娩的陣痛,無非就是知道同一種疼痛感受的多了就會麻木的這一點。
他既然想懲罰。
就不可能會給沈祈鋮麻木的機會。
司徒君卿稍稍調整了一下自己的角度,正面對著沈祈鋮。
接著一隻手忽然抬起,憑空捏住了沈祈鋮的脖子。
一點一點的向上提著沈祈鋮。
他提的速度並不快,因為導聯粘貼和分娩鎮痛儀之間連接的線,長度是有限的。
捏的也並不用力,因為必須讓沈祈鋮時刻保持著呼吸。
可沈祈鋮的手腳還綁在單人沙發上。
於北季綁的也夠緊,這麼一提,連沙發都被同時帶了起來。
再這麼一墜,沈祈鋮的手腳都快被沙發墜的脫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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