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以念聽的暈暈的。
好像是聽懂了他的每一個字,每一句話。
卻又好像有些沒聽懂他更深一層的意思。
「那你的意思是……我的猜想是正確的……但是這玉鐲還不能消失?」
夢十八十分嚴肅的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理論上來說,是這樣的。但是中間也有很多事是我不知道的,所以我無法肯定這玉鐲在這段時間裡都發生了什麼。」
「或者事情真的就像你想的那麼簡單,毀掉曾經的玉鐲,現在的玉鐲消失,也並不會引起什麼大亂子。」
「但是也有可能這玉鐲曾經在某件事上是樞紐一般的存在,一旦被提前銷毀,後面的事情必將大亂。」
喬以念越聽眉心擰的越緊。
那種成功的接近「活路」的喜悅也已經不復存在了。
因為哪怕她知道了自己的猜測的大方向真的是正確的,可後面等著她的,依舊是無數的新一輪的猜測和選擇。
「夢十八,你難道是開啟深坑的鑰匙嗎?說來說去,不還是沒有一個穩妥的方法嗎?知道了能改變,卻還不能嘗試,這不還是跟沒說一樣嗎。」
夢十八也跟著蹙起了眉心,無辜的看著喬以念。
「小念,我都說了我是鑰匙,也只是鑰匙。你見過誰家的鑰匙不是除了開門就沒有任何作用了,不是用完了就丟到一邊的。」
「而且凡事都是要將規則的,尤其是凌駕於這世界本有規則之上的事情,更是要講究想要凌駕而所需要遵守的規則的,否則世界早就大亂了。」
「所以我們現在要找的,就是一種在表面上既不會影響任何事情,還能真正的在問題的核心去解決問題的方法。」
喬以念鬱悶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她總覺得夢十八這話說的,還是跟沒說沒什麼太大的區別。
「那你有辦法?」
夢十八看著喬以念那滿臉失望和失落的模樣,抬手在她的面前變出了一個坐墊。
「你先坐在墊子上,我就告訴你。」
喬以念無語的白了夢十八一眼。
明明前一秒他們還在討論著這麼嚴肅又毫無頭緒的事情,怎麼下一秒又忽然變成了一種和小孩子討論問題的畫風。
就好像此時的夢十八正捧著一本童話書,站在小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和她說你乖乖躺下睡覺,我就給你講故事。
喬以念用力的甩了兩下小腦袋,把這個突然闖入腦海的怪怪的畫面甩了出去。
接著毫不猶豫的坐到了坐墊上。
反正她的腦袋已經徹底的亂了,亂的都不像是她的了。
要是就坐個坐墊就真能從夢十八那得到什麼辦法的話,她為什麼不坐呢?
而且夢十八之前就是一定要把沒用的話都扯夠了,才會告訴她正經的答案的。
夢十八剛想開口,卻又覺得他自己站著怪沒意思的。
於是也抬抬手變出了個坐墊,坐到了喬以念的對面。
「小念,雖然我無法確定玉鐲被銷毀後的影響,但是,我可以嘗試著讓你去試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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