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以念吸了吸鼻子。
努力的讓自己的情緒暫時平復下來。
也盡力的去思考著司徒君卿提給她的問題。
不過還是緩了好一會才給出了答案。
「應該是懼吧。如果是生死相拼,那就應該無所畏懼才對吧。」
司徒君卿看他的小女人的哭泣暫時停了下來,先是獎勵似的在她的耳邊輕輕留下了一個吻。
然後才耐心極好的解釋了起來。
「傻小念,無所畏懼又不是無腦畏懼。若是拋棄了懼怕,一味的只知道向前沖,結局就可想而知了。所以這種時候,拋棄的應該是喜和愛。」
喬以念感覺自己的情緒已經暫時恢復了正常,立刻把小腦袋從司徒君卿的肩頭抬了起來。
挺直了腰身,疑惑的看著他。
「喜和愛?難道在占上風的時候不需要喜悅鼓勵自己嗎?至於愛……可有可無吧,是生死相拼又不是相愛相殺,所以留下還是拋棄應該影響不到什麼吧。」
司徒君卿看著喬以念那哭的跟花貓似的小臉。
長臂伸到一旁,拿起了一張新的濕巾,夾在骨節分明的指尖,動作輕柔的幫她擦著臉上那半干未乾的淚痕。
一邊擦,一邊輕聲解釋著。
「在這種時候,因為占上風而會喜悅的,都是弱者而已。因為強者在決鬥前就已經知道自己會勝利,所以占據了上風也只是預料之中的事,自然沒什麼好喜悅的。」
「而且這種情緒在某一方面,甚至是一種會影響判斷的存在,所以在無法確定自己一定會勝利的情況下,自然該拋棄。」
「至於愛,那就要看相拼的對手和原因了。若是和愛有關的事,那除了會增加自己被某些事情或者記憶打亂方寸,影響判斷之外,並無其他作用。所以也該拋棄。」
「只要明確了目標,剩下的幾種情緒,完全足以支撐起一場生死相拼。」
喬以念把他的話放到腦袋裡過了好幾遍,才算勉強理解他在表達的意思。
「那你當時也是留了這兩種魄在肉身里嗎?」
司徒君卿默默的送了她一記讓她熟悉的那種「關愛低智商兒童」的眼神。
「我為什麼要留?」
「剛才你不是說要是不留下這兩個魄,就會影響判斷嗎?」
「那是弱者才會有的擔憂。」
「……」
「而且,我在離開之前和你說了什麼,這麼快就忘記了嗎?」
「……等你回來。」
「所以你何時認為我是去生死相拼,而不是帥氣滅敵的?」
說完,司徒君卿抬手輕捏住喬以念的下巴。
削薄的唇快速的逼近,卻沒有吻下去。
而是只是停留在輕貼著她唇邊的位置。
「喬以念,死心吧,永生永世我都不會給其他男人親手照顧和疼愛你的機會的。」
「……」
「你,只能是我司徒君卿的。」
話音落,霸道又不失溫柔的吻如期落下。
車內的空氣中驟然升起了一種濃到化不開的甜膩。
再加上那有些凌亂細碎的呼吸和微微發熱的臉頰,更是在這份甜膩里平添了許多讓人臉紅心跳的曖昧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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