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是真喜歡,但是喜歡的更多的是他的作品,還有他的作品所陪伴著我和言言度過的那段歲月。」
司徒君卿挑眉,「所以,不只是喜歡人,還喜歡他全部?」
「……」喬以念無語的扁了扁小嘴。
不過為了這個醋罈子能儘快被扶起來,還是收斂了其他的情緒,耐心的解釋了起來。
「這麼給你解釋吧,君出道的那年我和言言還小,還不怎麼聽這種流行歌曲。喜歡上他的歌是初一那年,一聽,就聽到了現在。所以從現在回頭看,君的歌對我和言言來說,就是我們的青春。」
「其實你也知道我的,我不是那種特別喜歡追星的女孩,喜歡君也真的只是喜歡他的歌,或者說更喜歡他的歌所陪伴著我和言言度過的那些青蔥歲月,所以覺得很美好,很有紀念意義,無論如何都要去看一場才不會有遺憾。」
「但是……君卿你是不同的。你是我的整個人生,從過去到現在,真的從未改變過。」所以你完全沒必要和君吃什麼飛醋啊。
當然,這最後一句,喬以念只敢留在了心裡。
畢竟像司徒君卿這種脾氣,怎麼可能會承認他吃醋了呢!
所以看破不說破才是最明智的選擇。
不過事實證明,她的最後這幾句話,對司徒君卿來說還是十分奏效的。
因為話音剛落沒幾秒,她就清晰的感覺到車內的酸意立刻消散了不少。
只是司徒君卿卻並沒有給她什麼回答。
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後,便又拿起了剛剛的平板電腦,點開了郵件。
喬以念雖然知道自己這是解釋成功了。
但是司徒君卿不說話,她總覺得心裡有些不踏實。
而且好好的說著話……拿電腦做什麼……
「君卿……你……在幹什麼呢?」
司徒君卿沒有立刻回答,而是過了幾秒的功夫,才莫名其妙的接了一句和她的問題完全不相干的話。
「四張夠麼?」
喬以念一怔,「……什麼……四張?」
「不是說想去看演唱會?」
……
直到回了公司上面的臥室換完了衣服,再重新走出公司時,喬以念的心情都始終保持著一種謎之興奮。
心裡雖然不想,卻又不得不承認,這種興奮不亞於知道司徒君卿要帶她去哪裡時的那種。
司徒君卿自然看在眼裡。
不過再一想起自己今天的安排,默默的覺得要不然他哪天找時間出個道拍拍電影,再出張專輯算了。
省的他的小女人總是在這崇拜別人。
他還得每一個「情敵」都去親自解決一下。
喬以念還不知道司徒君卿心中這些「偉大的計劃」。
就這麼稀里糊塗的被他帶到了步行街里的一家電影院的門口。
她不敢置信的看了看電影院的大門,又轉過頭看了看司徒君卿。
試圖從他的臉上找到一些類似「我只是在這歇歇腳,純路過」的蛛絲馬跡。
然而……現實卻是他臉上的表情認真的好像真的要帶她去看電影一般。
「君卿……你不是要……?」
「放心,已經包了場,不會有別人打擾我們。」
「……」包了場……還不被打擾……他到底想要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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