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君卿淡淡的應了一聲。
雖然他本來就沒吃醋,但還是配合的給了她一個眼神才繼續說了下去。
「嗯,冷麼?」
「」這話題跳的實在是太遠,把喬以念問的懵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不過回答的表情也是一臉懵逼,「不冷」
「累麼?」
「不累。」
「嗯,那咱麼繼續散步,這裡交給他們就可以了。」
「」喬以念無語的看著司徒君卿。
她怎麼越來越覺得他根本就不是帶她來對付那個人和沈祈鋮的。
其實就是帶她來逛公園的,順便再來這案現場路過一下呢?
只是大半夜的在公園壓馬路到底是要鬧哪樣?
難道是看到那個人和沈祈鋮的計劃失敗了,所以沒什麼值得他親自出手的事情了?
見喬以念遲遲沒有給出回答,司徒君卿抬手輕颳了一下她嬌小的鼻尖。
「不想逛?沒關係,那我們這就回家。」
「」
想到最後,喬以念也懶得去想了。
反正司徒君卿說怎樣就是怎樣了。
這種她算不上徹底了解也根本都解決不了的事,只要都聽司徒君卿的安排就肯定沒問題了。
而且今天晚上的事也真的是有點多了。
在回公司的路上喬以念就已經靠在司徒君卿的身上昏昏欲睡了。
回到了公司後,司徒君卿更是直接將她抱回到了臥室。
接著幫著迷迷糊糊的她脫下了衣服後,便蓋上了被子讓她安心的睡了。
再不睡,天都快亮了。
見喬以念睡熟了之後,司徒君卿才到衣帽間換下了自己的衣服。
不過再次折回到床上後,他也是半分睡意都沒有。
因為他還有另一項「任務」守著他的小女人,看他的小女人是否還會再做那個奇怪的夢。
然而讓司徒君卿怎麼也沒想到的是,當他的魂魄脫離了肉身,試圖進入到喬以念的體內去同步了解她在睡夢中的想法時。
卻現不管他怎麼嘗試,自己的魂魄居然無法進入到喬以念的體內。
在體外觸碰一類的都沒有任何的異常。
唯獨不能進入。
甚至連他的鬼氣都無法渡入。
這種現象在之前根本就沒有遇到過。
就好像喬以念的體內莫名其妙的多出了一層使鬼氣無法入體的自我保護的防護罩一般。
難道他那荒謬至極的猜想是真的?
司徒君卿耐著性子又試了一次,結果依舊無果後,便用魂體拿起剛剛放在床邊的手機,走到了臥室遠一些的位置,撥通了阿暗的電話。
「把曾經調查過的和太太這一世的身世有關的資料到我的郵箱裡,現在!」
語畢,得到阿暗肯定的回答後,司徒君卿直接掛斷了電話。
他重新回到肉身中,動作極輕的將睡熟的喬以念擁入了懷中。
那一個又一個的線索也在他的腦海中不停的翻滾著。
其實在很久之前,他就現她的體內有一處始終都無法觸及的部分。
他嘗試過很多次,依舊無果。
再加上她對夢魂的氣息有著其他人都沒有的獨特感受,和這一世始終都沒能調查清楚的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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