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剛拿到玉佩,就被家裡派出來的人抓到。而當年第一個在家裡謊稱我是要逃跑,並不想出國的人,就是林小希。」
「嚴格的來說,那些只針對我的苛刻中的苛刻的規矩,全部都是拜林小希所賜。」
「只是這些我已經習慣了,也懶得和她計較。因為我必須將有限的時間利用在有意義的事情上,加速成長,脫離那裡。而並非是浪費在和她斗心思上。」
「但最後讓我無法忍受的一點,就是她不知從哪裡弄到了一塊和言言給我的玉佩相似度極高的玉佩。趁著我因為逃跑而承受著家法之時,偷偷掉了包。」
「當時從市連夜趕回市時天就已經亮了,家法結束後大半個上午就已經過去了,而我的飛機就在中午。所以當時我幾乎是拖著一身的傷,換了一件乾淨的衣服就被送去了機場。」
「而那塊玉佩我也並沒有時間仔細看,想著等上了飛機再說。可上了飛機之後,我看到玉佩後刻著的那個希字,就感覺事情不太對了。」
「下了飛機以後,林小希掐著時間主動給我打了電話,並且提起了玉佩之事,這我才敢肯定,之前的那塊,是被林小希掉包了。」
「不過那時我也是處在時刻被監管之下,想要回國去要回玉佩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事。只是那一次林小希出奇的好說話,她說會幫我保管到我回國的那一天。」
「後來她每隔一段時間就給我發一段小視頻,讓我對玉佩還完好無損的事可以放心。剩下的,就是我剛剛回國來找她取玉佩時,卻發現她已經出事了。」
「司徒先生,這些,足夠了麼?」
林衍軒講完這些時,指尖的煙也早已燃盡。
他自然的將菸蒂丟到菸灰缸里,順手又點上了一支。
司徒君卿抬手看咯眼手錶上的時間,若有所思的考慮了幾秒,又輕輕點了點頭。
可就在林衍軒以為他會給出什麼回應,至少是一些結論的時候。
卻看到他忽然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給你兩分鐘,換好衣服。」
一聽這話,林衍軒也激動的「蹭」的一下從沙發站了起來。
「我們現在就去找玉佩嗎?」
司徒君卿淡淡的瞥了他一眼。
「不,是我太太急著趕過來,起床後還沒吃飯,再磨蹭下去,她就該餓壞了。」
「……」林衍軒激動的表情當時就僵在了那裡。
自己的大腦思維完全沒跟上司徒君卿這奇特的腦迴路。
可是為什麼要讓他穿衣服……
「那你們先去吧,您什麼時間方便了給我打個電話,我過去找您。」
司徒君卿看著他那情商缺乏的腦袋,無奈的輕嘆了一口氣。
「她吃過了?」
「……」林衍軒猛地一拍腦袋,這才明白過來為什麼要讓他穿衣服了,「一分鐘一分鐘,我很快。」
「等一下。」
「怎麼了?」
「有記憶和情懷的物件只不過是錦上添花的點綴,真正的寵和疼,是需要長時間的陪伴和細節上的無微不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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