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確只是為了看陰宅而來,只不過到了才發現,問題的根源並非在陰宅,而是那個僱主因為貪婪,觸犯了風水中的大忌,身上背負的陰債太多,一切皆是自作孽而已。」
喬以念微蹙著眉,「大忌?什麼大忌?那這和我爸還有蘇叔叔被困在那有什麼關係?」
司徒君卿意味深長的看了喬以念一眼,像哄寶寶一樣的抬手拍了拍她的頭。
「有些規矩既然稱為大忌,就一定有它的道理。聽過五鬼運財局麼?」
喬以念瞬間有一種上學的時候和老師問答互動的感覺,不過想知道真相的她,還是乖乖的點了點頭。
「以前聽蘇叔叔說過,我記著是用來求偏財和橫財的。」
司徒君卿也只是想跟她互動罷了,沒想到她真的知道。
不過也好,倒省了他不少解釋。
「五鬼運財本是請五陰將,而那個僱主是請的卻是五位五行各不相同的至親之人的魂魄。後者效果最快最好,但是要背負的陰債也最大。因為已逝世的親人大多都及時入輪迴了,所以想達到那個條件,就只能從身邊的親人下手。」
喬以念一驚,清澈的大眼睛瞪得溜圓。
「你是說,他殺了自己的親人?」
司徒君卿點頭,「抓走你的那隻女鬼,是僱主的妻子。困住你的那兩隻小鬼,是僱主的大小兒子。而困住父親和他朋友的是僱主的姐姐和老母親。」
喬以念腦海中瞬間浮現了一個大寫加粗的臥槽。
這是就因為錢,而殺了全家的節奏?
司徒君卿看出了她眼中的詫異,伸出胳膊,習慣性的想把她擁到懷裡安撫一下。
可一想到她剛才的抗拒,伸出去的胳膊也只好默默的收了回來,快速的將最後的部分解釋完,默默的結束這個話題。
「他困住父親和他朋友的原因,是因為最近這五鬼不如當初那般聽他的話了,所以他想找位風水師來想辦法解決一下。這種損陰德的事,父親和他朋友不願做,所以就被困了起來。」
這理由,雖然不是完整版,但卻是大家口徑一致的版本。
為的,自然是不想讓喬以念胡思亂想的瞎擔心。
畢竟僅僅是一個五鬼運財局,又怎會讓整個縣城都透著說不出的詭異。
而且喬振松和蘇爸爸一直被困,兩部手機又怎麼可能同時撥通喬以念和蘇若言的電話呢?
好在喬以念在知道喬振松和蘇叔叔沒事之後,關注的點就不在那個怪異的縣城上了。
而司徒君卿給出的解釋在表面上看,也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不過有一個問題她還是好奇的不行。
「他們是怎麼把我從賓館直接帶到棺材裡呢?」
「鏡子通陰陽,很多事情都是有可能的。」不過前提是只有道行高深的鬼魂才能辦到。
當然,這和之前的解釋有所衝突的後半句,司徒君卿並沒有說出來。
那五鬼都是剛為鬼沒多少時日的,這種事是根本沒有能力辦到的。
聽完這解釋,喬以念忽然就想起了鏡子裡那張詭異的臉,忍不住縮了縮肩膀,打了個哆嗦。
司徒君卿這次沒有片刻的猶豫,大臂一撈,直接將她抱到了自己的身邊,讓她靠著自己的肩膀。
喬以念的身體僵了一下,糾結了幾秒後,還是沒有掙扎。
「那……你是怎麼找到我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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