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司徒君卿還沒給出什麼反應,喬以念卻先炸了毛。
她想也沒想就向前邁了一步,張開雙臂,擋在了司徒君卿和沈祈鋮的中間。
像是護母雞在護著小雞一般,直勾勾的盯著沈祈鋮。
「沈學長,你到底想幹什麼?」
沈祈鋮見到喬以念臉上的困惑和怒意,臉上的表情瞬間恢復了平日的溫潤。
甚至還夾雜著顯而易見的隱忍和受傷。
「小喬,你先別生氣,等一下你就會明白我的苦心了,我這麼做都是為了你好。真的,你相信我好不好?」
喬以念其實特別不喜歡從不相熟的人的嘴裡聽到「我這麼做都是為了你好」這句話。
今天要是蘇若言說出這句話,她都不會反駁。
因為她知道蘇若言了解她。
可沈祈鋮最多最多就算是一個關係比普通同學好一些的學長,根本就算不上了解她。
單單站在他自己的角度,又怎麼可能知道什麼才是為她好呢。
而且擺出這樣一幅煞費苦心的模樣,難道還想讓她因此而自責嗎?
「沈學長,我不知道你想讓我相信什麼。我自己很清楚什麼才是對我好的。」
司徒君卿雖然一直是背對著喬以念和沈祈鋮,但是也能感受到喬以念是擋在了他的身後的。
不過等他緩緩的轉過身,看到喬以念是這樣一幅護著他的模樣時,連一向沉穩淡定的他,都有瞬間的失神。
那些想要一句就足以秒殺掉沈祈鋮的話,莫名的都收了回去。
以他的能力,不管何時,自然都不需要他的女人來替他出頭。
不過,在自以為是的情敵面前,還是可以破個例的。
更何況,他只是站在她的身邊,對那自以為是的情敵來說,就已經是一記無聲的傷害了。
再加上他的小女人此時的態度,簡直就是又補上了一記猛烈的暴擊。
沈祈鋮見到司徒君卿面無表情的站在喬以念身後的模樣,心底的怒意更盛。
他扶著身後的牆,緊擰著眉心重新站了起來。
接著重新挺直了腰身,才再次開了口。
「小喬,你知道斯德哥爾摩綜合症嗎?就是被害者會對傷害她的犯罪者產生感情和依賴,甚至會反過來幫助犯罪者的一種情結。這是一種心理疾病,多發在情感上會依賴他人而且容易感動的人。」
喬以念挑眉,這種病症她以前在電影裡也聽說過。
大致就是說被害者在反覆的被犯罪者打一個巴掌再給一個甜棗的過程中,因為感激犯罪者給她甜棗,沒有將她殺掉而愛上了犯罪者。
而且她也不傻,沈祈鋮的暗示她怎麼會聽不懂。
「所以呢?你是想說我現在得了這種病是嗎?那恐怕要讓你失望了,君卿他沒有做出任何傷害我的事,我也不是什麼隨隨便便就容易感動的人。」
沈祈鋮聽到這,自顧自的大笑了起來,像是聽到了這世間最好笑的笑話一般,連看著喬以念的眼神,都有一種「你是病人說什麼我都不跟你計較」的謎之自信。
「難道強迫和你發生關係還不算嗎?!」
「沈祈鋮……你說什麼?」
喬以念被沈祈鋮的話徹底驚到了。
這種事他是怎麼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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