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君卿淡淡的瞥了一眼撞到牆上又跌落到地上的兩個人,連個評論都不願施捨,直接將視線重新移回到喬以念的臉上。
「怕麼?」
「……呃?什麼?」喬以念正在暗暗的感慨著司徒君卿的能力,一時沒明白他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她覺得司徒君卿明明都受傷了,隨隨便便一個招式都能把那兩個人打飛。
那這要是沒受傷,得多厲害啊?
而司徒君卿本是想問問喬以念怕不怕看到這種場面,卻意外的發現了她眼神中不經意間流露出的困惑和崇拜。
於是,這到了嘴邊的解釋,立刻被轉移到了另外一個話題上。
「娘子,莫要急著崇拜,回家後為夫還有更厲害的。」
語畢,他還稍稍垂下頭,在她的髮絲上印上了一個輕柔的吻。
「……」喬以念怔楞了兩秒,好不容易降下來溫度的小臉,瞬間又紅了幾分,這也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他說的到底是什麼。
這次絕對不是她反應慢,是他說的真的是太一本正經了!
就好像但凡是她有一點想歪,都是她不純潔似的!
只是病房的另一側的畫風,恐怕就沒有這麼美好了。
再次被打飛又摔倒在地的沈祈鋮,已經直接昏過去了。
而來的這些沈家的人,都沒有一個人願意去真的關心他。
連扶他起來的人都沒有。
至於一下子就被打到一旁的副家主,感覺自己的面子都被跟著打碎了一大半。
被小輩扶起來之後,趕忙召喚出了自己的式神,準備好好教訓一下司徒君卿。
也順便把自己碎了的那些面子好好粘上。
整個病房最悠閒的就屬蘇若言了。
她坐在看護床上,默默的感慨著這份熱鬧真是精彩極了。
一邊是集體怒目圓瞪,另一邊卻在旁若無人的你儂我儂。
這反差,簡直不要太大。
看的她得咬著嘴唇硬憋著,才能不幸災樂禍的笑出聲音。
喬以念滿帶怨念的白了司徒君卿一眼,努了努小鼻子,直接將視線移向了沈家人那邊,想看看那邊怎麼樣了。
可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差點把她嚇了一跳。
這沈家人到底在搞什麼鬼,病房裡怎麼忽然多了這麼多隻莫名其妙的動物的魂魄?
而且動物前面還有一隻身穿黑色皮質緊身衣,拿著小皮鞭的女鬼。
什麼情況?馬戲團匯演嗎?
那拿著皮鞭的……是馴獸師嗎?
喬以念剛想開口問,卻在看到一隻狐狸的魂魄時,忽然想起了那天在遠郊,沈墨羽用來迷惑她的那隻。
難道這是沈家的祖傳技能?
只是她還沒想出個所以然,司徒君卿一貫清冷的聲音卻在她的耳邊響了起來。
「娘子可有喜歡的?」
不過喬以念這次的智商還算在線,瞬間聽懂了司徒君卿的意思。
「……小動物嗎?」
司徒君卿給她丟去了一個欣慰的眼神,又像鼓勵答對問題的小寶寶一樣,輕輕拍了拍她的頭。
「若是有喜歡的,為夫便留下給娘子玩。」
「……」喬以念的唇角不受控制的抽動了一下。
他這是在說,要是她都不喜歡,他就都滅掉嗎?
問題是……她還真沒有什麼喜歡的……
相比之下,她倒是蠻喜歡為首的女鬼的小皮鞭的。
雖然連她自己都不知道那皮鞭有什麼卵用。
喬以念輕咬著下唇正糾結著,為首的女鬼卻忽然特別激動的開了口。
「司……司徒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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