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餐廳,蘇若言立刻用胳膊懟了一下喬以念。
「念念,什麼情況,老實交代?」
喬以念扁了扁嘴,如實的把想請司徒君卿吃飯和為什麼選這裡的原因說了出來。
蘇若言聽完,立刻抽回了被喬以念挽著的胳膊,一臉受傷的看著喬以念。
「唉,這還沒怎麼地呢,就已經開始重色輕友了。我還以為你是突然良心發現,想請我吃頓好的呢。」
喬以念知道蘇若言在和她鬧著玩,吐了吐小舌,面帶討好的重新挽住了蘇若言的胳膊。
「那不知在下今晚有沒有可以請蘇大小姐在此進餐的榮幸?」
蘇若言嫌棄的白了喬以念一眼。
「切,還榮幸呢,我要是今天晚上吃了你這頓飯,最多就能算是給你家司徒君卿試毒的。」
喬以念輕抿了一下嘴唇,幽幽的開了口:「言言,試毒基本都是太監的活兒……」
蘇若言瞬間好氣又好笑,「喬以念!」
喬以念乾咳了兩聲,立刻恢復了一本正經,「蘇若言同學,我是那種重色輕友的人嗎!」
「是!」
「你哪隻眼睛看到的?」
「兩隻都看到了!」
這回輪到喬以念哭笑不得了,「蘇若言!」
蘇若言立刻換上了一幅寬容大度的表情,「來來來,主動獻上一個麼麼噠,姐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相信你不是了。」
喬以念和蘇若言是光著屁股一起長大的,也沒什麼忌諱的。
嘟起小嘴巴就朝著蘇若言湊了過去。
可蘇若言剛想擺出嫌棄的模樣推開喬以念,喬以念卻忽然自己停了下來。
上一秒還掛著笑意的小臉上,快速的爬上了困惑和失落。
這有些相同的「獻吻」的舉動,瞬間讓她聯想起了不久之前在司徒君卿的車裡發生的那一幕。
蘇若言也收起了開玩笑的心,剛想開口問喬以念是怎麼了。
喬以念卻主動開了口。
「言言,要是有個男人晚上總和他的女朋友很親近,可白天又保持著朋友之上,戀人未滿的距離,能說明什麼呢?呃,這些是指肢體接觸的距離,其他事情上,這個男人還是很照顧他的女朋友的。」
蘇若言微皺著眉,看著喬以念意味深長的搖了搖頭,又嘆了口氣。
「喬以念同學,白日宣yin的這種想法,你和我說說也就算了,千萬別說出去。」
「……我哪有!不對!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蘇若言立刻換上了一種「關愛智障兒童」的眼神看著喬以念。
「嗯,你也就比此地無銀三百兩的那個主人公強上一點點。再說了,跟我還害羞個什麼勁兒。」
喬以念小臉一紅,可她真不是這麼想的。
為了證明她的無辜,便直接把上次司徒君卿吻完她又擦她嘴的事,和今天早上的事都給蘇若言重複了一遍。
可誰知道蘇若言聽完以後,卻並沒有生出像她一樣的困惑,淡定極了。
「念念,現在正常人多少都有一兩個怪癖呢,更何況是你家那個脾氣和性格比正常人還怪的司徒君卿呢?」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09s 3.688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