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以念一怔,本想問司徒君卿是不是找到離開的方法了。
可話都到了嘴邊了,又被回過神的她給咽了回去。
司徒君卿是從相思的身邊離開的。
而以他現在的狀態,要不是相思同意或者默許他帶著她離開,他肯定是不可能會獨自出現的。
所以這種話她自己心裡知道就好。
說出來就太不合適了。
喬以念乖巧的點了點頭,跟在司徒君卿的身後就走出了房間。
司徒君卿想拉她又拉不了,就只能刻意放慢了腳步,讓喬以念始終走在和他並排的位置上。
喬以念跟著司徒君卿左拐右拐的,最後停在了一條清澈見底的河流旁。
河面很寬,可河水卻並不是很急。
從岸邊看下去也不是很深,連河底的大大小小的石子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只是司徒君卿帶她到這來幹什麼?
她明明記得上次離開時被丟入的那個冷水應該很深,水流也比這個要急很多吧。
喬以念微蹙著眉心側過頭,可在看到司徒君卿那一臉嚴肅認真的模樣後,心底的這些疑問瞬間就被她給咽了回去。
現在都這種情況了,司徒君卿也不可能是專門帶她來玩水的!
所以她到底在這亂分析和擔心個什麼勁兒!
司徒君卿雖然看出了她眼眸中那些亂涌的小情緒,卻也沒有說什麼。
只是緩緩的抬起手,憑空拍了拍她的頭。
「可能要委屈娘子一下了。」
「嗯?什麼?」
「本該是為夫抱著娘子跳下去的,可為夫今日有些心有餘而力不足。嗯,所以只能委屈娘子自己跳下去了。」
聽司徒君卿這麼說,喬以念自然就明白這條河就是可以離開這裡的那一條了。
既然如此,跳就跳,也沒什麼好怕的。
喬以念朝著司徒君卿微微一笑,滿臉輕鬆的看著他。
「你一說委屈我都嚇了一跳,還以為你要讓我把這河水都喝乾淨呢。不就是跳河嘛,也不是第一次了,我這就跳給你看!」
說完,喬以念還主動湊到了司徒君卿的唇邊,雖然不能真的親上,卻也對準了位置稍稍努了努小嘴。
接著又湊到他的耳邊,柔著聲音補充了一句,「夫君,我先去洗白白了,你也要快點來哦。」
司徒君卿劍眉微蹙,無奈又寵溺的掃了她一眼。
什麼都還沒說,就看到她已經背對著他站在了河岸邊深呼吸了。
可就在他剛準備走到喬以念的身後,想等著她一跳下去他就跟下去的時候。
河岸的周圍卻忽然起了一股莫名其妙的怪風。
緊接著他便感覺到有一個身影快速的從他的面前閃過,停在了喬以念的身邊。
司徒君卿本能的高度緊張了起來,然而這份緊張卻沒能持續一秒,他就已經看清了那個身影的樣貌了。
是他那未見過幾面的岳父大人。
與此同時,他也默默的收到了一記帶著幾分得意的白眼。
就好像正在用眼神無聲和他炫耀著,他雖然不能帶喬以念跳下這冰冷刺骨的河水,但是自己卻可以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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