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聲響,兩人自然下意識朝著羅剎的方向看去
見到江曉曉的身影,蘇堯離緩緩垂落眸子,看來能和他單獨相處的時間,也不剩了,她多想再和他多說一兩句話。
哪怕是聽他拒絕她。
沈夜冥輕飄飄瞥過走進來的幾人,掃過情焱的時候,皺了下眉,然後掠過將視線停駐在他牽掛著的女人身上。
而她看到自己的傷,卻沒有第一時間趕來,而是站在那裡,隨即移開了和他四目相對的視線。
他眯起了危險的眸,不被重視的他自然心底自尊心受損,難不成和夜御單獨相處了一會兒,她便一點也不在意他了?
就是他剛剛被嗜血玉吸食光血和靈氣,她也無動於衷。
神儂雖然注意到這略微微妙的氣氛,但是現在不是管兒女私情的時候,還是逃離遮天比較重要,所以他如常地走了進去,看了看那被餵滿的嗜血玉,便從他手中取走,「嗜血玉差不多了,辛苦冥王了。」
身後的情焱也漠然地走進去,一旁的羅剎見她轉身想走,驀然拉住了她的手,「我們正要破解遮天術呢,你去哪裡?」
「反正該做的都做了,也沒我什麼事了,我出去走走,過會兒回來。」江曉曉沒有波瀾地這麼說。
聽罷,羅剎也不好勸阻她什麼,也就鬆開了自己的手,朝著屋內走進去,心想著等遮天術破解再帶著她離開,不必時時刻刻看著她。
可江曉曉的手再次被握住,她蹙眉轉過頭,「我都說了就出去走走,你放手……」
話還沒說完,她便將剩下的話吞入腹中,一言不發的看著面前的男人,然後抿著唇抽離了自己的手心。
下一刻,她的腰猛然被握緊,緊緊不留縫隙地貼到他硬實的身軀上,她怔了怔,並沒有掙扎,只是抬眸看著他,「你這是做什麼?放開。」
沈夜冥沒有情緒地盯著她,掀動了下薄唇,「想去哪裡?」
「我不是說了出去走走。」她語調平靜無波,仿佛剛剛那一幕對她沒有任何影響。
「現在是讓你出去走走的時機?」他居高臨下地凝著她,眼神如深潭。
現在他們都被困在黑霧遮天術里,她還有心情到處散心?
似乎有些呵斥責備的語氣,江曉曉心底本來就煩躁,聽到這樣的語氣心情還能好到哪裡去,隨口說了句,「我想去哪做什麼,你管我?」
「我管不著你?」他語調上揚,陰沉地瞪著她,要是其他人早就被他……
江曉曉蹙了眉,然後深吸了口氣,「你用什麼身份管我?」
「這個。」
說罷,她剛好抬頭看他,而他摁住了她的脖頸,倏然壓向了自己的唇,強行吻住了她微張的嘴,蠻橫、粗暴!
她抬手就猛烈反抗,顯然不喜歡他這麼粗暴的強吻,但她的拳頭打在他身上一點反應都沒有,好像拳頭都打進棉花里,沒有任何反彈和解氣。
不一會兒,他將她的唇舌晗在口中,轟地一把火在她身上燒起,她怔了怔,動作僵硬了一下。
趁著她發愣時,他的舌已經闖了進來,石忝過她口內的每一處,最後纏上了她的小舌,時不時旋轉逗弄著她的舌頭,頂挑、吸允著她甜蜜的汁液。
她狼狽地躲閃,到最後頭昏腦脹地攀上了他的肩膀,和他纏綿親吻。
心中鬱悶之氣,隨著這個吻消失殆盡,這男人太狡猾了,僅僅一個吻就讓她輕易繳械投降。
她呼吸還沒穩過來時,一隻不安分的手就覆蓋上她的胸前,她眼底閃過迷亂,不過理智還是戰勝地推開他,小臉熱熱的,「夜冥,現在不是做這個的時候!」
「怎麼不是時候,反正現在也沒我們什麼事。」他的聲音里,沒有半絲情谷欠。
他竟拿她的話來賭她,她抿了下唇,好半響冷靜下來,「我剛剛不該這麼說,我們進去吧,破解遮天術為重。」
可是他卻沒有放開她,「那你剛剛為什麼那麼說?」
見她沉默,他邪冷地眯起眼,「說不出口?我來替你說,你剛剛看到我握住蘇堯離的手,看到我們在一起,所以想歪了,是不是?」
「不是……」她別過臉,無力的反駁,自戀狂,花心大蘿蔔!
「你以為她是我讓她跟著來的,懷疑我和她有私情,所以吃醋了,是不是?」他一步步逼問,不給她喘息的機會。
「不是!」江曉曉轉過臉,解釋道:「我根本沒那麼想,都是你胡說八道。」
「我胡說八道,你沒吃醋?」沈夜冥冷笑,看著她倔強的抿著小嘴,明明就在跟他發脾氣,除此之外,他想不到任何對不起她,值得她連一眼都不看他的傷勢,轉身就走。
「沒有。」她握緊了手心,就是不肯承認,剛剛消下去的氣,又被他的逼問,憋到了心口。
看著她胸前劇烈的起伏,似乎真的很生氣了,眼角還有水漬,沈夜冥愣了愣,好半響才安靜了下來,收斂了自己的怒氣,片刻之後低聲說,「沒有就算了,跟我進去。」
看著他遞過來的大掌,江曉曉推開了,默然地站在那裡,直到眼角的水漬消失進眼底,才冷靜下來問,「她什麼時候來的,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她指的是誰,兩人心知肚明是蘇堯離。
句句不離她,還說沒有吃醋。
沈夜冥異眸緩緩掠過她,本來不想回答她的質問,但是看到她微紅的眼眶,心一下子就軟了,他別開俊顏冷沉地說,「她自己說是跟著我來的,一直沒出現是不想打擾我,剛剛情況緊急,她就出來替我給嗜血玉餵血。」
聽著他冷冰冰的解釋,江曉曉心頭微涼,然後低下頭看不清表情,輕的不能再輕地說,「我知道了,我們進去吧。」
說罷,沈夜冥想拉她的手,被她下意識避過,他陰鷙的眸子掃過她,可是她卻擦肩而過地走進了屋內,頭也不回沒有看他一眼。
他周身的氣息驟降,他瞥過自己不停流血的手臂,她連一句話關心都沒有,而他卻在一直給她解釋不存在的誤會,什麼狗屁私情,這女人為什麼就能這麼輕而易舉惹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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