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央離開的時候,沒有注意到角落裡一直盯著他們的方向的一道目光,在她離開後,那道目光才離開了。
她抱著那洗乾淨的被單,如此珍惜,可是墨祁卻棄如敝履。
她扯了扯唇,她本來就低賤卑微,她的愛也是,所以他才不屑一顧。
想到這裡,未央不想再繼續去想了,總不可能一直因為這件事而沮喪,對了,他還說不會一直留在這裡,不知道什麼時候會離開,那樣她是不是就再也見不到他了。
未央心底一緊,最終還是決定忽略了他說的那句不讓她去找他的話,畢竟也沒多久可以見到他,就算被他罵,也沒幾天了。
她如此卑微的想著,正想要回寢宮
突然身後脖子一陣劇痛,未央瞬間失去了知覺,眼前一黑,昏倒了過去,什麼都不知道了。
……
等她醒過來的時候,發覺自己在一間昏暗的小屋內,她動了動身子,發現手上被人綁了繩子,怎麼也掙脫不開。
未央稍微一用力,就發出了巨響。
這時,昏暗的房間被人從外面打開,進來了幾個人,隨即就關上了門,房間裡昏暗的什麼都看不清。
所以,未央幾乎下意識地害怕了,剛想出聲,卻發覺自己出不了任何聲音。
怎麼回事?她為什麼說不了話了?
「別白費心思了,你喊不了聲音,也沒人會救你。你要是少掙扎點,還能少受點皮肉之苦,多享受享受哈哈。」一個猥瑣的男聲傳來,聲音里更帶著興奮的躍躍欲試。
什麼意思?
未央惶恐地睜大了眸子,似乎不理解他話里的意思,但是心中卻增添了一份從未有過的無助和慌亂。
但是她發出的聲音最多嗚嗚低鳴聲,倒添了幾分令人越想侵占的楚楚可憐。
「她好像還不明白我們要做什麼?」另外一個男聲笑著開口,仿佛是嘲笑,仿佛是可憐的語氣。
「那就做到她明白為止啊。」
話音剛落,就傳來了一群男人尖銳刺耳的笑聲,這時未央如果再不明白要發什麼事,她就是傻子了。
但是正因為明白過來,她才渾身顫抖得害怕得更加厲害,她下意識想呼救,但是發出的卻依舊是楚楚可憐的嗚嗚聲。
根本沒辦法叫出聲,就算叫出聲,也不能保證關上門的這間昏暗房間裡能夠傳出聲音,能夠有人聽見來救她。
未央這才嘗到了絕望的滋味,她就算再醜陋,再低賤,至少她的身子還是乾淨清白的,如果連這都沒了,那她根本沒有了活下去的念頭。
可是就算她再害怕,再無助,老天都不會可憐她半分。
仿佛她的命運與生俱來就是要,經歷這些人世間最慘痛最殘忍的事
擁有最醜陋的外貌,深愛的男人不屑一顧的厭惡,現在連唯一的清白也要奪去。
她究竟上輩子做錯了什麼,才會受到這樣的懲罰?
還不待她想明白,那一群男人已經緩緩邊調笑,邊朝著她曖昧靠近!
「為什麼要關上房門?這麼暗做起來不爽啊。」
「聽說她很醜,不關上房門暗一點,那位大人怕我們做不下去……」
「真的有這麼丑嗎?」
「你試試就知道了。」
話音剛落,一隻陌生的男性的手就覆蓋到了她的腰間,突然笑著說,「手感摸著不錯啊,沒想像中難以下手。」
聽罷,另外幾人便急切地躍躍欲試,撫摸遍了她的全身,似乎都愛不釋手的樣子,不顧她絕望的掙扎哭喊,幾人就這麼逗弄著她。
隨即,撕拉一聲
未央身上的衣服猛然被斯去,她感覺到那份屈辱的涼意,恨不得殺了面前幾個男人,驚恐地開始瘋狂掙扎,而口中連呼救都叫不出聲,眼底滿是淚痕和空洞的絕望。
此時腦子裡想的,竟然還是墨祁,他能像上次一樣來救她,可是事實卻讓她心底發涼滲寒。
她的衣服已然全部被那群男人撕毀,落了一地,身子接觸到了空氣中的冰冷,她無法忍受那些骯髒的手來觸碰她,甚至想一死了之。
可一想到墨祁,她咬牙忍下了。
見她還在瘋狂掙扎,那群男人的耐心漸漸沒了,兩個男人分別制止住了她的手腳,強行的不容她抵抗,才讓她安分了下來。
這時,其中一個男人抬手摸過她的臉,「別再做無謂的掙扎了,乖乖讓我們疼愛。」
可是沒想到,未央仿佛用盡了全身力氣咬了下去,幾乎要把他的手指頭咬斷!
男人氣瘋了抽出手,滿是鮮血,猛然給了她一巴掌,「不見棺材不落淚,信不信我弄死你,你們把她的腿拉開!」
另外兩個男人才將她的腿分開到最大,笑得猥瑣起鬨,「快點,還有好幾個等著上呢。」
「知道了,我先嘗嘗滋味哈哈。」說罷,那個男人便褪去了衣物,裸著身子走了過來,覆蓋在她身下中間,準備提槍而上。
這時,未央眸子猩紅而瘋狂地掙扎,她不能就這麼被這幾個男人玷污,那樣墨祁就再也不會再看她一眼了,她不僅醜陋低賤,連身子也不乾淨了。
誰來救救她
她空洞得慎人的眸子瞪著面前幾個男人,似乎再也不能忍受地叫了出聲,這一次,他們清清楚楚聽到了她的聲音,均是愣了愣。
可是,等來的沒有任何人來救她,還是無邊的黑暗絕望,未央麻木望著昏暗的頭頂,她到底得罪什麼人,要這麼對她?
難道她就這麼放棄掙扎了嗎?
這時,那群男人又開始對她上下其手,未央即使噁心的想吐,卻只剩無助,為什麼沒有人來救她,為什麼墨祁不來……
正在這時,其中一個男人仿佛等不及想闖入
突然,未央咬住了滲著血的唇瓣,周身猛然從體內迸發出一陣強大的內力,原本在她身上肆意侮辱的男人瞬間被重重撞到了牆上,伴隨著尖叫聲,落地時,已然是一片平靜的血腥味。
不知道過了多久,未央才著身子僵硬地從地上爬起來,顫抖著雙腳走向了門邊,打開房門的瞬間,眼睛一片刺痛的流淚,回頭一看,滿是鮮血的一群男人的屍體,是她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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