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曉曉壓抑住控制不住的心跳,顫著睫毛抬眸望去,她怕自己看到他會失控想要撲到他懷裡,畢竟那日生離死別般的痛她還記憶猶新,一想到他還能完好無缺的站在她面前,她鼻尖就一酸。
可是走進來那人的面容卻讓她失望了,沒想到是這府邸的主人少將。
或許是她失望的表情太過明顯,那少將緩緩朝她走去,每一步都很沉穩,直到停在了她身旁,強大的氣場令人無法忽視。
「很失望?那你原本期待誰來?」他骨節分明的手指,嫻熟的捏住了她的下頜,逼著她抬頭重新看向自己,即霸道又強勢。
這股熟悉的氣勢令她怔了怔,她望著眼前只見過一面的軍裝少將,便想推開他的手。
只是聲音和人都不對盤,是她剛剛想多了,才產生了幻覺吧?竟然把什麼人都當成是他了,她是有多想他……
「不是夜御讓你很失望?」他眯起了深不見底的眸子,手上的力道又重了幾分,隱隱透著怒氣。
這女人剛剛和夜御親密的一舉一動,他都看得一清二楚。
她對夜御的神態都變得溫柔了很多,在他生死不明的情況下,她竟然還和另一個男人?
是不是,他死了正好如他們的意?
縱然有滔天怒意,他也忍著不發,他給她機會,解釋清楚的機會。
江曉曉不明白這府邸的少將為什麼會突然來找她,她一向跟他沒有任何接觸的,她也討厭被這陌生男人碰觸,猛地冷冷推開他的手,「夜御在哪裡,我要去找他!」
這少將是夜御的舊識,即不想貿貿然得罪他的舊識,所以她去找夜御,才能說清楚。
可是聽在他耳里,憤怒卻如同炸開了鍋一樣,她還想去找夜御?!
見她驀然起身下床,還沒走幾步,他攔腰從身後擒住了她嬌軟的身軀,聲音壓得很沉從唇縫擠出,「剛剛和他還親密得不夠是不是?」
貼在耳畔熱乎乎的氣息讓她不適應,她掙扎著,「放開我,我們才見過一次面,你再這樣……」
話還沒說完,她驀然被轉過身,扣住了腦袋,封住了她一張一合紅豔的唇!
江曉曉在震驚中沒能回過神,怎麼也沒想到會被強吻,而且,這個滾燙的吻讓她莫名的熟悉,她的身體……也跟著有些羞恥的反應。
他……到底是誰?
「我是誰?」急切火熱吻著她的男人就是沈夜冥,他並不幻化成原本的模樣,只是為了方便進入少將府邸,他就是想讓她自己認出他。
可是,他高估了她,也高估了自己。
她剛剛還和夜御在一起親密,看得他嫉妒得不行,剛剛那一刻,他甚至萌生想殺了夜御的衝動。
她現在還想去找夜御,更加激怒了他!
見她認不出來,沈夜冥將她微一抬起,就直徑扔到了床上,聽到她驚呼一聲想起身,他立即俯身壓力上去,帶著所有的怒氣,撐著手臂,重新深深吻了上去。
他為了讓她活著,才讓夜御帶走他心愛的女人,可是拼盡一切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卻是這樣一副令他嫉妒得發瘋的一幕,此刻憤怒快將他的理智淹沒。
直到吻到她唇瓣紅腫,快窒息時才放開她,他跨坐在她腰間,俯身用力捏揉著她的柔軟,邪冷地沉聲道:「說,我是誰?」
那粗魯的力道令她低吟,僅僅隔著薄薄的衣衫,更令她敏感得耳朵發紅,現在她是真的深刻知道他是誰了,她咬著唇瓣微啞道:「夜冥……」
沈夜冥伸手撫摸過她的長髮,仿佛在獎勵她能夠認出他來,但隨即緊緊一扯,眯著深邃的眼睛,「還去找夜御嗎?」
她一瞬不瞬的凝著他,輕輕搖了搖頭,原來他真的好好的在她面前,這就足夠了,她的心仿佛被什麼填滿了一樣。
「去找他來也可以,讓他看著我怎麼占有你,讓他知道你是我的女人,你覺得呢?」沈夜冥邪肆勾唇,他不會看錯,這女人對夜御的態度已經轉變了。
那麼溫柔的目光,對著他都不曾有過,憑什麼要對夜御?她難道是真的喜歡上夜御了?
「不要……」江曉曉深深皺眉,換做任何女人都會不習慣,他這男人是受什麼刺激了?何況她說過不會再傷害夜御了。
「不要什麼?不想讓我碰你,還是怕讓夜御看見?」他俯下身子,重重咬了一下她的唇瓣,帶著懲罰的意味!
她沉默了良久,才漸漸回應他粗暴的吻,輕聲呢喃,「夜冥,你別這樣行嗎?」
「你還想我怎麼樣?我生死不明的時候,你在做什麼,跟夜御親親我我?」沈夜冥眸子裡燃燒著從未有過的森然,居高臨下地睨著她,仿佛想將她盯出個窟窿一樣。
她緊緊皺緊了眉,雖然還沒理清感情,可是看到他的怒火,她忍不住解釋,「我沒有和他親親我我,不是你想的那樣……」
沈夜冥的大掌探進了她的衣服內,沒有了衣服的阻隔,更加觸到那片細膩柔軟的觸感,令他氣息有些不穩,低冷道:「不是我想的那樣,那當著他的面占有你有什麼不可以?」她讓他信她,結果信她了之後怎麼樣,最終她快喜歡上夜御了!
這就是她需求的信任?
「你別蠻不講理,這根本是兩碼子事!」江曉曉紅著臉推開他不安分的手,這混蛋,哪個女人願意被人看到這樣?
「你是不是喜歡上夜御了?」他連聲音都顯得沙啞了,心底一陣絞痛,望著她抗拒的模樣,她就這麼不願意被他觸碰?
她別過了臉,半響,都沒有吐露一個字,如果是以前,她可以很堅定的告訴他,她不喜歡夜御,永遠都不會喜歡上他。
可是現在,有了九世的相愛,她也不清楚自己這一世是不是還愛著夜御……
而她的緘默如同重擊一般,重重敲在了他的心上,更如刀子一樣在他心頭絞痛得無法喘息,她竟然對他,默認了自己喜歡夜御?
沈夜冥莫測的眸底一片空洞麻木,良久,他才俯身在她耳畔冰冷得沒有溫度吐出,「那做完最後一次,我再也不會來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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