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晦氣!」看著正在大快朵頤的妖獸,李大師有些無奈的皺了皺眉。
剛才他好言勸這幫子人蛇不要瞎起什麼不該有的心思,結果根本沒有人聽他的,那幫傢伙反而想開火亂槍打死他!
雖然他們那些亂七八糟的破爛手槍對自己是不可能有什麼危害,但是對於那些材料來,若是被流彈打壞了,豈不是自己白忙活到現在。
所以他心中惱怒,直接將手腕上戴著的勾玉中封印的妖獸給放了出來。
這妖獸歷來所有典籍中都毫無記載,長得恐怖異常,上半身是四個女人的腦袋,但下邊,卻是什麼動物都能找得出來。
蜘蛛的身體蜈蚣的腿,馬的脖子牛的尾巴,凡是能想到的,幾乎全都出現了,揮舞著十幾隻各色各樣不同的爪子,站在那裡足足有兩層樓那麼高。
這一個月來,愛德華做手術弄死的材料就有四五十,其他的各種生物更是不計其數,這些後來被處理掉的試驗品,靈魂全部被李大師給收了起來,融在一起練成了這麼個稀奇古怪的怪物。
本來這怪物還只是個魂獸,沒辦法顯形,他又抱著廢物利用的原則,停止了將那些廢料絞碎後倒入海中餵魚的行為,而是就手將那些廢料堆到一起讓魂獸自己拼組。
所以現在這怪物,應該叫合成獸!
這怪物的實力雖然不咋的,但是賣相那卻是一等一的好,剛一放出來就把這幫子人蛇嚇得魂不附體,幾個開火的連槍都端不穩,被合成獸沖了進去,一把一個捏死了好幾個。
老油頭見勢不妙拔腿就跑,可是合成獸雖實力不高,但是收拾幾個普通人還是手到擒來,這幫子人蛇,愣是一個也沒跑掉,全做了它腹中的亡魂。
「主人已經給了他們改過自新的機會,但是這幫子蠢材狗眼不識泰山,吃了也是活該!」固然合成獸還在將地上的屍體往嘴裡送,但是唐天玲已經面不改色的開始奉承了。
「王八蛋,老子難得一片善心,你們竟然如此不知好歹!」李清遠對著跪在面前的老油頭呵斥道。
剛才一片混亂之中,這老東西想跑,卻是被他一把抓了回來,扔在這裡等候發落。
這人蛇頭子早就已經嚇得魂不附體,跪在地上不住的磕頭,全身上下篩糠似得抖動,卻是被面前的場景給嚇傻了。
剛才唐天玲那一手開膛破肚的本領固然讓人感覺有些血腥,不過還是可以理解,但現在出現在身後那巨大的怪物,則是超出了人類的想像。
身處安南這個地方,對於什麼薩滿上師降頭師,老油頭並不陌生,但是那些所謂的高人,無論那個也挨不了一槍子,所以久而久之,他也就不相信那些玩意了。
只是這次,他無論如何也沒想到,竟然真的撞上了鐵板!
那個恐怖無比的怪物,連機槍打在身上也就最多出現兩個血洞,對它的行動根本不造成任何影響。
「大仙,大仙,的狗眼不識泰山,還請大仙大人不記人過,把的當成個屁給放了吧!」
「放了你!」李大師冷笑一聲。
「老子剛才已經給過你好幾次機會,你依然冥頑不靈,現在才知道求饒,是不是太晚了!」
「大仙,大仙,的還有用,還有用啊!」聽到對方語氣中流露出一線生機,老油頭連忙道:
「大仙,這裡離關防還有二十多里,的這邊的地形都熟,保准能給您妥妥噹噹的帶過去!」
這傢伙不愧也是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剛才磕頭這麼一會,就想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面前這個不知道什麼來頭的傢伙,原來是個能夠呼風喚雨的大仙,難怪敢一個人押運這麼貴重的貨物,也不怕別人黑吃黑。
只能怪自己豬油懵了心,當時若不是被米蘭達那所謂的三千萬美刀價格迷住了雙眼,用腳趾頭也應該能想到,這麼一批價值好幾億的人貨,誰敢這麼馬虎!
「哼!」若是以李清遠的脾氣,自然是要把這個該死的老東西剝皮抽魂,可是若真的把他也給殺了,自己還真的過不了關防。
只好先饒他一條狗命,等明天過了關防再。
在生命的威脅下,老油頭這次倒是沒有敢在偷奸耍滑,三個人壓著十來匹滇馬,從邊境的道過了關防,直接進入了種花家的領土。
「大仙,的已經將您送進來了,您看是不是可以饒的一條狗命?」半路上他不是沒想過逃跑,也曾經想過不行的話就弄點動靜出來,吸引邊境關防的注意,可是每次心中準備動點想法的時候,就看到唐天玲正用一種屠戶看待肉豬的眼神盯著自己全身。
老油頭本來以為自己是不怕死的,但是事到臨頭才發現,原來,越是吹噓自己不怕死的人,硬是比誰都怕死。
「不錯,按照咱們的約定,你可以走了!」李大師掏出手機定位看了看,現在已經到了南詔境內,待會去找個貨車,就可以直接回廣南了。
「謝大仙,謝大仙!」老油頭激動地語無倫次,本來他還怕這位大仙會殺人滅口,沒想到自己竟然還能活著回去,真的有些喜出望外。
他轉身欲走,卻不料背後李大師卻慢悠悠的道:
「稍等,我答應你的路費錢,可還沒有給你呢!」
「哪裡敢收大仙的錢!」雖當初答應的運費錢也很是豐厚,但是現在的他只想早點離開這個是非之地,離這位大仙遠點。
「那可不行!我這人一是一二是二,既然答應了你的,就絕對不能食言!」李清遠從懷中掏出一張銀行卡扔到了老油頭的臉上。
「這裡面是五百萬,密碼是六個零,拿去吧!」
「謝大仙賞!」老人蛇瞬間有些摸不著頭腦,怎麼的竟然還會給自己錢!
不過現在卻不是想這些問題的時候,他連忙撿起那張卡就準備跑人。
「不過我這個人,有仇報仇有怨抱怨,你在半路上想黑吃黑,難道就想這麼輕鬆的跑了?」
一番話的老油頭手腳冰涼,還沒等他跪下來求饒,唐天玲的手術刀就劃到了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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