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金鐘的保護,人群立刻陷入了陰魁的籠罩之中。
這是一隻相當於聖神巔峰的陰魁,強大的實力根本不是他們能夠抵擋的,如果失去庇護,那必死無疑。
「我們走吧。」楚堂看了金鐘內其他人一眼,決然的邁步離開,對於後面那群人,再沒有了一絲一毫的憐憫。
他給過他們機會,可這群人不知道珍惜,外面就是陰魁,在必死的環境下還不懂得妥協,還想要貪圖楚堂手中的准帝兵,這種人,該死。
楚堂說走就走,沒有給那些人一點機會。
「活該……」金鐘內倖存的人嘲笑道,都要死了還想著准帝兵,他們不死誰死?
對楚堂得決定,人群中沒有一個反對的。
「啊!」
悽厲的慘叫很快從後面傳來。
「楚堂你不得好死!」
「楚堂你會後悔的,你不得好死啊!」
「救我,求求你救我啊楚堂,我知錯了,我不再貪圖准帝兵了reads;。」
「救救我們。」
聲音越來越遠,楚堂頭也不回,這群人真正面臨死亡知道害怕了,可心裡的貪婪,誰又能知道他們在離開後,還會不會爆發?
如果爆發,到時候還得自己動手殺他們,不如就讓陰魁殺死他們。
至於現在救下來的人,楚堂是看在他們同為人族的份上才出手相救,畢竟,現在邪族和陰魁聯手,人族處於弱勢之中……
很快一行人走出了這處宅子,外界的陰森感覺漸漸散去,這裡安全了。
「告辭了。」黑衣青年突然扭頭對楚堂說道:「我叫潮落。」
「好,希望下次見面是友非敵。」楚堂笑道。
「希望如此。」黑衣青年深深看了楚堂一眼,轉身就要離去。
「等等。」
被楚堂救出來的人一共有七個,此刻齊齊攔住了黑衣青年。
「怎麼,你們還想要我得准帝兵?」黑衣青年臉上露出殺意。
楚堂也皺起了眉頭。
「我們答應的是不和楚堂糾纏,可沒說要放過你。」七人中,那個死了丈夫苦求被人保護的女人冷冷說道,她的眼神十分冰冷,當初她想要讓人保護的時候,就是黑衣青年第一個拒絕了她。
「你們真覺得能吃下我?」黑衣青年神色越來越冷。
他一個人獨行,而且還受了很重的傷,雖然也有帝兵但和楚堂比起來就有點勢單力薄了,楚堂和若離是兩個人,掌握兩件帝兵,而且他們兩個都沒有受傷,看起來,怎麼看都是他這個受傷又落單的人好對付。
重要的是,他一個人身具三把帝兵,這誘惑是極大的。
「你們這些人,真是夠人渣的啊。」楚堂冷冷的聲音傳來,他救這些人,沒想到出來後這些人還是沒有忘了准帝兵的事,人的貪婪果然什麼時候都不能小看!
「楚堂,你救了我們,我們感謝你,現在是我們和他的事,希望你不要出手,如果你不出手,等我們殺了他,三件准帝兵再分你一件!」有人對楚堂說道,聲音很客氣。
對付黑衣青年一個人他們也許有點優勢,如果連楚堂和若離也一起加上,那他們就鬥不過了。
黑衣青年殺機散出,看向楚堂道:「楚堂,你不用管,這些螻蟻就算我受傷了也能對付。」
「嗯。」楚堂點頭後退,不置可否的神態讓眾人不知道他心裡是怎麼想的。
黑衣青年立刻和七個人對持在一起。
聽到他的話,人群里那個女人再次冷笑:「你的五臟六腑都要碎裂了,連骨頭都是裂縫,一身實力能發揮十分之一就算不錯,帝兵在你手裡更是連十分之一的力量都發揮不出來,就你這點力量也敢大言不慚對付我們七個?」
「什麼!」黑衣青年一驚,臉色露出驚愕之色,他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看透了他的傷勢reads;。
女人繼續冷笑:「你以為我修為不高就一無是處了?我可以看穿你的一切傷勢和弱點,你的傷很嚴重,別說戰鬥了,就算是再拖延一會不去治療都會落下永久的病根,所以,不想死就把准帝兵都交出來吧。」
她的話讓楚堂心中感覺恍然大悟,難怪這七人竟然如此默契的一起對黑衣青年出手,原來是看出了這人的傷勢很重,簡直就是一隻待宰的羔羊,所以才忍不住誘惑而出手。
「哈哈哈哈。」黑衣青年大笑出聲:「你的能力不錯,但真以為看到我一些弱點就能制服我了?我走到這一步,一身底牌豈是你們能想像的?想要准帝兵,那就自己過來取吧!」
「嗯?」人群面面相覷,都看向說話的女人。
女人面色難看,她也吃不准黑衣青年的話到底是不是真的,但想到黑衣青年身上的三把准帝兵……
「殺!」女人一生殘忍的大叫,七個人紛紛拔劍出鞘。
周圍的人都沖了上去,這女人卻是後退一步,先退了出來。
「都給我去死!」
黑衣青年一聲怒吼,眼睛裡竟是綻放出詭異的黑芒,黑光一閃,激飛到准帝刀身上。
剎那間,一片刀影翻飛。
「啊,你竟然真有後手!」有人怒吼。
但很快慘叫聲淹沒了一切話音,漫天都是血雨,這些人全部都被准帝聖刀殺的支離破碎,成了肉沫。
血霧下,後退一步僥倖逃了一命的女人一臉驚容和興奮:「果然有後招,哈哈,但有後招這也是他最後一招,現在的他就算一個普通凡人也能殺了他,三把准帝聖兵全部都是我得了!」
女人興奮地時候,天上血雨漸漸消失。
咚的一聲,黑衣青年倒在了地上,身體靠著黑色長刀想要站起來。
而這時候,女人穿過血霧緩緩靠近黑衣青年,臉上露出興奮和猙獰的臉色道:「你還有後招嗎,哈哈哈哈?」
「你沒死!」黑氣青年大驚,剛才他就是強弩之末,出招的時候連五感都暫時消失了,根本沒看到這個女人居然狡猾的後退出去。
「哈哈,不錯,我沒死,死的人是你。」女人猙獰的笑著,然後突然朝黑衣青年靠近,長劍在她手中綻放寒光。
「噗嗤!」
肉身被洞穿的聲音傳來。
黑衣青年一下子愣在原地,呆呆抬起頭朝前看去。
只見一把暗金色的尺子,洞穿了女人的脖子,在女人背後,楚堂冷冷的看著她。
「你,為什麼……不是說好我殺了他分你一件准帝兵的嗎?」女人僵硬的轉過身子,眼神中充滿了怨恨和不可置信。
楚堂不屑一笑:「如果我真貪圖那三把准帝兵,還需要你們動手?」
撲通reads;!
女人摔倒在地上,一雙眼睛裡生機快速散去,臨死前還緊緊盯著楚堂:「好……好恨。」
楚堂移開目光,不再注視這個女人,這種人殺一千遍他也不會手軟。
「多謝。」黑衣青年看著楚堂,露出一絲笑意。
楚堂饒有興趣的看了他一眼道:「你就不怕我現在殺了你,要知道你現在的狀態,可保不住那三把准帝兵。」
「那就動手吧,死在你手裡我也不怨。」黑衣青年坦然一笑,竟是一點都不畏懼。
「那我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楚堂目光一凝。
……
通向十三遠古城的大道上,楚堂和若離同行,在後面不緊不慢的跟著一個黑衣青年。
「好了,你家所在的城到了,我送你就送到這裡了。」楚堂回頭對黑衣青年說道。
「果然是好人做到底啊,多謝了!」黑衣青年抬頭真摯的道謝,他之前傷勢太嚴重,根本不可能回到安全的地方,路上別說陰魁,就算碰上一個小武者都會被取了性命。
如果不是楚堂送他回來,他還真可能就回不來了。
「沒什麼,你回去吧,我還要繼續去獵殺陰魁。」楚堂擺了擺手,無所謂的轉身,送他這一趟也就和散步一樣,坐著傳送陣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而已。
「對你沒什麼,但對我卻太重要了,你要獵殺陰魁,那這些你都拿著吧。」黑衣青年取出一個儲物戒交給了楚堂。
楚堂打開一看,眼睛頓時睜大,只見這裡面靜靜懸浮著七十多顆陰靈珠!
「這是我之前收集的,現在這麼重的傷也去不了浮屠塔,你拿著吧。」黑衣青年潮落說道。
楚堂沉默一會,點頭:「好,我收下了。」
「嗯,那告辭。」
「告辭。」
看著潮落離開,楚堂把玩了一下手裡的儲物戒,不由笑道:「這下省事,我們也能回去修煉一段時間了。」
七十顆陰靈珠,足夠柳冰冰服用很久,而且雪心痕那邊可能還沒有淨化這麼多陰靈珠的純陽水,現在他的確可以有時間去修煉了。
「那就回去吧,順便把准帝兵給他們也送回去。」若離說到,眼中卻閃爍著興奮,她還沒有去過紅色浮屠,早就想進去體驗一番了。
「那走吧。」楚堂點頭,然後回頭看了一眼若離道:「你看到了吧,做事正直一點還是有好處的。」
「是啊,好處很大,可我覺得和三件准帝兵比起來,這七十顆陰靈珠還是不值得。」若離撇了撇嘴說道。
楚堂啞然失笑:「這你就錯了,我們不僅收穫了陰靈珠,還收穫了一個擁有三把准帝兵的天才強者,這可比單純的三把帝兵價值大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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