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樂桑臉色冷的可以滴出水。
媽的,這個瘋子,沒喝酒就撒什麼瘋。
「不放,你叫人本王也不放。」東方離淵耍起無賴,端起茶水輕輕的晃了晃。
「你——」
樂桑氣結,抬腳,用力的踩在他的腳背上。
不叫人,她難道還不會還擊麼。
東方離淵吃痛的皺緊了眉頭,手中力量一個不穩,握著的茶水撒了些出來,另一邊樂桑也利索的抽回了手。
太子見狀看過來,好笑道:「看來這茶水也並不是太合二弟的心意啊。」
放下茶杯,東方離淵故作鎮定的咳嗽兩聲:「夜風太大,太子殿下不必多想。」
東方辰冷哼一聲,別開目光。
這種三歲小孩才會信的話,也來忽悠他。
就這一會兒時間,凌血寒已經沖皇帝和皇后行好了禮,冷冷的坐在東方離淵的正對面。
那深黑的目光,直視著這邊。
宴會開始,所有的茶撤了下去,各種美酒佳肴輪番端上來。
皇宮御廚的技術是毋庸置疑的,對於樂桑而言縱然味道不是太鮮美,但看著表面絕對是秀色可餐。
夜色如水,涼風幽幽。
好酒好菜上完,悠揚的琴聲便響了起來,數名身著粉色衣裙的舞姬,扭動著無骨的身姿款款而來。
花瓣飛舞,萬千粉色中,一名蒙著面紗的綠衣女子從天而降,輕飄飄的落在凌血寒的酒桌前。
眉眼都沒有抬一下,凌血寒冷酷的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那名綠衣女子連退幾步,雙臂一伸,薄紗飄揚而起,她凌空一翻,無數綠色的花瓣與粉色交匯,漫天飄落了下來。
「好。」
「好,哈哈……」
叫好聲響起,此起彼伏,皆是被她優美的舞姿所震撼。
「這就是你父皇準備送給凌血寒的小公主?」樂桑慵懶的靠在椅子上,話語含著些輕蔑。
這舞她可看不出有什麼好的,不過都是一些花瓣來製造氛圍罷了,真正的舞,是有靈魂的,不需要任何東西來陪襯,演繹出來卻能使人心為之一顫。
「怎麼,覺得她配不上凌血寒?」東方離淵半眯著眼,遙遙的望著對面眼角都不曾甩一個給他妹妹的人。
「難道你覺得她配的上?」樂桑冷笑,端起一杯酒送到唇邊。
嗅了嗅沒什麼問題,她仰頭就欲喝。
東方離淵卻一把奪過她的酒杯,淡淡道:「現在少喝點。」
樂桑一下斂了笑意,現在少喝點,意思就是等下不得不喝了?
見她會意,東方離淵輕輕的揚了揚嘴角,又看向對面的凌血寒:「這樣的男人,似乎不太好找女人。」
僵直的臉上嘴角抽動了兩下,什麼話經過他的嘴裡說出來味道都會變。
眼轉向那拼命獻舞的綠衣公主,樂桑表情有些無聊:「知道他不會要,為何還要送?」
這不是在打自己的臉麼。
「難道送一座城池嗎?」東方離淵的笑容宛如二月春風。
看在樂桑眼中,卻覺著像只狐狸。
她冷冷一笑:「可真是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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